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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貫偽裝,原來才是心胸狹隘,只西廂裡可能會賞封一位侍寢,就這樣驚恐,就算公子被封為男寵,不也是被囚禁在無名閣裡的男寵嗎?自己只要不去他那裡,還不是一樣在西廂裡做雞頭。
這信念在八少爺第二天早起聽說王爺昨夜沒有去無名閣時,越是堅定了。梓卿是沒有去,派安一送去上好的血珀。他不想為難自己,李太醫當時言明:“王爺不需忍耐,只公子的不適會略有新增,因為公子膀胱要擴充,本就引起強烈不適的,王爺引起的就不算什麼了。”可是梓卿哪裡捨得給他增加一點難受啊?所以那一夜抱著銷魂的身子,卻在壓抑著生理衝動。
這些生理委屈不說,白日裡梓卿一想到那身體在懷裡顫慄,心就跟著顫抖。那絲絲扣扣的感覺又怪異又沈重,讓梓卿不但處理公文分心,還煩躁。他一想到含了鳳釵鼓著下腹的人,想到那轉過去的一臉羞辱,就邁不出去看他的腳步。
梓卿既知道自己不對勁,又不知道自己問題出哪兒了。買了那孩子本是為了回報韙硯在道義上的背叛,卓景侯乃封疆重臣,韙硯以後也將世襲這一爵位,所以他們之間的個人恩怨不能動搖朝堂穩定,唯有選擇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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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林裡跪求休書,看著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命運以後的乞求,曾經梓卿心中的決定有了變化;再親見他繡體,利用他作為箭弩的心也淡了。然而韙硯居然來陪同迎親,那奇恥大辱一下被掀起,用他羞辱了韙硯後,就應該譴他終身送往迎來的。可是看著被召見的他乖順聽話,小心翼翼的模樣,還是赦了他的罪,給了他容身之地。
一直以為只要他安分守己在園子裡,待心情不錯或許再宣他侍寢,畢竟他天人容顏賞心悅目,特殊體制十分取悅自己。梓卿就沒有算計好自己,算不出驚悉他司職舔菊的震怒,算不出他痛、他病會亂了自己心智,這幾日皆因著他病情好壞情緒跌宕起伏。梓卿不得不要好好靜一下,生命一貫不為所動的沈穩、平衡被打破,他還不適應這種狀況。
玉平、玉安服侍梓卿就寢,沒有去王妃那裡,也不去西廂這也正常。即使在大婚前,王爺也不是日日要去西廂的。倆個侍女見王爺獨寢還是安了不少心的,最近西廂裡那位公子可是前所未有的得到關注,讓她們都忍不住腹誹。
梓卿出生就萬事具備,即使出宮行走,也是一出道就一身驚人本事,武林裡看的是武功、俠義,而梓卿劍術問鼎天下難覓對手、和小侯爺智勇會魔教,這足以為他贏來各大世家的刮目相看,他也難有機會接觸到寒門微戶,所以許多的事情在他都是理所當然的,是天生如此的。
這樣的梓卿從來沒有追究過自己為什麼要接他進東廂?為什麼每見他一次都忍不住對他好?為什麼會改了自己恩賜迎合他心願?梓卿那腦子裡從來空白的一部分終於運轉了,不管是否醒悟得太遲,他是想出問題的結症了──喜歡,沒有喜歡,哪裡會受他影響?
原來早在不知不覺中,就對那人有了寵溺、有了愛憐。終於想通了以後,不僅僅是自己的行為可以解釋,連那人的心思也不再隱晦難見。那個有著聰慧之心的人,正是知道自己對他的喜愛之心,才故意放肆縱行,梓卿在黑暗中也呵呵笑出來,他是不肯到東院來見那女人吧。狡猾的小東西,那就先圈禁在那裡養病吧。
次日午時安一來請示梓卿午膳,梓卿命回府進膳,在安一不解的眼光中梓卿說出了目的地:無名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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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青天白日地來了西廂,見到的人都莫不以為眼花,因為這一年來王爺宣西廂各主子侍寢並不頻繁,更加不會白日宣淫。看來公子是王爺心尖子上的寶,是一點也不誇張。
走近無名閣的時候,王爺突然駐足,接著面目神經繃緊,才納悶思忖主子的轉變,就隱約聽見風中的呻吟,續續斷斷入耳;王爺身上立即籠罩肅寒,腳下疾飛。隨著接近院子,安一也聽得越分明,公子在情慾中!誰可以挑起公子情慾?
梓卿簡直是踢開院門,下人猛地被王爺陰佞唬住,忘記請安。好在梓卿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就直奔房裡去。
柳青一早來,插菊充盈飽滿儲存甚多的膀胱,加上後|穴又得到休息,給了他飛來靈感,即刻調整了康復訓練。柳青不只不給插菊放出夜宿,還讓他蓄存更加多的體液。在他心裡插菊是王爺的寵侍,在治療上面也兼顧了其他病人不需要考慮的角度--促進他們的魚水享受。所以柳青以治療同時潤情,即以插菊膀胱壓力透過其下的腺體傳導到後|穴甬道那一處樂點,這樣既可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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