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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他的拒絕。明知道他拒絕的原因,明知道要想活命的奴才誰都不敢在今天爭寵、承歡,可還是在聽見他的託詞以後,心中殘忍地想破壞他、撕碎他。
“你以為本王會讓你弄髒新房?”冷笑:“過來!本王現在就要驗收驗收你學的王府規矩!”
一紙休書03…10
當王爺半硬的分身現出,當插菊跪著去溼潤、去挑逗分身的甦醒時,插菊身體的慾望也被王爺的稀少體液激起。乾涸的後庭裡不安躁動,壓抑了一月的渴望如脫韁野馬,在失控的邊緣。插菊感受到後|穴裡似乎是沸騰起來,腸道上晨露一樣凝結出一顆顆的滑液。當王爺扯光礙眼的衣物,赤裸的插菊後|穴處已見晶瑩水光。
伴隨著王爺滿意的誇獎,那潤澤到完全尺寸的分身毫不客氣地貫插進去。由於長久的缺乏愛液澆灌,處男蕾已經縮合為5片含苞的花瓣,王爺再次侵略到此,早知道是什麼障礙,所以沒有半分遲疑的稍退分身寸餘,抓緊插菊的雙腰後送的同時,自己怒挺衝開肉瓣,手下的肉體痙攣僵硬住,溫暖而緊滑的腸道夾住堅硬的兇器,妄想躲避再一次的凌遲。看到他痛苦的伸長脖頸,雙手摳住山石,王爺眯了眼冷冷觀察。
插菊在月前被王爺驗查調教效果,王爺在未知的情況下,破了嬤嬤們種下的送給王爺驚喜的處男蕾。那一次,也是好象破身一樣的疼痛,不過有著王爺的溫柔小心,破身的痛被減去不少。而眼下,王爺分身宛如刀子一樣鋒利地切割下去,插菊也已經是易地而處,不允許貪望王爺的可憐。所以插菊不敢呼痛,只疼得後背肌膚上一層層細小顆粒出現,一雙眼看著茫茫夜空,企圖分散那肉體被撕碎的刑罰。痛感才略有適應,王爺突然揪了他頭髮迅猛地攻擊出入後|穴,插菊立即又落進痛苦地獄裡。
梓卿彷彿旁觀者的冷眼,然而在看見二人連線處細細紅色液體的時候,也有了片刻失神,眼眸不再毫無情緒。但是入耳的腳步聲,要他心頭一驚,眼底剛剛才有的波動即刻消失不見。驟然狂暴氣焰升起,揪著那一把青絲動作如發現獵物的豹子般馳騁。憤恨升級,一掌扇出,滿頭髮絲垂落,怒聲呵斥:“賤貨,叫!給本王大聲叫!”
插菊耳朵嗡鳴,等領會到王爺命令時候,已經有人在與王爺高聲說著什麼。來人好象氣急敗壞在責問王爺,而王爺卻是繼續進出著自己,一邊在親切地回應來人。當插菊聽出來人與王妃關係好象密切,在為王妃憤怒的時候,插菊心驚事情的糟糕。不過王爺的解釋:“……本王是怕情難自禁太莽撞傷了郡主,先找個奴才洩洩火……”,好象讓來人還算勉強滿意。
為了讓來人確信無疑,王爺接著命令:“賤人,怎麼不叫?快叫出來讓侯爺放心。”
“哦、哦、王爺的金槍好厲害,哦奴才、奴才的屁眼要開花了。王爺扎深、再深點、撕爛奴才的賤|穴吧……”這根本不容插菊多考慮,每日在舔菊練習中學習的“叫”,就這麼順口而出。這些對於插菊來說,就是自己做奴才分到的勞役一樣,該打水的時候打水,該叫的時候叫。
可是插菊沒有想到站在自己附近的那位侯爺,在聽見自己的叫以後,居然斥罵發難。插菊覺得一疼身體就飛起,撞在山石摔下來的時候,氣血翻湧。可是感覺到了周圍氣氛的冷凝,感覺到了那位侯爺的殺氣,插菊突然地腦子好象迴光返照一樣地混沌中神智全部清明:這是王爺安排好的!這就是一切不明原因所在!
接下來被王爺強迫的容顏相對,那位年輕的侯爺竟然叫出自己被廢掉的名字:清桑。這兩字中好象飽含著深情,在插菊請安中,侯爺好象深受打擊,不堪重傷地表現要插菊動容,只因為插菊接收到了他深重的悲哀氣息。但是這也為插菊帶來了王爺的遷怒。
夜深人靜,插菊憂患上心頭。那位侯爺是王妃的早前未婚夫?那麼為什麼會是王爺做了新郎?王爺似乎與侯爺關係親密,可是侯爺怎麼會認識自己?王爺的大婚為什麼與自己有關呢?為什麼聽見王爺說用自己洩火再與王妃恩愛,會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恥辱在其中呢?插菊雖然與王爺相處時日不多,卻相信自己沒有聽錯王爺笑魘之下的憤怒與恥辱。
王爺的大婚並非一日就可完成的,做為太後溺愛的小兒子、皇帝寵愛的弟弟,王爺在大婚的次日依然是有一堆的繁雜事項。新王妃進宮拜見自己的太後婆婆,拜見皇帝、皇後,與端康親王、親王妃見禮。雖然是早在婚前,就有了大批的賞賜,在今日又少不了一些封賞。然後一家人的宮筵,熱熱鬧鬧。
洛陽王愛女風光嫁入皇家,顯赫一時,但也不是最值得高興的地方。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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