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第2/2 頁)
身上,從心裡透出來的在意、關心。
他們這群人,雖然沒碰過真愛這東西,但是眼睛都明著呢,和別人比有什麼不一樣的,一眼就能瞧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紀箋要不是第一次出場就被談之醅帶著,眼下在場的,十有八九都覬覦上她了。
那顏值,真堪比那天上月,就平時遇不到,死也遇不到,很絕的一張臉,性子也好,說遠了還是很有學識的哲學老師,哪樣都出挑,真要談婚論嫁,和談之醅這個出身充州一把手的談家三公子,那氣度鮮有人能及的談之醅,簡直般配。
也難為談之醅放在心尖上捧著。
談之醅邊喝酒邊和她說話,他其實對歌舞真興致不高。
紀箋調侃他怎麼不看呀,美女呀。
談之醅說:“我家裡是沒有嗎還往外看。”把她惹得直笑。
兩人旁若無人地靠在一起說話,說到不知什麼時候有人非要把古人那一套玩到極致,說來行飛花令。
大家都罵起了那個說話的男人,說:“誰有那才情,還飛花令,老子是來喝酒吃宵夜的,不是來掉頭髮的!”
歌舞聲中,整個臺子都滿是爽朗的笑聲,但是這遊戲還是被玩起來了,而且還訂了個懲罰規則,因為今天來的都是一對對的,帶女伴的,所以兩人一組,免得說太難,然後輸了也要兩個人一起受罰,一輪有三對答不出就換詞。
紀箋雖然不喜歡玩遊戲,但是這種場合,大家都玩,她當然沒說話,而且她一個老師,雖然教哲學的,但是多少還是有些文學功底在的,因此並不怕這種遊戲。
從壽星開始,說現在是秋天,那就帶秋的詩詞吧,他開了個頭,說:“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下來那一個男人是當初說紀箋離婚跟她的那位,人今兒身邊跟著個女孩子,長得很不錯。
他在喝酒,瞅了眼女伴,挑眉。
那女孩子笑了笑,說:“我還真不太會。”
他說:“想想想想,我真沒那詩詞造詣,不然咱倆出師未捷身先死,以後怎麼混。”
一陣大笑後,女孩子說:“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過了,下一對女孩子搖頭說詞窮,她常年在海外住的,實在一時半會兒說不出。
男的被迫想了會兒,說:“不是有一句啥來著,很簡單的,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下來就是紀箋他們這一桌了,談之醅知道這玩意壓根輪不到他想破腦袋,自然而然地去瞧他家箋箋。
她端著杯紅茶在手,看著臺子外有些烏蒙的天,一會兒不知道會不會下雨,邊想著邊從從容容地說:“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哎呀小師妹,你說這句什麼意思啊,之醅就在你身邊呢。”今日份壽星、那老闆笑道。
臺子裡傳來一陣嬉笑聲,明明這詩原意是講親友的,他們這一說變得格外曖昧。
談之醅揮揮手,難得在外人面前一笑,摟著他家箋箋誇她好棒,然後就聽別人去了。
下一對也順著紀箋的說句:“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幾重。”
一輪十多次勉勉強強地輪了一遍,算是都過關,第二遍開始就有人說不出來了,紀箋上面那一對,光靠男生一個人不行,就第一個受罰了。
大家讓喝交杯酒。
紀箋聞言,都嚇到了,在一群人看熱鬧的起鬨聲中靠近談之醅,說:“你們平時都玩這麼大啊。”
“放心,咱倆怎麼也輪不到。”
“也是。”
看著那一男一女交手喝酒,度假山莊的清風明月落在身上,伴著中間的歌舞聲,紀箋莫名覺得很風雅,很好看。
談之醅一回頭就見她又目不轉睛盯著人家喝,他戲謔:“怎麼了?喜歡啊。”
紀箋臉紅,拍他一下,默默坐好。
喝完交杯酒,下一個就是紀箋了,她早想好了,說:“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剛喝了交杯酒的那男的直誇還是紀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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