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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搶”回自己的人,直接拎著出了高牆。至於高牆內的驚叫……與他們無關。他緊緊拎著手裡的人,其實心下除了對剛才所見的疼,還是一無所思,只是下意識不願意鬆開手。
扔下滑潤的非墨在南宮這裡,開門見山:“我要滑潤。”
“怎麼個要法?你哪一次在這裡不是他伺候?”
“生身契。”
“活的?死的?”南宮緩緩問出。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瞞過非墨的母親,所以活的死的都沒有區別,滑潤必死無疑。南宮這是善意地提醒非墨。
非墨沈思的時間並不久:“死!”因為這麼快給出了答案,南宮也清楚他是下了決心的,不再廢話:“人死之時,契身附送。”
非墨回來時候連滑潤都看出來他神色輕鬆,退出其他人拉了還有點惴惴不安的滑潤坐在自己腿上,抱在懷裡非墨也不多言,只是靜靜抱著。滑潤感受得到非墨的憐惜,他也貪戀著,更是環住非墨腰,緊緊地依偎著。
“潤兒,跟了爺如何?”非墨撫摸著滑潤的長髮。
滑潤驚訝地坐正了身子,在非墨眼中的只有認真、期待。他一咕嚕雙膝跪地,喊出來:“奴家願意、奴家願意……”淚水隨著他的喊叫奪眶而出。不管這是多麼不可置信的,只要是他的雪爺說出的,他都相信,哪怕這是一場夢,他也願意夢裡實現自己不敢想、不敢說的話。
“聽爺把話說完,只有死才能跟著爺,你可明白?”
滑潤略微一想,明白他的身份是無法跟爺的,只是爺愛惜著自己,會帶走自己的灰煙。這些已經足夠了,多得要滑潤不需要猶豫,比起死後被棍子插了後|穴挑著去亂墳崗再投胎為妓,魂魄可以跟隨著爺是他最大的幸福。
“奴家明白,奴家願意。”滑潤鄭重地磕頭。
將滑潤攬起:“潤兒,爺不負你。”
“爺,讓奴家今夜伺候您。”滑潤激動的眼淚一滴滴落在非墨衣襟。
解開滑潤衣裳,才發現那裡還被綁著,碧海不會傻得親自給滑潤處理,滑潤剛才只是給自己穿了衣衫,沒爺吩咐並不敢除去這些,而且那裡一碰就疼,他也不敢自己碰。解開後那裡顏色已經紫淤,滑潤冷汗涔涔,非墨哪裡還有心歡愛,命碧海去請白骨醫。
白骨醫不待見滑潤,滑潤也怕他。所以白骨醫連非墨也趕的時候,滑潤忍不住欲拉非墨的衣袖,才伸手就被白骨醫瞪得縮回去。非墨看不見身後,但也知道白骨醫在瞪誰,他也同樣忌諱此人性情邪佞,只回身安撫地排排滑潤手:“爺在外間。”
不管這話是說給誰聽的,白骨醫先接應的:“聰明的話離得越遠越好,否則你就等著他全廢。”
碧海和遙溪跟著城主退出,小木一樣在外面伺候,碧海聽白骨醫那話滑潤會吃點苦,怕城主真忍不住到時候衝撞了白骨醫,吃虧得還是他們自己,所以勸著城主迴避。與南宮訂下協議,非墨接下來也有許多要安排的,但是這次他留下碧海,且命令:“公子如果真的難堅持,不治也罷。”
其實對早就經歷過重重磨難的滑潤來說,身體的痛苦他習慣了,他是很疼,但是他總是可以咬牙堅持下來的,所以碧海和小木在外面聽見的只有壓抑的呻吟,並不是慘絕人寰的哀叫。滑潤不會願意他的雪爺為他憂心焦急,在一開始就主動咬了枕絹在嘴裡。
因為李太爺第一次見滑潤的時候,他還有刑罰在身,那之後李太爺就愛上了給他灌到水飽,再欣賞他被玩弄的失禁。這次也不例外灌了不少,而且是前後庭都灌過。白骨醫給他排的時候,見後|穴夾得緊緻以為還在裡面,可只有稀少一點,不由抱怨:“都流光了,菊花還關那麼緊做什麼?”
“沒有流出來。”滑潤小聲回答。
白骨醫聽見手不由一頓,眯了眼細看菊花,命令滑潤舒張再收縮,確實環口有力不會遺漏的樣子,可那些水被誰喝了呢?心裡恍惚地憶起一個念頭,還是在梓卿那本書上看見的。他彎身手指來到後|穴,才要進去滑潤身體一閃,白骨醫正在琢磨要驗證呢,還沒有罵出。滑潤先低聲:“奴家是爺的人了。”
“他不是你相好,用得著我管你屁事?”嗯?不對,白骨醫明白滑潤話中含義後,笑了出來:“你相好贖了你?”
滑潤不敢替雪爺答,但是他心裡自己已經是雪爺的人,沒有雪爺同意他不敢讓別人進入他身體。
“奴家已經是爺的人了。”他低聲重複。
白骨醫玩味地看著滑潤,這隻膽小的兔子,居然還有這造化。好吧,看在清桑也想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