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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王爺只要你口侍,沒有用你後|穴啊?”
“嗯。”
“你怎麼就不會人家的手段?天天在倆位少爺身邊侍侯著,學也應該學會點怎麼討王爺歡心啊……真是,大好的機會都浪費在你這種人手中。” 修翊簡直是恨鐵不成剛。
“算了,機會還有,既然王爺又傳了他,就證明沒有忘記他,這張臉一般人想忘也不容易啊。說不定,明早就有封賞下來呢。”
看二人不斷猜測,有惋惜、有期盼。插菊很想告訴他們,王爺圈養自己的原因,又不忍心就這樣潑他們一頭冷水,只好看著他們熱火朝天地假設個沒完,連回到自己房間還在討論呢。
插菊在他們走後,才拿出那隻小瓶子,小心地把大部分已經幹在臉上的白濁撕下來,一點點都放到瓶子中。由於這具身體今天稍微得到撫慰,插菊難得輕鬆地睡了一個好覺。次日在以求苑練習完功課,被午嬤嬤單獨留下了。
午嬤嬤詢問了昨天晚上被王爺傳見的事,然後可心遞給跪在午嬤嬤面前的插菊一隻緞面盒子。
“開啟看看。”
插菊開啟了盒子,紅色絲絨中一把玄色梳子?這梳子!插菊驚詫看向午嬤嬤。
“還不謝恩?這是王爺賞賜你的。”
插菊謝過,午嬤嬤也聲音輕快:“雖然比較他人,這賞賜少了點,但相信我不說,你也知道這賞賜的價值,對一個奴才來說,已經是不可能的榮寵了。”
插菊領賞退出後,午嬤嬤對可心吩咐:“下午給芭蕉閣的主子安排舔菊。”
可心以為午嬤嬤是記得八少爺被上了五爪鎖龜子一日,所以給他個安慰。午嬤嬤一看就知道他心思,笑道:“我有什麼需要安慰他的,管不住自己下邊,鎖了是應當的。我這是要插菊去觀摩,你下午把插菊派去一眼都不準差地給我好好學著。王爺心裡是有插菊的,否則哪裡捨得那樣高貴的賞賜?”
“一把梳子有什麼高貴?比起那些少爺、姑娘的賞賜珠寶,這哪裡算賞賜啊?”
一紙休書03…19
午嬤嬤含笑搖頭:“你還不如插菊,你怎麼不想想那梳子顏色,沒見過還沒有聽過?”
“難道是、”可心有點不敢相信心中的判斷,說到一半,看著午嬤嬤又開始自我否定:“這簡直是不可能嘛。皇家御用貢品怎麼可能賞賜給一個奴才?”
“王爺說賞就是可能,端看這奴才是誰。你可曾見過園子裡其他人的賞賜中有這貢品的?插菊身背奴才之銜,在王爺眼中卻是個可以享用御品的人,還看不出王爺早晚宣他侍寢嗎?督促他加緊練習舔菊,待技巧純熟,王爺蔚臨軒閣的時候,就可以指派他去給主子舔菊,也算給他個出頭的機會。”
插菊回到自己的無名閣,對著那隻盒子盤算著怎麼處理。隨便放在什麼地方,萬一某天被人指為不敬,又是一場麻煩。和王爺以前的賞賜放一起,那些鎖陰釵、鎖陰罩與這皇家御用的東西擺放一起,似乎也不妥。插菊估計王爺昨天是看見他對黃楊木家俬的喜愛,才賞了這一把黃楊木梳,應該是對自己沒有背主求去的獎勵吧。可是插菊為賞賜所帶來的弊病苦惱著,因為一旦被其他人知道,恐怕引起不知情者的誤解,姑娘、少爺們或者會不安。
要知道,這黃楊木物種稀罕,生長緩慢,經常是歷經十年,肉眼也難以看出其木的生長,所以要做一套黃楊木傢俱,恐怕自一人出生那日種下,入土之時該樹也沒有成材,物以稀為貴,可想而知黃楊木的價值。另外由於生長期的緩慢,此樹木質奇佳,天然色澤優美,顧被指為皇家御用,民間禁用之木。此木僅僅出產在江南很小的區域,每年做為該地的貢品上繳京城,皇宮裡太後、皇上、皇後的寢宮裡,都有黃楊木盆景,而有名望、或者功勳的文臣武將,皇上也曾經賞賜過盆景黃楊木。所以,黃楊木代表著尊貴、顯赫、榮譽。
插菊知道此木的根源在於歡館的老主人,據說南宮家也曾經被賜予黃楊木盆景。老主人知道以黃楊木梳梳頭對身體、頭髮都有極好的保養。皇宮裡的受寵娘娘們通常可以得到這木梳,她們也愛護著自己的一頭烏雲青絲,都是每日由侍女梳上個把時辰,梳出秀髮如墨、墨髮如雲。
南宮老主人甚愛自己的妻子,也想為其妻梳髮畫眉吧,可對著一個御賜盆景,又不可以採木製梳,破壞聖上賞賜的罪名可擔不起,所以老南宮靈機一動,請求皇上把盆景換為梳子。老南宮得到梳子以後,廣招能工巧手之人,徵集繪稿,為這梳子做了燙金設計,如此大舉動,要插菊對黃楊木以及該木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