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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潤坐到榻沿,一時默然。因為自己能力無法補救,他慚愧地道歉與感謝都說不出口。
“不要想太多,滑潤。”清桑反過來的安慰讓滑潤的眼淚瞬間湧上:“出館前館主就曾經給我看了賣身契,契約註明若離開王府,館裡是我唯一歸處。”
“可是你進了這裡(配種),還是因為我。”滑潤頭低下去。
“不單單是為你。別忘了,我本是寧字輩分的,這一次不輪到寧字了嗎?我躲過這次,還有下次,何不換你免了那份疼,也算值得。”
其實早在離館時候,南宮預料到梓卿在清桑面前恐有因情而失去強勢的一天,就先發制人的抓了清桑的軟肋,將滑潤排入了寧字|穴中。所以但凡清桑敢在王府不恭,館內寧字|穴同罰。清桑獨立養育,非同期之間同窗結下親情紐帶,只滑潤是他心中牽掛的。
清桑絕非認同梓卿三妻四妾、一群色侍姑娘,幾年來隱忍不發,一來白骨醫所需時機不到,二不無那份契約的禁制作用。他坦白部分實情給滑潤,實也希望減輕滑潤自責自卑。
清桑完成第三次配種後,一直都言語不多的他提了一個要求,他雙目漸盲嬤嬤們皆不見驚慌,想也是他們一手促成。但是他相信嬤嬤們只是暫時令他失明,而不敢就此毀了他的視力。所以在配種之後他的視力一定會完好如初的還回來。清桑就是提出不需要再恢復雙目了,嬤嬤們雖納悶,卻念他配合的踏入圈套給歡館留種,做為回報吧也不再此等細枝末節上違逆其心意。因為那只是歡館常用小伎倆,隨時隨地清桑高興了,想看見了只是舉手之勞。
南宮守時與施梓卿算是一對黃金搭檔,多年來無論說到朋友、工作關係都是水|乳交融,向來愉快得緊,只這一次離京南宮守時是滿腹苦水。本來他們就都不是拖沓之人,辦起事情兼顧心思縝密同時也雷厲風行。照理此番亦同往昔,可這位王爺大人這趟行程就好像要爭取個勤勉獎一樣,除了前幾日象度假,之後再無好日子逍遙,無論他本人還是屬下,全是晝夜不分,馬不停蹄,渴飲溪水,餓食乾糧,過市鎮露郊野。
南宮想他這是要追回早幾日的時間,然總算順利完成皇帝的任務,南宮正想著總可以吃上一頓熱乎飯,睡上一晚軟床讓我喘口氣了吧,梓卿果然成全了他,而且他這一喘再睜開眼睛 梓卿就不見了。
南宮聽著梓卿讓他自己回去覆命的留言,只是笑嘆梓卿也有今天,只不知道他那位冷王妃是否領情呢。南宮是以為梓卿日夜兼程地跑回去見牽掛的人,而不知道梓卿卻是另有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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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白骨醫自後山而歸,遠遠就看見自家門前幾人站立,他看見那些人時那些人也看見他,而後一人閃入屋內,再出來就是三個人,先前入內之人與自家的藥童跟在一人身後。
眨眼白骨醫到了自己門前,來人抱拳:“與先生好久不見,先生尚好?”
“王爺大駕光臨,是找我問罪?”白骨醫是一點也不客氣,寒暄都省略了,想來是清桑的此去經年暴露了。他倒也沒有任何懼意,除了相信看做亦徒亦友的清桑,他也充分相信自己的能力,若連個自保的本領都沒有,就他那脾氣這些年下來早被所謂的江湖俠義、邪魔外道殺得連墳頭草都禿了。
“先生對內子有再生之恩,與本王便是恩同再造,何罪之有?今望先生再施妙手,根治內子頑疾。”
聞言白骨醫仔細看了看施梓卿,言辭中肯,且他雖然早於屋內等候,卻讓數位親侍立於門外,待聞訊又親自出迎,確實不象來找麻煩的。
“即使王爺說得發自肺腑,我也有心無力,可以做的我都做了,至於後面的只有盡人力聽天命,王爺今天心疼他,早又何必做下此般陰毒之行?”
“小王氣盛錯待了內子,令他經年遭受苦痛,早有心補救,現唯有先生可以助本王一臂之力。”梓卿回頭示意,安一自懷中拿出一圓筒敬與白骨醫。
白骨醫剛才就看見他,此刻一手接過一邊問:“你那個男婆娘現在可以滿足你顛鸞倒鳳,風流快活了吧?”
安一早和他家王爺一樣領教過白骨醫的毒舌功,且他也不以娶安杉(午三初嫁怕這個孌童的名字丟了夫君的臉,請求安一賜名字,安一將三變為同音杉,姓氏自然就跟了他的安)為恥,因此即使眾目睽睽之下,他也坦然回答:“他身子越來越見好,多謝先生垂問。”
“他再好你也要顧惜著點用,那種軟性子受不住了也不會告訴你,你只記得不可做到他夜射三次,那就是他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