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例會(第2/3 頁)
是就是開我朝之先河!”李鐸出口讚道。
張瑄鄙夷的瞪了李鐸一眼,這個李鐸哪一點當御史的錚錚鐵骨,就快成馬屁精了,跟這種人同衙為官,簡直就是他張瑄這輩子最大的侮辱。
可是沒有辦法,一是朝廷的命令,二呢,他也有一顆不服輸的心,他就想知道自己哪一點沒有孟巖強(除了武功之外)。
這古人說得好,勞心者治於人,勞力者受制於人,自己一個勞心者居然讓一個勞力者壓在下面,連自己心愛的女人也被對方給搶走了。
大丈夫輸了就輸了,可也要知道自己輸在何處,在一個地方摔倒了,總不能下一次還摔吧?
李鐸這麼公然的拍馬屁雖然不為人喜,但這話說的倒也是實情,而且李鐸並非那種無原則之人,不然他也不會當眾頂撞王振,差一點兒就下了詔獄了。
只是各人的性格以及處事方式不同。李鐸處世圓滑,該硬的時候他絕不會軟,可是軟一下效果更好。他會不介意自己受點兒委屈的。
這種人往往是能夠成大事的,如果給他一個機會的話,一飛沖天都是有可能的。
而張瑄這樣的人,成功的機率要遠比李鐸小很多,當然,如果碰到一個賞識他的強勢之人,未來未必不會成為一方大員。
當然。張瑄這種因人成事,也會因人敗亡。而他的性格如果不改變的話,前路會非常困難。
放在刑部,張瑄一輩子到頭也就是個郎中,本來他都已經做到了。可還是被貶下來了。
“白素心的案子已經到了一個攻堅期,其實大家都知道,擺在我們面前的證據足以證明白素心是被冤枉的,諸多證據表明殺人者另有其人,就算從表面證供看,白素心最多也就是有殺人嫌疑,而不應該認定為殺人犯!”
“大人說得對,卑職對李承言的屍體經過檢驗,致命傷不在胸口。而在喉部,喉部有一道鋒利的口子,而胸口那一刀其實是人死後補上去的。就憑這一點,也不能認定白素心姑娘就是殺人兇手!”仵作葛通道。
“嗯,現場的兇器應該是兩把,但是我們只找到一把,其中一把就是白素心手中緊握的尖刀,與素心齋廚房中那把丟失的尖刀十分吻合。而割斷李晨言喉部的利刃,傷口比對之下。認定就是焦宏所藏前鑄劍大師古機子的秋水劍,而這把秋水劍就是在河間會館之中,焦宏用化名長期包房之中找到的。”
“除此之外,我們還在案發現場,白素心的閨房床底的發現一些紫色的織物,經過調查,證實了,這些紫色的織物是來自焦宏所穿的一條紫色的綢褲,而這條綢褲我們也知道了!”林天行插進來一句話道。
“這就奇怪了,焦宏褲子上的織物怎麼會出現在白素心的床底?”王敬問道。
“據本官推斷,加上白素心的證詞,焦宏很有可能在案發之前就潛藏在白素心屋內的床下,而織物是他從裡面出來,不小心讓床底飛起的木刺給留下的!”孟巖道。
“焦宏對白素心早就心存邪念,這也是白素心為何在父親過世後,一直不肯回家住的原因。”
“嗯,有道理,看來,白素心的證詞是可信的。”
“那兇手就是焦宏了!”
“還不能這麼說,但焦宏身上的疑點是最大的,因為本案還有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白素心的侍女喜兒!”
“喜兒已經死了,屍體被人藏在素心齋的雜貨事,按照常理推斷,殺人這必定跟素心齋有關,不然他為什麼別的地方不藏,單單藏在素心齋?”
“會不會也是焦宏,這喜兒跟焦宏關係**,喜兒知道了他殺李晨言的秘密,他這是殺人滅口?”張瑄道。
“有這個可能。”
“屍體在素心齋那麼長時間,為何殺人的人不把她處理掉呢,這樣遲早會被發現?”
“如果白素心被問斬,素心齋會落入焦氏姐弟之後,那又何必處理呢?”
“院子裡地方那麼大,他完全可以埋掉呀?”
“喜兒的社會關係很複雜,她的死因還一時間難以確定,但是李晨言被殺,焦宏的疑點眾多,下面我們就是要找到焦宏偷偷入白素心房內,殺死李晨言,並嫁禍給白素心,賄賂東廠千戶曹欽的確鑿證據。”
“大人,以我們現在手中掌握的證據,可以給焦宏定罪了吧?”區鋒道。
“定罪是可以,但是我們還沒有拿到他的供詞,我們對案發的過程只是推測,而且現場被破壞了,很多現場證據被毀滅了,就算我們想進行一次案件重演也有些難度。”孟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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