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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這已經是不錯的主人了。
滑煙很快就平靜下來,做為|穴魁的他必須要比其他頭牌為歡館做出更多的貢獻,所以他的生活反而比頭牌更深潭死水。多麼激烈的石頭扔下去,也僅僅是微泛波瀾,因為對他們來說,希望是不應存在的,是危險的,一旦有就是自我折磨的開始。
滑煙沒有更多恭喜,反而叮囑滑潤記住:當某天被棄的時候,想法子讓小雨(滑煙的侍童)知道。滑潤只能以魂魄跟隨非墨,因此他知道自己沒有回來找小雨的機會了,隨口答應。
滑煙看他不上心,又強調著:“或許那時候我還能是星|穴,有客人就會有入項的。”因為星|穴的客人都是販夫走卒,不可能點了牌子轎子出入,滑煙不可能出去見滑潤的。偏院裡直截了當辦事,或許二三嫖客湊份子同用一隻星|穴,也不會有貼身的侍童。滑煙雖是|穴魁,但對小雨一直不錯,二人關係也不差,所以滑煙才要滑潤找那時應該在其他頭牌或者|穴魁身邊的小雨。自然他有打算,這兩年為滑潤偷留點生計(銀兩)。
這話本沒有錯,可善良的滑潤低了頭。本來他也是隨著年齡不出意外地逐漸降級為月|穴、星|穴,可現在聽起來,格外刺耳。
“你是|穴魁,不可以不降到星級,從月級直接到後院工作嗎?”滑潤囁嚅著:“你求求老嬤嬤試試?”
那些下崗的老嬤嬤在位時候,滑潤知道他們有幾個是喜歡滑煙的,當然這個喜歡的定義不同。就是他們有些時候會招滑煙伺候,除了在授課之外,其他時候與滑煙說話,就象很好的恩客一樣,這是嬤嬤中意的|穴魁的榮耀,為此寧楓還嫉恨著找過麻煩,滑煙沒做反應,嬤嬤招了寧楓伺候,不知道那夜發生了什麼,之後傲慢的寧楓再滑煙面前再沒有肆意囂張過。
“你這腦子,說你傻吧寧楓從來佔不了你便宜;說你聰明吧,這話笨死。” 滑潤幼稚的提議讓滑煙失笑:“你見過哪代嬤嬤下來再指手畫腳的,而且越是魁越要做到極致。”
“啊!”
“我承嬤嬤多看兩眼,也有機會聽說了一些|穴魁的故事,不說別人,就是施爺贖身的絕代之人,他一輩子做牛馬都無法報答施爺的恩德。嬤嬤們都將他看做鎮館之寶,如果沒有施爺帶走了他,從18歲至25歲嬤嬤會讓他每年配種一次,待摘牌了並不象我一樣降級。而是在26歲開始專司配種到30歲,每10天配一次。你知道配種多傷身子,所以30歲之後他需要一些藥物的輔助,幫他堅持到大約33歲方才精盡。這個時候的他,經歷了8年專門配種,後|穴應該完全開放不會再閉合。而3年藥物浸淫的身體、開發充分的後|穴卻是一個好的種春藥的容器,他活著的最後2年就是一個移動的春藥壺,被裝飾在各個需要春藥的房間待用。”
滑潤聽得冷汗都下來了,驚得無語。
“施爺打亂了嬤嬤們的計劃,原本嬤嬤還在繼續狂熱設計著他成為春藥壺之後,每次被綁成床柱、被擺成花瓶、被吊在床幛上……他雖成為活死人,依舊要給客人供藥添趣。”看見滑潤驚呆的樣子,滑煙笑笑:“別驚了,他只是錯投了胎,施爺不是救走了他嗎。嬤嬤還賊心不死,訂下契約:他如果被施爺丟棄,必須回館裡。我看施爺是重情義的丈夫之人,不會任他落得春藥壺的下場。”
滑潤真的嚇到了,而小木知道他今天看滑煙又要看清桑,怕耽誤傍晚的正事,恰好上前提醒他:“相公,該回去了,否則一會讓大夫等了,他要發脾氣的。”其實沒有大夫,只是小木不能直接說去清桑那邊。
滑潤失魂地點頭,小木雖覺得奇怪還是先給他穿好衣衫,他和滑煙同樣剛剛只來得及穿底衫。滑煙還要繼續坐坐,滑潤和小木先行。
小雨也想給滑煙穿戴,滑煙擺手:“你自己玩去吧,我坐坐一會再回去。”小雨放下衣物徑自走了。
滑煙在知道滑潤明天真的出館後,其實湧出了輕微的羨慕,但是他極力調整壓抑著自己的羨慕,他何止羨慕今天的滑潤,他更加羨慕清桑,多年前他第一次見到施梓卿,第一杯敬酒時就有點反常地緊張,而後梓卿的反應讓滑煙有些失落。次年滑煙是親眼目睹清桑出館的氣勢,在那一刻,他無比羨慕清桑,而施梓卿在他心裡恐怕不是恩客!所以每一次梓卿出現在歡館,他都在默默關注。
“施爺,是不是您也把好運給了滑潤呢?”他知道梓卿和非墨關係非同尋常。
“屁!”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滑煙跳起來,轉身,花樹之後一個人懶洋洋地半靠著,看起來之前是躺在那裡的:“那就是個混蛋!那隻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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