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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有的喜悅,熱情地與韙硯道分別以後的經歷。
看著韙硯如坐針氈的表情,梓卿得意又憤恨。韙硯終於忍不住打斷了梓卿:“梓卿,今日前來,我有一事相求。”
一紙休書03…11
“哦?韙硯兄,以你我兄弟情義,有什麼事自當吩咐,一個求字言重了。”
“梓卿,我想要一個人,插菊。”
“插菊?哦,那個奴才?”梓卿漫不經心的態度好象並沒有看重這奴才,回頭吩咐下人去帶插菊來。
“原來是一個奴才,我還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梓卿含笑責怪韙硯:“韙硯兄看得上,人今夜就送過去。弄得那麼嚴肅、聲勢虛張,我還以為你為我出什麼難題了呢。”
插菊是在以求苑的口侍學習中被帶出來的,半路上遇見了安一大人,插菊拜見,安一把下人譴走,自己領著插菊往前廳去。安一管自的走在前面,步子不大,所以插菊可以緊隨其後。第一次在白天出了西廂園子,插菊卻沒有心思觀賞匠心獨具的王府院落,又是王爺傳見,而安一大人的中途偶遇,應該是刻意有話要對自己說吧。插菊緘默地等待,安一自言自語:“主子對自己在意的事物,不會輕言放手的,主子是翻手為雲覆手雨的人物,豈能背叛!”
“賤奴插菊謝過大人多次援手指教。”
安一沒有聽見一般,還是前頭引路。
進得前廳,插菊半低頭目光掃到主座,走上前跪下:“賤奴插菊給王爺請安。”
“插菊,這月來可習慣新名字?”
“賤奴插菊習慣。”
“喜歡這個新名字嗎?”
“賤奴插菊謝王爺賜名。”
“呵呵,不要謝本王,你這別具一格的名字是別人賞賜的,還不快拜謝為你更名的侯爺。”
插菊剛才已經看到左側也坐一人,而且是因為自己進來以後,直勾勾落在身上的視線,插菊才發現他的。走過去跪下問安,那人不知為何不答。插菊是沒有看見韙硯發呆的表情。王爺提醒他座上之人的更名之恩,插菊磕頭答謝,那人才受驚了似的跳起來扶自己。這下,輪到插菊驚訝了,可以成為王爺坐上賓的人,非富即貴,親自來扶自己,他不敢,急忙想閃避,不想此人動作迅捷,出手如電扶抓起自己。本能抬頭,插菊認出是那一夜之人,是那位侯爺。
“清桑。”
插菊不敢回應,退後看向梓卿。
“插菊,侯爺有心要了你去,本王與侯爺有兄弟之誼,已經許可。以後跟了侯爺,要好生伺候,就象服侍本王一樣,明白嗎?若有差誤,本王知道,決不宥你。”
韙硯看插菊直直站著,也不知道謝恩,照自己見到他那天的情形,應該在王府中處境並不好,所以猜他是不是在擔心新主人家也是這一翻境遇。韙硯伸手才想安撫他,就見插菊突然跪下,誠惶誠恐給自己磕頭:“賤奴插菊是王爺的奴才,王爺待賤奴插菊恩重如山,是賤奴插菊要報答恩典的主人。侯爺賞識,賤奴插菊惶恐,求侯爺留插菊賤命做王爺犬馬,侯爺的恩插菊如果有來生,必尋得侯爺侍候。”
眼前這一幕完全出乎意料,韙硯來之前,考慮過梓卿是否願意放人,待見梓卿態度,已經放下心,根本就沒有想到當事人會不願意。大婚那天親眼所見清桑在王府只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奴才,連性奴都算不上,怎麼會冒出什麼恩重如山、恩典的話?這理由伴著記憶裡的一出,顯得甚是荒謬。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梓卿眼底的冷笑。
韙硯被拒絕,居然看向梓卿,後者一臉無辜言:“這奴才這樣衷心主子,我還不知道呢。韙硯兄,這插菊雖然面目尚過得去,其實已經是我內院裡破身的奴才,不若其他尚且白璧之人乾淨,而且若論侍人,園子裡那些乾淨的,也不乏閨室伶俐之人,不若我要海棠選幾位聰明懂事的,送過去?”
“清桑,出了王府,我不會要你成為賤奴。”韙硯握住插菊的手扶起。
插菊抬頭,梓卿冷酷噬虐的眼神隔空殺過來,盤旋上下落在相握的兩隻手上,插菊手拿火炭一樣,掙脫開,垂下眼簾:“插菊粉身碎骨也不夠報答王爺的恩惠,斷不敢貪求自己舒爽。侯爺請允了王爺美意,莫讓插菊醃臢了您。”
韙硯頓覺全身無力,那麼多的話堆積在嘴邊,不知從何說起,只是一廂情願地注視著插菊。當他轉對梓卿的時候,梓卿瞭然地頷首:“韙硯兄必是還有交代對插菊,我不奉陪了。插菊的去留由他自己決定。”
只有二人的時候,韙硯輕聲問:“清桑,為什麼不肯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