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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願意看見他傷心;不願意他受到傷害。所以梓卿就是寵著他、順著他。那些色人以後為奴外放什麼的,與他都沒有關係,梓卿沒有打算他有離開的一天。所以那獨佔的後|穴梓卿也不是非要解開不可,有沒有自己專屬,都不允許外人分享;過不過期限,他都是自己的人,這才是梓卿堅持他做“臣妾”的原因。
不需要什麼男寵封賞,不需要亂七八糟的標記,他的臣妾一身都只有他的味道。世間絕無僅有的情動木芙蓉、|穴隱落花蕾,都是他一人獨有。如果他要他做臣妾,如果他不捨他皺眉,如果他認可他一世相隨就是愛,那麼梓卿覺得愛了。他是愛上一開始的棋子,愛上那因此受委屈的棋子,愛上對他關閉心門的棋子。
梓卿不笨,插菊進府以後隨遇而安,可以做到賤奴到公子而不變神態,那是因為他不再對自己敞開心扉了。梓卿開始認為他孩子心性受了莫大委屈而生氣,所以不著急地慢慢哄吧,後來的發展,也看清他根本沒有花精神怨氣自己,他在抓住機會保護自己--當然是因為對自己不信任。
梓卿因為身份地位,好些問題天生就不存在。他在他的臣妾身上逐漸看到低微的人也有羞恥心,又要尊嚴。他還記得賞了臣妾一臉愛液,有安一送回去,他以為那人必然歡喜,是倆人又有了親密行為。可是抱著那人進入無名閣那夜,痛極了的他也不允許外人窺視;後來的病體折磨,為了脫離月信的巾子,鋌而走險。梓卿看到這些新奇的“性格”,反而為他高興。
午三落進官妓的陰錯陽差,要梓卿更進一步認識到自以為的卑賤無恥後面,有上位者看不見的盲點。所以安一去了無名閣,所以梓卿試圖補償過去,所以梓卿在重新叩敲關閉的心門。能夠想到那麼多的錯待,午三的流水落花過的惋惜,梓卿也清楚那人的脾性,三尺冰凍,非一日可融。梓卿沒有對任何人說什麼,只是對無名閣主日漸體貼、愛惜。
王府裡冬雪灑灑,然炭火暖暖,窗前圍坐,賞雪如畫;歡館裡卻是朔風無情,頭牌們最怕的北風呼嘯。
北院菊園裡已經下了功課的頭牌們除了腳上的棉靴,還是要如春陽盛夏日一般優雅漫步到菊園門口,才會有侍童服侍更衣。頭牌們的站、坐、臥、行,都是專業培訓的高雅裡帶著誘惑、純情裡帶著風騷。行動間舉手抬足皆見風情,所以滑潤才會被碧海遙溪一眼窺見出身。
這一段散學的路程不長,就是要加深妓|穴的認知和意志,所以每到嚴冬都有專門負責遊擊檢查“行”的師傅。如果因為天氣而失了形態,會去刑堂“糾正”回來的。幾個班的頭牌男妓少了秋日的愜意閒談,低語的也少了,只盡力剋制畏寒而收緊的肌肉,舒展肢體希望快步走到門口。
一到門口就好比到達勝利彼岸一樣,一個個跺腳呵手“好冷”“冷死了”……
侍童都拉好了披風急忙給自己的相公先包裹上暖和暖和。
“啊!”寧桐尖叫,是寧楓捉弄的把冷手伸進了剛回來的他披風下,寧桐捶打回來,寧楓已經先換上棉衣了,所以跑到門廊上抓了一把雪揚了寧桐一把,要其他殃及池魚的男妓笑罵。這一群散學的男妓也如孩子一樣見了調皮。
正笑鬧間,嬤嬤身邊的小童過來了。眾男妓一見他來,不由膽怯,料想誰偷奸耍滑被嬤嬤抓獲了。
“寧楓、寧柳相公請隨我來。”
寧楓、寧柳的侍童不敢多言,把自己相公的衣著除下。小童給寧楓、寧柳繫上莖鎖絛,牽起來欲往教室回走。
“等一下。”
滑潤的侍童小木拿著披風站前一鞠躬:“請問教室裡還有相公嗎?”
小童看看小木:“還有一位狐|穴相公留下了。今年大比降級後,頭牌裡就一隻狐|穴,所以嬤嬤單獨留下了。”
“我家相公今夜會回來嗎?”小木忐忑地問。
小童失笑:“你這是什麼話?狐|穴就沒有恩客嗎?嬤嬤留下他自然是好意指點,稍晚就會回去。當然不可以耽誤晚上侍客。”
小童也不多廢話,還要帶著寧字二|穴回覆嬤嬤呢。小木也是放心些,剛才見到一波波回來的頭牌,就不見自己家相公,踮腳張望,裡面都不見影子了。小木就害怕相公犯錯被罰了,現在知道晚上還回來接客,意味著嬤嬤是指教而不是懲罰。
一紙休書03…77
P。S。歷時這麼久,該鋪墊的幾乎都鋪完了,以後開始推動情節,不再詳細展示歡館。
滑潤在後|穴侍客不久以後,就受了蒸|穴的不同調教,所以他的|穴裡在現階段其實是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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