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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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茶這群公子哥說肚子喝餓了,雖然亭子裡沒少吃的,但是一群人還是說想開點葷。
大抵是要喝酒吧。
紀箋被談之醅先帶去了度假區房間,今晚是打算在這落腳的。
送她來的路上他一直在給她介紹這度假山莊的景點,又說錫城這幾年哪哪兒改得不錯,很漂亮她會喜歡的之類。
說到最後紀箋笑問:“你怎麼比我這個本地人還熟稔啊。”
在門口,談之醅看著她說:“箋箋,下學期和學校申請調動一下,到錫城來工作吧。”
紀箋微愣。
談之醅笑了笑,“你說,當初是不是不跟師兄回充州會好點,在這我一週來一次,奶奶也不會懷疑什麼。”
紀箋盯著他灼灼的眼睛,裡面都是明亮的光,還有一層,隱晦的無奈。
“我沒想過這麼快,對不起。談家吧,說重要不重要,說不重要,重要,”他語氣淡淡,似夜裡凌晨四點的風,縹緲無痕,沒有感情,“我平時仰仗的不多,但是鬧掰了扣住專案,就不好了,充州都是談家的天嘛。反正放棄了,師兄可能要忙好一陣,接下來幾年沒法安穩度日。”
紀箋依然一眼不眨地看他,微微蹙眉。
談之醅:“我要是自顧不暇的話,就不知道怎麼照顧你了,沒辦法給我們箋箋揮金如土了,你工作可能也會受影響,所以算了,隨意吧,我懶得去吵了,有這功夫出來陪你玩不是更好。”他對她笑,溫柔得很,“但你肯定以後在充州待不下去了,流言太多不好,回錫城吧,錫南大學也不錯,師兄重新給你買房子,再給你找個,漂亮的院子。”
紀箋抿抿唇,靠著房門輕聲喃喃:“我都可以,在哪兒都一樣。你不用為我操心那麼多的,我都是大人了。”
“我不操心你操心誰啊。”他笑了笑,雲淡風輕的樣子,“你要是有個人陪著我就不管你了,你說你這性子,怎麼感覺要單身到老的樣子,那我還有得操心。”
他一笑。
談之醅只是簡單跟她說一下,就說慢慢來,他給她辦,她不需要煩惱,然後就先走了。
紀箋一個人進了房間,在偌大的屋裡轉了轉。
度假區花樣多,談之醅要的估計又是頂級配置的,裡面有一片娛樂區,各種專案,麻將什麼的絕對不缺。
紀箋先去泡了個澡。
手機上一堆戚爾舒的訊息,從問她錫城好不好玩,天氣怎麼樣各種生活問題聊到談之醅一起去了沒有,再聊到談之醅的婚姻。
戚爾舒主要是問她打算怎麼辦,真要離啊。
紀箋說:“他有需要就離嘛,我倆本來就是他幫我忙,也沒感情的。”
戚爾舒嘆息:“那你是離開充州還是留下來。”
紀箋知道肯定是走的,他都禪精竭慮把她的去路都安排得有條有理的了。
他知道她不適合待在那兒了,怕她聽太多流言蜚語,但是眼下她好像不是很想確定這個事情,她捨不得他。
正不知道怎麼去回覆她的時候,手機振了振,進來一條訊息。
她們人文院的院長給她發來一句語音,說:“紀箋啊,今天我去和朋友用餐,有個年輕人想加你微信,是覽市人,說和你是麻省的舊相識,許久沒見了。你看你方不方便給人聯絡資訊。”
最後收尾的是一記中老年學者的馨和笑聲。
紀箋問:“院長,對方叫什麼名字?”
院長:“岑封。”
紀箋眼底飄過一絲怔愣。
想了一分鐘,想不出他找她幹嘛。
紀箋差不多要忘了這個人了,她這人心性比較淡,過去的人很少在她記憶中留下深重的痕跡。
剛上大學的時候她和這個男人談了一場近一年的戀愛,結束於對方離開麻省去了牛津深造。
當時青春年少,有些傷心,還在談之醅面前可憐過,他倒是笑得很歡快,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他問她明知道人家要去牛津一開始還談得那麼起勁幹什麼,她委屈著說岑封說了他就在美國的,一直在美國。
談之醅點點頭,笑說:我們家小傻瓜被騙了,下次見面幫你剁了他。
雖然也不至於說深仇大恨,不過是一個人臨時改變了計劃,以至於選擇對女友失信,但是總歸當初是對方愧對她在先,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找她幹什麼。
她如今真的找不出對他的印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