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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前輩頭牌去侍候一回。這是妓院特有的風俗,他行他業裡都是新人要對前輩畢恭畢敬,而娼妓這一業,新人才是金貴,越老越廉價,當然就靠邊站。
有雪爺在,滑潤就可以避開去侍候,所以小木才高興。果然非墨直接譴小木自己去回嬤嬤了。
一紙休書03…73
午三拔了頭籌,當然有不服氣的,敢於有所表現的卻只是午八少爺。可接踵而來的急轉直下,要午八少爺那漂亮的小腦袋根本轉不過味來。因為珊瑚閣裡抬走了轎子以後,須臾的工夫,就傳來吵嚷喧譁,午八以為又有新賞正悶悶不樂,看熱鬧的婢女帶了驚天訊息:珊瑚閣裡亂了,人心恐慌。原來午三少爺今夜入房以後,上了標記直接送去風園。
這晴天霹靂要珊瑚閣那些為主子受封還沒有走出興奮的人,立時心口冰涼。大部分下人當然推脫和躲避被選中或者指定去風園侍候,還好有婢女珊甜主動願意繼續服侍午三,大家才不再自危。
風園--位於西院偏僻角落,在午八少爺或者其他人眼中就是“瘋園”。瘋子待的地方,或者說不是瘋子,在那種拘禁條件下人也會變為瘋子。聽說那裡房間互不相鄰,獨自進去以後,只有每日三餐會有欄杆裡伸進飲食,能夠見到的就是欄杆外的天空和伸進來的手。就連恭桶也是就在門邊,在欄杆活動窗戶上的光線封死以後,有侍婢開了門鎖在黑暗中更換恭桶。
梓卿去歲剛剛回到王府安居時,曾經在新入府的色侍裡發現姦情,午二和午六因此被譴罰到歡館。自那以後,西院裡有了風園做為幽禁姦淫之行的色侍。這個姦淫不是狹義上的和別人發生姦情,有了肉體接觸,還包括在不被允許的情況下偷偷使用淫具追求肉體快樂。因為肉體處於飢渴狀態的他們,才會時時刻刻期待著王爺,在侍寢的時候更放蕩渴求,給予王爺最好的服務。
午八對午三身上發生的詭異狀況困惑。午三給插菊公子解了病危,讓王爺留意到了他的好,所以封賞不是嗎?如果說午三後來沒有侍候好王爺,被王爺從床上踢出來再貶也可能,但是無法解釋的是午三還沒有入房服侍王爺,怎麼就會是去風園了呢?而且還沒有撤掉封賞,午三將會是風園男寵!
午八對於搶走王爺愛的色侍都憎恨敵視,在他心理自己愛王爺,那些下等色侍都沒有資格入眼。只對插菊以前是自慚形穢嫉妒,後來接受公子也是有資格愛王爺的。午八也不介意午三愛王爺,因為午三不愛出頭,不爭搶,所以午八可以容得下他。但是當他主動要為插菊公子救難的時候,按習慣午三不會和他搶的,可在這個天賜良機之前,午三那賤人一違本性,出了頭。關鍵時候賤人的排擠,要午八鬱悶了很久,一直悔恨沒有看出來午三這個奸詐小人。
本來詛咒怨恨不休的午八,在聽說那賤人要到以求苑上了王爺標誌之後直接進風園,午八又有點高興又有點難過。高興他聰明反被聰明誤,機關算盡把自己弄到“瘋園”裡。又真的可憐他,只聽說過的環境就要午八寧死也不肯去那裡,想到午三以後就是一個等死的瘋子,同情心在他不成競爭對手時甦醒。
午八早膳對著備寢們才可憐三少爺,就知道他又回到珊瑚閣了!賞在淫根底部、卵丸上廢了前面,減輕了午八失望。今夜王爺沒有點侍寢,晚上洗浴回來,午八就打著賀喜午三上標去探探訊息。午八在珊瑚閣門口遇珊甜阻攔,王爺在內!
梓卿一個人來的,珊瑚閣裡很冷清,想到午三失寵的人都閒散到不見蹤跡。直到步入內裡,才看見一個女婢在換燈燭,見到梓卿急忙請安,臥室裡馬上就有聲音。女婢快步進去,梓卿隨後。
午三正在用手撐著身體想動,女婢珊甜扶抱住他:“少爺,奴婢來使勁,你別抻到痛處。”
珊甜單人只可以抱起午三上半身,拖著他下半身挪移,露出被子的下身赤裸無衣,到床邊無法顧到雙腿,午三摔下去。
“這是做什麼?其他奴才呢?”梓卿本就擰著眉頭看這二人,接住午三免於落地。
“少爺不得歡心,其他人另謀高就去了。”珊甜哽咽道:“少爺當然是下床給王爺問安。”
梓卿低視懷裡的午三:“請安?”
“王爺恕罪,奴家今日愚笨。”
梓卿把他放回床上:“免了。”
午三支著手磕頭在床沿:“謝王爺恩典。”
“你癱瘓了?”梓卿不記得自己下過這命令,眼睛停留到敞開的雙腿間,一顆珍珠浮嵌在紅大雙丸上,而分身幾乎縮小到被並不濃密的毛髮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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