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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睡到中午才被碧海喚起。見到碧海的臉,滑潤急忙四顧。
“城主在外廳等公子用膳,碧海先服侍公子。”
侍候更衣洗漱時,男妓的敏感要他察覺身體上的不適幾乎都被消除,|穴裡有種雨後的滋潤感。這種靈珍的藥物只有雪爺才捨得用到自己身上。
非墨坐在桌邊,看到滑潤出來招手:“餓了吧,先吃。匯客居里送來的。”桌上陣陣食物的香氣傳來,滑潤已經餓了好久,福身卻不敢亂說。
非墨沒有容他拜下去,拉他坐自己身邊,譴碧海回王府。
“先吃粥,午後再進點心,現在不可一下子吃很多。”熱氣騰騰的粥就在眼前,溫柔的雪爺佈菜到自己碟子中,滑潤眼前溼潤了。
非墨把他髮絲撥開:“爺一回京就想來看你的,卻因侯爺有事相托耽擱了。”停頓一下:“爺該早來的。”
一紙休書03…72
面對非墨的解釋,滑潤慌張不敢抬首,他不敢承擔雪爺暗示的道歉。
“滑潤,還在生氣、爺,來晚了嗎?”非墨見他不答,吞吐憋問,這話說起來比他年少練就“雱霏無雪”還困難,他出生就貴為少城主,即使不象梓卿是王侯之身,雪城也是武林名門世家,自小都是眾星捧月地環繞,又因為容貌過於豔麗引得太多仰慕,所以造就他清高冷傲。這輩子說這麼一句道歉的話,嘴都張不開。
“奴家沒有生氣。”滑潤察覺雪爺的變化,再看著他彆扭的神情,完全相信他並沒有厭棄自己。這已經要滑潤滿足到想大笑大哭。不過男妓培訓出來的收斂性子,要他只還是輕柔地回話,只是真摯地笑臉傳達著並不曾有芥蒂,他捨不得要他的爺一點委屈。
滑潤大口吃著,他知道這樣非墨心底受用,並且主動尋找話題。聊到侯爺拖住了非墨,原來是因為非墨和白骨醫有點淵源,卓韙硯到底還是期望清桑身體的禁制能夠有轉機。韙硯也知道白骨醫並非重金就可以請到的世外高人,但凡這種人,怪癖得很。而且即使有機緣,梓卿面前也不是自己可以過問的。
聽到是為清桑求醫,滑潤注意力都在清桑這裡,連韙硯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助清桑都忘記問。
“清桑他好嗎?施爺還是那麼喜歡他吧。身體真的有希望破解嬤嬤們的……”
“應該不錯,聽說他的別院裡奴僕成群,放心吧,有梓卿寵著,其他色侍即使爭寵也不敢欺負他的。”
這樣滑潤就放心了。和清桑自長城歸來就不曾再相見,連他出館自己也是服侍恩客,然後當然就不可能再有任何訊息。他眼見著施爺一年了也還是對清桑呵護溺愛,所以堅信施爺真的喜歡清桑。而清桑不但是清倌,傾城之身且聰慧睿智,這樣的他怎麼會不幸福呢?
今天經過雪爺的確證,滑潤微弱的擔憂就可以徹底拋棄了。至於雪爺提到的色侍,滑潤並不奇怪。象施爺那般人家當然都是有妻有妾,養幾個色侍也尋常,滑潤從來就沒有要施爺專一給清桑的念頭。所以聽到並不受欺凌,還感激施梓卿呢:“奴家就知道施爺不會委屈清桑的。聽說出館前,施爺就免了清桑妓徽,這是沒有前例的呢。這麼久了,還真想他呢。”
“你若想他,寫了信我帶去即可。”
“真的?”滑潤驚喜。
“這有何不可。”
滑潤站起來就小跑到桌前,非墨後邊道:“爺又不反悔,你急得倒象現在就要打發我去送信不成?”
滑潤驚覺失態站起來,回身卻是非墨含笑的芙蓉面,甚是包容,哪裡是問罪態度?非墨走過來按他坐下:“公子文書,可缺墨童?在下侍墨,公子嫌否?”
滑潤笑駁:“我哪裡敢要爺磨墨。”
非墨拿過硯臺的手滯頓:“潤兒,還是這樣說話爺愛聽。”
滑潤初識非墨,二人就是你我相稱,只扣除帷幔之內的奴家侍恩。實際上交歡的時候,滑潤奴家以對,是平添了色幻旖旎情調,催發情動。那次一時忘情,被雪爺叱罰以後,滑潤就規規矩矩地退守奴家身份了。
滑潤懂非墨說的什麼,明明是他要自己不忘記是妓,可管不住一心就是由著他撥動,不願違揹他:“好,我聽爺的。”
滑潤落筆寫了幾句就卡住了,過了一會非墨見他把紙團了扔掉:“還是不寫了,爺都說清桑不錯,我也可以偷懶不掛念他了。”
非墨不在意,滑潤寫,他願意帶給清桑,因為他一直也沒有認為清桑是男妓。否則,他怎麼肯充當信使。滑潤不寫,他也不過多追究。
滑潤相信非墨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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