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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午嬤嬤安排他軒室侍侯,梓卿說不上什麼心態。軒室裡王爺恩寵的時候,一向都不用奴才近身侍侯,通常是王爺盡興以後,譴退眾人的時候,才進來侍侯。但是梓卿的確在見到他的時候,感覺莫名地、異常地興奮。
一紙休書03…23
要換人的想法被忽視了,梓卿看著插菊,即使他斂首垂眸,梓卿也是渾身熱血沸騰,呼吸不知不覺間變得粗重,下體好象在那美麗、溫暖的|穴眼裡進出,梓卿眼前浮現出了美妙的木芙蓉,纏繞著自己的木芙蓉。象被點通了脊椎的大|穴,快樂的歡呼透過脊髓直衝進大腦。梓卿仰頭射出熱液,如登仙境,身在雲霄。而十六則是嘴裡流著口涎,臀丘上的熱液匯流到縫隙中,粘性十足地落下,拉出一條條淫絲。
插菊聽著梓卿迎接高潮的洗禮,眼前卻是自己懷裡那空空如野的小瓶,是對空氣中腥麝的渴望與心疼。梓卿斜躺床頭,看到軟骨頭的十六試圖爬過來呢,用腳踢踢他,示意邊上去。底下的四位早就等候不及,此時王爺要選人了,所以舔菊開始換人了。
梓卿實際上得到很不錯的高潮,心情很好,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插菊呢。但是眉頭隨即由於插菊動做而皺起,他跪到一位賤人屁股後,拿起一樣爛東西套在舌頭外層──那是賤人們要做的事情,他一個奴才為什麼要套那鬼東西?午八身後的已經把舌刺舔出,午八淫叫著屁股劇烈做出前挺後送;然後下一位又被一人舔下去。插菊雙手放在了一隻屁股上,稍微往兩側分開點,頭欲俯低進去。
梓卿心頭一顫,一襲絲緞甩出去,早先包裹十六的纏身緞,插菊正要咬緊舌套呢,勁風忽至,眼前紅雲降落,插菊身體被卷飛,重重摔下卻不是大疼痛。眼前景物還沒有清晰之前,含著暴吝的喝問響起:“你要做什麼?!”
視線裡繪有春宮秘戲的褘頂讓插菊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舌頭上還咬著舌套,無法回話。欲動手除掉,雙臂尚被綁纏住,只有用牙齒往下褪舌套。梓卿揪出套子,摔到地上:“說!”
“奴才插菊伺職舔菊,為主子添興。”插菊努力跪起,胳膊與身上依然桎梏在一起,只有肩頭支撐跪答。
“再說一次!”頭髮被揪起,人被拖到近距離的一張臉前。插菊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了差錯,可是眼中是怒火燃燒的王爺,插菊頭髮被拎著,無法給他磕頭認錯,只好先口頭上認罪:“奴才插菊初次伺職舔菊,不當之錯,求王爺恕罪,奴才插菊定當……”
梓卿氣得幾乎爆炸,青筋跳起,心臟的血液似乎沒有迴圈而直接輸送到頭部,氣血衝冠。掌風揮出,插菊連著光著身子的十六全部摔下去,插菊砸在了午八身上,十六直接摔在了長毛地毯上,也沒有傷到。床下的人都是噤若寒蟬,剛才誰也不敢偷看,卻是好奇地豎起耳朵呢。他們無法理解、奇怪王爺的行為,舔菊不是每次的娛樂嗎?王爺怎麼有心好奇了?
午八被摔過來的插菊撞倒,厭惡地推開他,借勢故意吸引注意力:“哎呀,疼,疼啊……”由於被撞翻在地,仰面了見王爺,本來叫床式的嗔音在對上王爺陰沈得欲殺人的雙眼,嚇得立即吞回去,戰戰兢兢地跪好。他是少爺,他一跪,別人全部跪下,連插菊也勉強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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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去!”一群人跪行著向外退,門外值班聽見王爺怒聲,也在門口恭敬地道:“王爺。”
“傳午一,”停了一下,又命令:“讓那賤奴才外廳候著。”
跪出來的人都懸著的心放回肚子裡,王爺在軒閣裡很少說話,也沒有什麼斥責,如果不滿意侍寢,只是扔出去,根本不會有多餘廢話,象今天這樣激烈情緒的王爺,他們是從來沒有見過的。而王爺的勃然大怒,讓他們有生死關頭走一劫的感受。插菊知道只有自己是那個賤奴才,無從選擇地跪在外面,看別人依次離開。
插菊明白等待午嬤嬤的不是獎賞讚譽,怕是自己連累了午嬤嬤要受責罰。午嬤嬤幾乎是西廂裡的主子,又對自己算是照顧,插菊擔憂自己闖禍要午嬤嬤承擔。插菊來到內室門口傾聽無聲,跪行進去。王爺已經披好衣服,歪在靠墊上閉目。梓卿早聽見他的,就是心中說不上來的憤怒,不願意看見他,但是沒有出聲呵斥,也不睬他。
插菊跪在床前,見王爺似睡,不敢打攪,於是一直給王爺磕頭。梓卿慢慢張了眼簾,也定定不語。稍遲,有回稟午一帶到,請示是否召見。插菊一震,看見了醒著的王爺,急聲請罪:“是賤奴插菊的過錯,賤奴插菊認罪,求王爺饒了午嬤嬤,嬤嬤有悉心教授,是賤奴插菊資質鈍愚,賤奴插菊應該領受責罰。”插菊急忙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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