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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申請要除釵,和插菊道:“公子小解充沛,可見膀胱有望恢復。只這小解不可一次排出,為了恢復機能,公子需要做舒張和收縮練習,舒張則開放尿道,小解排出,收縮則關閉尿道。一開始在下自會在旁幫助公子做這些,待公子機能有意識可以控制的時候,就可以自己練習了。”
修翊端了夜壺過來,柳青沈吟道:“這個不適合,公子現在還沒有辦法自行中斷小解,在下要輔助公子,用這東西並不方便。”
柳青托起玉莖,用手先環繞著柱體輕輕按摩幫助插菊放鬆,一邊低低嗓音解說著插菊一會注意的地方。柳青是專業的按摩醫師,連說話的聲音也是刻意舒緩患者,幫助克服羞恥的。這和歡館的那些器官訓練中,帶給人心裡的羞辱在本質上就不同的,所以插菊眼角側滑下一滴晶瑩。
什麼時候二修見過公子落淚啊,看見那滴都有點慌,才要湊近了擦拭,以及看是否柳青手太重,就見柳青眼色制止,並且單手示意端器皿過來。柳青保持輕言慢語,一點點地外撤鳳釵,修翊端了一個小杯子在玉莖前端。釵端快見了,柳青停頓:“公子,小解必然急衝,公子只在力所能及範圍內盡力控制小解速度就好。”
見插菊點頭,柳青完撤出鳳釵,插菊悶悶吟喘,小解激流一樣打在修翊端的杯子裡,柳青還是手扶柱體,嘴裡說著:“慢慢的,不急、不急、慢點……”可是在杯子見半的時候,柳青突然手上一捏,柱體上提,左手鳳釵乾脆一紮,又是好好的一個配釵玉莖圖,只除了插菊因為下洩被驟然剎停身子激|情狂抖。
一紙休書03…53
這夜宿在柳青的指導下足足耗費了一個時辰才排空,然後也就給了插菊一刻鍾休息,柳青就已經又開始給插菊喝下利解藥,鳳釵又戴回去。因為要配合柳青的按摩治療,所以白日的劑量下得大許多,眼見著插菊那小腹見凸。
柳青坐到他身側,也不急著上手,先是漫無目的聊天,象是無名閣的別緻庭院、窗前貴妃椅、早膳的菜式……插菊露著下體呢,柳青再眼不掃他裸身,也難十分投入去應對。何況很快他鼻尖就沁出汗水,肚子裡那熟悉的臌脹感又開始了,不知道一會又將顯示什麼醜態的他臉上黯然。
柳青聊著,那手打著手勢,然後就好像不經意落在了插菊的腹部。手下羊脂白玉的觸感讓柳青也暗歎卿本佳人,懷璧有罪。他確信插菊一定是絕色之人,而正因為這絕色才被王爺收了男寵,而如今受傷應該是恃寵而驕被虐罰了。他也算誤打誤撞推出一半的正確吧。
對美好的憐惜,要柳青無輕視對待,手下開始動作。由於柳青不知道插菊出身,也不知道他被圈養,只想著他可以動用到太醫院,可見王爺的重視和嬌寵。所以他誘著插菊去聊和王爺之間的恩愛。他以為經常出行的王爺一定帶過自己的愛寵出門,他需要這些來分散插菊的膀胱壓迫之苦,也需要這些來調動插菊的慾望,他正在無察覺地悄悄抽動鳳釵,要精道開啟來關閉尿道。
插菊本也有了心裡準備,想來又是一翻折磨。然而那壓迫充盈的感覺十足,卻並不是什麼非人想象的。比衝通後|穴逼得要腸道爆出四分五裂來說,膀胱在柳青手下就算被他擠壓得液體亂撞,也只是憋得瀕於失禁罷了。而且液體無頭蒼蠅找出口,一旦衝出來柳青好像同步知道一樣,馬上緊壓鳳釵堵回去,液體的倒灌要插菊總是後|穴裡產生戰慄。那感覺就和王爺的器物在裡面類似,要插菊慌神。
一上午這樣按摩練習中很快就過去了,柳青幫助插菊如前排空膀胱,吩咐晚睡前再入釵膀胱積存,然後吩咐二修注意事項。插菊沒有受罪,大家都放了心的。午膳後插菊還是繼續喝藥,所以小解來得快。柳青讓公子多走動,促進小解下得快,而且要保持公子小解一直流暢不斷。可是一直淅瀝怎麼出去行走啊?無奈二修請示穿上月信的墊子,插菊沒有反對,不過二修也明白他不願意的。
“公子現在病著,還要心思放寬得好,待明日奴才問問柳醫師何時可以不帶這東西了?”
插菊其實除了小解不舒服以外,身體上並沒有其他的不適了。根本不用別人攙扶行動如常也看不出裡面月信巾子。所以他拒了二修的隨侍在側,一個人在院裡漫步。院子裡的雜役其實很少可以看見他,所以存著畏懼的心裡連請安也不敢大聲,多是在他走過以後目送背影。
秋日也明晃晃的,插菊覺得有點累,靠著亭柱小憩。因為亭子地勢高,一眼可見院子裡新開闢的花圃已色彩鮮豔,旁邊的竹林還在植種,蓮池那裡正在堆砌著的應該是太湖石,看著那些忙碌著的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