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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嬤嬤見插菊不選,想他自進王府以後新得寵,不若之前在妓院裡王爺只專御他,所以以為他不肯與他人共侍。為了插菊的“獨”暗自腹誹,要知道主子是王爺貴胄之尊,即使是皇上指婚、明媒正娶還有三妻四妾,眾女分享,何況這些不入流的色奴。真的才被王爺插一晚,就以為自己身價高貴了?再貴,不也是王爺專屬的一隻妓|穴嗎?只有在房裡同心一志滿足王爺才是正理。
“公子尚不熟悉這些奴才特質,一時無法定奪按慣例也可,待公子瞭解後,再選也不遲。只另一件事,按園規,每一位封了賞的主子都有兩位平日弄興的舔菊奴才。本應由公子親定兩位,然公子貴體嬌嫩,怕笨手粗腳的奴才們傷了公子尊貴之軀,奴才冒犯,所以做主指派三少爺、八少爺任您的舔菊。”
插菊驚然,幾乎無法面對兩位少爺,張嘴就要拒絕。
“如果公子質疑他們的舌功,奴才會給他們加派舔菊訓練,請公子驗收透過以後再侍侯公子。”
那些訓練的苦插菊才經歷沒有多久,舌頭上的枷刑痕傷還沒有褪乾淨呢,他怎麼可以把他們推進去遭受自己體驗的痛。到了唇邊婉拒的話咽回去。
“你們?”午嬤嬤瞪向兩位少爺。
兩位少爺趕忙站起來走到插菊面前跪下拜謝。
“公子可滿意今日安排?”
“多謝嬤嬤費心愛護。”
“公子聰慧,奴才猶記兩月前入府那日,歷歷眼前啊,當然現在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嬤嬤有心。”
“公子可知今天極品尊榮從何而來?”
“王爺憐惜。”
“公子還知道是因為王爺的恩典嗎?王爺偏疼看重,我還當公子已然忘記了王爺是主子,公子眼中還有主子嗎?”午嬤嬤聲音尖利,叱喝尖銳,也不再口呼奴才。卑躬不見,只有一派森嚴。午嬤嬤素日管理嚴格,但是極少發脾氣,都是賞罰分明,並沒有多餘的廢話。所以他一發火,眾人格外的恐懼,都垂眼斂目大氣也不敢出。
“念你初犯,身體又需修養,只罰你寫一自罪書懇請王爺熄怒,以後切切不可自倚才貌恃寵而驕。忤逆主子,誰都不可以寬宥。”
可伶可俐端上筆墨紙硯,插菊看了看:“我不寫。”
那些人都聽見晴空霹靂似的,看怪物一樣看插菊,嚇得忘記低頭。本來午嬤嬤變臉,他們都以為插菊要倒黴了,可一聽那處罰,人人暗道:到底是王爺愛寵,午嬤嬤在其位,謀其政,也只能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隨便罰一罰。他也不敢得罪王爺心肝寶貝啊。可誰料到插菊居然這樣不識好歹,連午嬤嬤迴旋的餘地都不留。
午嬤嬤毫不意外,眼中有冷笑、點頭,復又輕笑:“逆上,還抗罰?”
“……”
“果然了不起。公子是堅持違逆主子了?”等不到插菊改變答覆,午嬤嬤笑意見深:“我方才去歡館拜見了幾位師傅,公子定然知道我師傅的手段,絕不會影響公子承歡……公子才得意於王爺,就肆行乖張,我就得罪公子也不可破例,否則日後院子裡規矩還不是一紙空文,我何以約束他人?可心、”
可心才要答應,三少爺先已起身出來:“午嬤嬤,讓奴家勸勸公子。”
三少爺是已經在午嬤嬤手下生活日久的人,也經歷了西廂裡的幾次大清洗,見識過了午嬤嬤的毒辣。西廂里人人懼怕午嬤嬤,自然不是因為一個空頭銜,所以他怕插菊來的時間短,不知道一會等待他的是什麼,才沒有規矩地站了出來。
午嬤嬤蔑笑,一雙美目定定對著三少爺,直看到他受不住地避開眼光相接:“又一個膽子大的,西廂裡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你、不夠資格,”重重鼻音:“滾邊上去!”
三少爺被可心可意拉到男色那列,午嬤嬤尚不滿意:“跪著!”
三少爺一跪,八少爺和那些女、男色都必須要跪下,所以一院子站著的就四侍從和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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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嬤嬤看著自己身邊的盒子對可伶可俐點頭示意,她們拿起從歡館帶回來的盒子開始擺弄裡面的東西,午嬤嬤才發令:“都轉過身去。”
“抬首、窺視者,與公子同享。”面朝外背對內而跪那些人都低下了頭,連同庚六姑娘都被轉了椅子而坐。二修被命令進去抬出了那張貴妃長椅,當放置在中央的時候,他們對插菊做了一個擔憂又企求的眼色,插菊安撫似的對他們淺淺一傾身,修翎難過地轉頭,回到一邊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