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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過。所以,雖然此刻腿腳上被燙得血肉模糊,疼痛難當,但畢竟不是什麼終身傷殘,咬牙硬抗了片刻之後,那種眩暈的感覺逐漸消退下去。
抬頭,望著一堆兵甲,他的耳朵微微聳動,聽到了一縷極為細微的聲音。
這是歐陽明,他並沒有趁著剛才自己無暇他顧的時候逃走,或者是繼續偷襲自己,而是像一隻耗子般躲藏了起來。
張含玉那張因為疼痛早就變得扭曲猙獰的面容愈發的可怖了。
如果歐陽明適才直接逃走了,他肯定是無可奈何,或者歐陽明膽子更大一點,主動向他發動攻擊。
張含玉激靈靈地打了個寒噤,不敢再細想下去。但他立即否定了這個可能,就憑那孤兒的膽量,又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過,既然他沒有逃走,那麼今日就必死無疑!
已經將軍火成功激發的歐陽明,確實已經沒有活著的必要了。無論是腳上傷口的疼痛,還是心中那無法遏制的妒忌,都不容歐陽明在他的面前繼續活蹦亂跳地生存下去了。
張含玉強忍著疼痛,一步步地蹦了過去,在途中順便撿了一把缺口短刀。雖然他此刻腿腳不方便,但心中卻依舊是充滿了能夠殺死對方的強大自信。
那小子,就是一個沒有接受過任何武道訓練的小子而已,只要他還有一點力量,就足以將其斬殺。
然而,張含玉並不知道,此時躲在那一堆廢棄刀兵之後的歐陽明,並不是躲藏在陰暗處嗦嗦發抖,而是在做著一些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當張含玉在鍛造室一掌拍在他後頸之時,歐陽明確實是昏了過去。但是,那時間極其短暫,因為在他的腦海中,突兀閃過了一道紫色光芒。
這紫色光芒出現得極為突兀,而且當它出現的那一瞬間,歐陽明頓時變了。
並不是說歐陽明突然間獲得了什麼毀天滅地的力量,而是他的意識彷彿在那一瞬間抽出了自己的身體。雖說他還能夠如同平常一樣地掌控自己的身體,但卻偏生有著一種袖手旁觀的感覺。
嗯,可以這樣形容,因為那詭異紫色光芒的緣故,所以歐陽明的意識一分為二。
一半依舊潛藏在身體中,而另一半卻變成了旁觀者。
或許,正是因為這種奇怪而神秘的意識分割,讓歐陽明處於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絕對冷靜的狀態之下。
他就這樣冷靜地看著張含玉的一舉一動,或許並不能用看這個字來形容,用感應來詮釋應該更加客觀一點。
因為哪怕是閉著眼睛,他也能夠將周圍的情況完全掌握。當然,這個範圍並不大,僅有區區十餘米而已。
可是,這對他而言,已經是一種神奇的體驗了。
在這樣類似於作弊一般的能力之下,張含玉的所有作為都無法瞞得過他,而且,他還可以做出最冷靜和正確的判斷,讓自己的身體偽裝在昏迷的狀態之下,不讓張含玉生出半點的戒備之心。直至張含玉一腳踹出,即將對這副身體造成巨大傷害之時,歐陽明才瞬間出手,並且一舉傷敵成功。
躲入了廢棄兵甲之後,歐陽明的身體和意識依舊處於這種狀態之下,就像是一臺冰冷的機器,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
他自然知道,此刻攻擊張含玉,無疑是較好的選擇之一。
但是,天知道張含玉是否也有什麼底牌在手,歐陽明潛意識地告訴自己,他可不想被對方在最後翻盤。
於是,他按照了自己最為熟悉,也是最為可靠的辦法來進行自救。
目光在身後的無數廢棄刀兵上閃過,歐陽明毫不猶豫地拿出了一把。這是一把斷刀,而且前半截更是不知去向。可是,在軍火的檢驗之下,它的屬性卻是周圍所有刀兵中最高的。
鋒銳+2
撿取了這把斷刀之後,歐陽明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他又拿起了另一把廢棄刀兵。
在軍火的閃爍之下,這把刀兵上最後的一抹光澤也是瞬間失去,變成了一把徹底的廢銅爛鐵了。若是有哪位工匠打造出這樣的刀兵,怕是立即會被負責檢驗的官員生生打死。
此時,歐陽明也知道,自己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關隘之一。
如果過不去,那就唯有死路一條。張含玉對他怨毒的目光清楚地告訴了他,若是自己落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中,會有著怎樣的下場。
嗯,估計會比張含玉那條半廢的腿更加悲催吧。
所以,歐陽明此時也是激發了身體內的所有潛力,他就像是一臺機器,將每一分的能量都毫不留情地壓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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