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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顯然這是一座“鬼樓”,事到如今想不信都不行了,不過這句話不僅我不想說,估計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會有人願意聽。
我摸出口袋裡的半盒火柴劃亮了一根,在絕對黑暗的環境中。哪怕只有些許的光亮,都會有人感到希望的存在,我藉著火柴地光亮看了看其餘三人,大夥還算鎮定,火柴只有二十幾根,一旦用完就再也沒有光源了。所以不到必要的時候不能使用。
老羊皮想起剛才見那鐵壁上有些字跡,他是大宇不識一個的文盲,就問我們道:“那鐵磚磚上都印了些甚呀?你們這些娃都是主席派來的知識青年。可認得準?”
火茶燒到了根。四周又再一次陷入了無邊的黑暗,我把化為灰燼的火柴扔掉,絞盡腦汁地把剛才看到的字型在腦海中重現,好象是洋字碼,對於外文,我們只學過些俄語,不過也都是半調子水平,後來蘇聯修了,更是完全荒廢了,不過丁思甜的父母曾在蘇聯留學。她地俄語水平不錯,但那鐵牆上地外文要是英語之類的,我們就徹底沒人認識了,六四年開始有的學校也教英文,但所授內容並不系統,而是直接學一些短句。例如萬壽無疆。萬歲萬萬歲之類,當時我們幾個人所在的學校都沒開設這門課程。
但丁思甜卻很肯定的說。那些絕對不是俄文,俄文有些字母和英文字母區別比較大,這點還是能看出來的,當時正值中蘇關係緊張,大夥戰備意識都很強,一提到外文,甚至懷疑這鐵牆裡裝的是炸彈,但仔細一想,又覺得這種事不大可能。
不是蘇修那就有可能是美帝了,以前我家裡有些在抗美援朝戰場上繳獲來的美軍戰利品,有洋酒瓶、煙盒、不鏽鋼的勺子一類,都是些雜七雜八的物件,所以我對英文地認識僅僅停留在“USA”的程度。
胖子突發奇想:“二戰那會兒,倭國和德國是盟國,我覺得這會不會是德文?也可能是日軍在太平洋戰場上繳獲的美軍物資?”
我對胖子說:“德文什麼樣你認識嗎?”胖子說:“那美國文咱也不認識啊,所以我覺得只要不是俄文和日文,它是哪國的文都不重要了,反正咱們全不認識。”
胖子的話給工我一些啟發,可倭國人蓋的樓裡面封埋著印有洋字碼地鐵塊,這鐵抉是用來做什麼地?為何埋在磚牆裡面?完全沒有任何頭緒,越想越是頭大。
這時丁思甜對我說:“再用一根火柴好嗎?咱們再看一眼。”我也正有此意,當下湊到磚牆的窟窿處,抽出一根火柴劃亮了,用手攏著火苗,以防這微弱地火苗被眾人的氣息吹滅了,光亮一現,漆黑的鐵壁立刻映入眼斂。
這次雖然光亮微弱,但眾人看得極是仔細,終於又有了一個發現,適才只顧著看鐵板上奇怪的字元,並沒有留意到藏在磚後的這堵鐵牆,並非是整體的巨大鐵塊,而是一個可以拉開的鐵蓋,象是一道低矮的活動鐵門,剛剛由於胖子扒塌了磚牆,有些磚頭還沒被拆除,鐵蓋邊緣的縫隙沒有完全顯露出來,與蓋子鑄成一體的把手也被一些磚頭擋住了。
這個發現使眾人呼吸加速,火柴也在這個時候滅掉了,胖子摸著黑去拆剩餘的磚頭,丁思甜問我:“八一,原來這是個可以開合的蓋子,好象鐵門一樣,但若說是門,未必太小了一些,人要趴著才能進去,如果不是鐵門又會是做什麼用的?”
老豐皮插口道:“思甜你這女娃,怎就對這些事這麼好奇?我老漢活了大半輩子,也沒碰上過這麼希奇的東西,我看這鐵牆後邊一定不是善地,否則怎麼藏得這麼嚴實,開啟它怕會放出厲鬼來?造孽嘛,不知上輩子得罪了哪路神神……”
我勸老羊皮說,世上本無鬼,庸人自擾之,這座樓中發生的事情雖然奇怪,但我相信萬事都根源,只是咱們僅窺一隅,沒能得見全域性,所以當事者迷,咱不能閻羅殿上充好漢——閉著眼等死,也別光披著馬列主義的外衣,幹那種大開廟門不燒香,事到臨頭許牛羊的傻事,我看求菩薩求佛爺都不頂用,等會兒要是能開啟這鐵蓋子,一旦出了什麼事有我和胖子先頂著。
老羊皮說:“我都一大把年紀了,我怕甚球啊,我是擔心這女娃,唉……我這輩子安分守己淨吃素了,雖說一輩子沒剃頭,也不過是個連毛僧,怎麼倒黴事都讓咱趕上了……”他的話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我知道他大概想到就算回了牧區,對牛羊馬匹的重大損失也沒法交代,老羊皮這老漢肚子裡全是苦水,我怎麼才能想個法子幫他和丁思甜推託責任呢?
我們說話的功夫,胖子已經把磚牆徹底拆開,剩下的牆壁都是磚頭水泥砌死的部分了,我問胖子:“這鐵蓋子能拉開嗎?”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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