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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律法男妾不得與妻同比。插菊心中有數,在看見開蠟後的釵頭已經是圓滑的(髮髻上的是尖頭),就明白了宮裡的用意。
正妃的郡主頭上無論多華美的鳳釵也等於被剝奪身份,而自己的“身份象徵”在那無法見人之處。如果為了表示謝恩以及初次相見的敬茶,就只有纏陽佩釵。早就憑著自己的努力成為人,並且成為男人的插菊,怎麼肯如男妾給正妻或者長輩敬茶時一般:男陽被裹纏得密密實實,由襠部穿透衣衫而出,或提前簪入了主人的賞賜,或等待主母賞下認可,眾目睽睽下被人“伺候”裝點上。
有了那段病痛難熬的經歷,除了為自己身子而偶然尚需要的血珀,無論是代表權貴的飛鳳釵,還是價值驚人做工精湛的護奶罩和護陰套,插菊幾乎都遺忘了它們。太後懿旨賞來的,插菊也清楚自身的力量不足以改變,能夠為自己擋下如此“厚愛”除了王爺別無他選。而王爺是否願意違抗懿旨維護自己?畢竟那是當今太後,他的生母。
從進王府那天算起,插菊從來都不需要考慮的一個問題就是爭寵,可皇家本能就會認為他必然仇視生子的曦妃,來自皇家的壓力顯然是要挫他的專寵趁機揚曦妃之威。太後欽點的曦妃,如今又為王爺開枝散葉,為皇家誕下世子,太後對她的恩賜才是發自內心的疼愛。
說話間釵已見頭,梓卿迅速撤出釵。插菊忍不住雙腿顫動,梓卿壓著他湊近了細細檢視,玉眼兒微微張開,明顯紅腫且掛了血絲,不由有了些惱意,抬手就要拍上臀側,偏偏看見他蹙鎖眉頭忍疼的樣子,頓時滿心都是不捨。
“來人!”王爺之怒必然要找個途徑發洩的。平時夜裡安寢後若王爺孃娘喚人,左右耳房中休息的四人一般也只出來一對,今聽得王爺動了氣,四人齊聲前來應命。
“玉平,傳令安二即刻請太醫;玉安,帶那兩個疏忽的奴才領五十板子;你們倆回頭也滾到院子裡去領家法。”
四人都被王爺的怒氣震懾住,二玉是王爺面前最早資歷的婢女,而二修是娘娘帶進王府的,無論王爺還是娘娘都非苛刻的主子,這些年極少有訓斥的時候,更別提這麼沒給臉的責罰。
還好玉平是機靈的,一聽請太醫也知道必是娘娘不適王爺才變了臉。不敢辯解地轉身就要跑出去。
“且慢!”娘娘發話:“你們都下去吧。”
四人互相對視腳下都未移動,過了一會才聽見王爺悶悶出聲:“出去!”
這次他們懸著的心飄飄忽忽地落個踏實,修翊甚至對二玉伸伸舌頭做了個鬼臉。
聽到他們都退出去,半掛在梓卿身上的插菊輕笑出來:“你這是做什麼,又遷怒無辜。”
“這會不疼了?”梓卿手中握著半硬,再次確認。
剛才插菊阻止了他的王命之後,又用嘴堵住了他的嘴。插菊身子好了之後,他們之間琴瑟和鳴更加默契,一個是受教於皇家房中秘術,一個是身懷絕技。要說昔日的插菊是為梓卿量身打造的,今朝的梓卿又何不是為插菊天造地設呢?
一個吻已經令互相興奮衝動,而在手中跳動半勃起的表現令梓卿安心,證明他沒有大礙。這也是他為何許可了插菊不追究四人之罪。
“疼,”一個字梓卿眼睛就凌厲起來,插菊趴在梓卿胸前慢吞吞地說:“也算不得疼,只是熱辣。既然不影響(勃起),我不願意……”
“不願意還不珍惜身子,你是又想墊巾子?”梓卿忿忿不平地把插菊翻下身,分撥雪臀,輕煙一般的木芙蓉正隱約浮出,碧綠的|穴心夾含著一顆腸露,帶著點懲罰對準自己的專屬挺身而入。
一如既往地舒適到讓人忍不住要嘆息;插菊一如既往地搖轉吸吮入侵者,等待暴雨疏狂,或是淫雨霏霏。可惜梓卿沒有一如既往地發動弓箭,簡單地將插菊環在胸前,就靜靜不再有任何舉動。
瞭解自己身子的改造後,插菊都不在情慾上委屈為難自己而是讓身子學會享受。等了一會身後之人儲存原狀,插菊後|穴主動出擊。
屁股上不輕不重捱了一下:“睡覺!”
插菊不肯妥協地扭擺,要知道梓卿就相當於他的春藥。
“乖,睡,今個不行,本王灌了你,你定然忍不住精,那細道還不疼死你。”
插菊閉目,唇角翹起。
梓卿的長世子不僅生來註定位高品貴,且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生父為太後最寵愛的親王,生母是丞相之女,天子的大伯,王爺的二伯,再加個一個淑妃的姨媽。照常理他的滿月宴不應亞於當年的娶妃盛況,然而梓卿卻只安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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