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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帳內。天色降下來的時候,居然只有安一來了,隔著幕帳問候公子狀況,知道恢復甚好,傳王爺口諭:若公子不需春、秋嬤嬤近身侍侯,可準二人回館。
午嬤嬤脫口就問王爺今夜行蹤,待安一冷目對上他,方覺冒失,連聲告罪。安一沒有應他,只對公子說:“王爺讓公子今夜好生休息。”。
一紙休書03…38
春、秋嬤嬤和午嬤嬤在外廳又坐了一會,主要是午嬤嬤諮詢了一些插菊日常所需注意的問題;然後就把修翎叫出來吩咐、交代。修翎受命為插菊除了魚腸,男蕾上壓力逐漸排出體外,身體放鬆的插菊經過一日辛勞很快就迷迷糊糊進入睡眠。春、秋嬤嬤回去即遣人送來新的魚腸,在當夜子正一過,修翎、修翊輕喚醒插菊,送入據說在漿制時就染過王爺龍液的魚腸(插菊在歡館前庭洗尿泡所用),通了一個時辰的男蕾才罷手。
插菊的朦朧意識聽到外廳刻意壓低的腳步就甦醒過來,身體才一動,幃紗就被掛起,原來修翎更早就過來了。修翎一出聲,門口就聚了幾人等候,進來為插菊請早安,修翎知道公子不喜露體,先屏退下人處理夜香和捧釵,然後再由下人開始侍侯,淨齒、擦面……別回鳳釵,院子裡的備寢就開始奉早膳。
插菊這裡被指派了六名備寢,由於午八少爺見插菊都被命跪安,所以他們也是口稱公子地跪地捧獻早膳。插菊只要出了無名閣就必須蒙有面紗,所以除了他首日進西廂,大部分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再看見他廬山面目,但是那一日的驚若翩鴻,眾人心中錫刻下的烙印深到難以忘懷,所以有人悄悄抬眼窺視。這一眼過去,就忘記到輪自己報早膳,還是被修翊喝了一句,才面紅跪上前。
本來早膳都是備寢侍侯,修翎、修翊和四名女婢可以落個輕鬆,然他們一直陪在一側,倒叫六位備寢有點慌亂。之間午嬤嬤前來請安,備寢們更加緊張。上午依舊被通男蕾,在院子裡小轉,而晚膳前那一次,時間頗久,插菊被通到小腹都漲起,所以晚膳是被修翎他們強求著一點點喂進去的。
無法行走,被抬去沐浴摘了魚腸,小腹逐漸平坦,插菊的呼吸才好象可以正常了。王爺傳了今夜侍寢,但是沒有傳在迎雨軒、品茗軒這幾個召點侍寢的地方,所以午嬤嬤也在犯難。照著規矩,王爺傳了首席以後,總有幾位次席做陪,而這次只傳令無名閣候駕,那麼這首席需不需要沿襲後|穴獻媚簪花別枝呢?直到插菊被放回軟榻,裹身下鳳頭釵痕現,午嬤嬤才拋開了這煩惱。
玉平、玉安侍侯王爺晚膳的時候,眼瞅王爺看著菜餚,嘴角經常出現不明弧度,玉平含笑:“王爺今日胃口不錯,這鮑汁筍尖新方法烹製,王爺品品可歡喜?”
“是很好,這筍尖鮮嫩可口,味道是比平日裡不一樣。”
“呵呵,呵呵……”玉平聳著肩、掩著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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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掛著不解神色瞪她,卻看見玉安也是隱忍不發,滿臉笑意。
“你們倆個丫頭,本王……”梓卿的話被玉安動作打斷。
玉安端起稍遠一盤捧到梓卿面前,嗤嗤低笑:“主子,您的鮑汁筍尖。”
梓卿看到自己調羹中的蛋黃掬茭白,這二者無論顏色、味道都天差地別,面上尷尬,但也無法擺出嚴肅面孔,終是笑罵:“越發沒有規矩的丫頭,本王也敢拿來取笑了。”
一頓飯吃得歡聲笑語,待沐浴以後興沖沖而去。玉平、玉安目送王爺身影消失,臉上的明媚也跟著消失,二人惆悵、嘆氣:“昨個和今個,主子是兩個人啊。”
想到昨天,好好的主子回來,才剛要安一去西廂的時候,王妃的貼身侍女冬梅前來請示晚膳傳到外廳還是內廳,王爺淡然訂了外廳,就命冬梅回去了,轉身王爺就問:“這麼快就初一了?”
“可不是嘛,主子,王妃與主子大婚已一月了呢。”
原來,公侯王族當然是三妻四妾還不足矣,通常正妃都是考慮到權利平衡、朝堂穩定而由聖上指定,那麼常見正妃並不如側妃或者妾室得夫婿的愛護。為了保障正妃的利益,正妃的威嚴不可欺,按制每月的初一、十五王爺都是要在正妃處就寢的。這也是給正妃繁衍王爺子息的機會。
玉平、玉安做為王爺貼身侍女,除非王爺特別吩咐,否則王爺夜宿哪一院,她們都是隨身侍侯。一般不是翻點的男色,二人都當夜值。因為此故,王妃那裡她們也去過幾次了,可是除大婚那幾日,王爺幾乎就不再夜留王妃處。弄得王妃的侍女梅、蘭、竹、菊中的冬梅、冬蘭直和她們套近乎,她們都屬於大丫頭,這伎倆誰也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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