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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付出了這樣的血汗,午嬤嬤現在才可以看見插菊舌下光華無一絲紋理開放的後|穴。
細密紋理如被熨平,插菊才開始臉埋進兩片臀縫,嘴對上了那一處孔洞。午嬤嬤在觀察粉紅色的管子,那是按照體內腸道位置層層羅列,迂迴曲折盤繞而成的。由於插菊埋頭在臀瓣裡,午嬤嬤是看不到他舌間唇下的運動,所以在第一步審查完舌上功夫以後,對於唇的檢測都是透過這根粉色管道了。
單薄的軟管最真實地彙報了插菊的訓練水平。最初只可以看見直通後|穴的那七、八寸管子起伏,時而管徑收縮緊窒,細如一根筷子;時而又舒張擴充,粗可相容三指。插菊在舔的同時,透過換氣、吸氣進行著“腸道”按摩。午嬤嬤一直沒有發下指示,插菊只有反覆著舔拭,旁邊的夫子小心輕咳,狀似無意,午嬤嬤遽然回魂。
連日輔導插菊的夫子怎會不知其中緣故,午嬤嬤臉上可疑地浮出暗紅。其實自從王爺第二次宣過午嬤嬤侍寢以後,他的男性根本就進入了沈睡狀態,這也是為什麼他選擇了退出爭寵的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什麼他選擇了“落崖齋”安身。可是就在剛才,那處竟然立得那麼直,硬得那麼疼。午嬤嬤本以為一生的絕情斷欲就這麼無預兆地甦醒了,震得他失去了往日的鎮定,無措驚呆。
由於夫子是來自皇宮敬事房的公公,他們欣賞也不會有生理反應,但是終年浸淫在色慾的殿堂裡,一眼就看出了午嬤嬤的狀況,故做自然地請示容插菊進一步演示。在“腸道”的迂迴中段,相隔數寸鋪設著一顆顆水珍珠,插菊吸取一顆水珠進到後|穴,那外膜在這段的偏高溫中即化。水珍珠形狀圓潤,奈何體積略寬於腸道,所以旁觀者可以清晰看見軟管內珍珠艱難移動的過程。
現在午嬤嬤的內嬖上就好象有一顆珍珠正在刮搔,隨著插菊的吸吮節奏一寸寸下滑。片刻就聽見了啾啾水聲,嘖嘖地亂了心神。插菊越到後面,距離後|穴孔越遠的時候,越難以吸得它們移動,要想一顆珍珠融化,實在是過程辛苦不矣,唇舌上的舔吸半刻都不得休,因為唇在吸叼珍珠,而舌要保持運動,否則那紫煙就會停止導致高溫消失,而溫度下降珍珠即使得到也不會融化,所以插菊是兩腮痠疼也不敢停息。不過午嬤嬤顯然也不好受,一樣承受著某種不可言明的折磨呢。
夫子心領神會,眼睛只盯著插菊,堅決無視午嬤嬤,感謝那高岸臺遮掩了午嬤嬤的尷尬,在春水淫雨聲中,午嬤嬤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了久違的快感衝擊。自己也知道無法隱瞞,別說夫子,就是插菊也聞到了空氣中雄麝的氣味。午嬤嬤重獲生機,欣喜亦苦澀,只自嘲地不得不再面對夫子。
夫子瞭然也理解,還是恭謹建議要插菊繼續下去,午嬤嬤身下狼狽而且不想再一次失態,所以命插菊起身。還需要證明插菊的功夫嗎?還需要證明插菊的誘惑嗎?午嬤嬤似乎什麼都不願意再說,只目不轉睛對著插菊,午嬤嬤入了王府以後,也是一波三折,最後還是屈從命運的安排,坦然接受。然而在插菊身上,他感受到了命運的殘酷,弱肉強食的悲哀。對著等待中的夫子頷首:“很好,非常好。”留下這樣的話,午嬤嬤離開。
插菊不敢確認午嬤嬤結束驗收了,對他來說這其實是一場酷刑。夫子知道午嬤嬤是完全滿意的,這結果預料之中,夫子也從來沒有這樣圓滿地傳道授業過。而且得益於他身體的殘缺,他無數次享受又可以保證自己不出醜。知道今天等於插菊的結業,以後再想看見此人舔菊怕也難,所以夫子沒有打算中途放棄,命令插菊跪回原處,他坐到了午嬤嬤的位置。
沒有再動用翠綠色的軟管,夫子直接腳下踩在了幾片踏板上──控制著模擬器內部的鋼扡。所以插菊臉被兩片臀峰擠壓,唇必須要嘬起,粘附在孔|穴處。夫子笑吟吟地腳下交替,那些鋼釺則好象指揮棒一樣,逗弄著後|穴倏而上翹,倏而下匿,忽左忽右,而插菊的唇宛如一隻水蛭,牢牢跟隨著|穴眼,夫子是最喜歡看這一出的,所以足足要插菊吸附上兩刻鍾,過足了癮,才放過他。
一紙休書03…21
午三發現插菊近來當值的時候經常被婢女責罵,留個心注意,插菊是精神不振,勞役的時候會有差錯。午三傳了插菊廳內問話,特別注意了語氣不是關心也不是質問,因為身份懸殊,若表示出關懷,喬夫人必然會訓誡他失了主子德行,這對插菊沒有什麼好處。可是插菊並不知道午三的顧慮,只當主子追究自己的失職,連忙跪下請罪,真實理由自然不可說。而旁邊不滿的婢女則替插菊找到了理由:
“自然是被去了賤奴,妄想著攀龍附鳳,不安於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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