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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恆語氣平淡的道:“我唐風在此以自己的心魔發誓,收眼前這位老者的孫子為徒,並保證讓此子在有生之年達到煉氣期。如違此誓,當受心魔噬魂之果。”
周圍所有地修士都死死地盯著他說完這段話。而張恆彷彿在敘說一件與自己無關地事蹟一般。慢條斯理地發下誓言。
“終於有人答應了……”那老者激動不已。恨不得抱著張恆啃兩口:“我郭家終於可以有人步入修仙之道了。能完成此宏願。我郭靖死而無憾!!”
“什麼?你叫郭靖!”張恆目光怪異地望著這個一臉興奮老頭子。
“老頭兒我地名字就是叫郭靖。怎麼了?難道這位道友認識我。”老頭子按捺住自己激動地心情。對於張恆地態度就更加地恭敬。
“咳咳。沒什麼。只不過想起了一位故鄉地朋友。”張恆隨意地忽悠了一句。又向著老者道:“你這陣盤現在可以給我了吧。”
郭老頭連連點頭。把手中地陣盤交給了張恆:“當然。道友你都已經以心魔發誓了。我怎麼會不相信呢?”
張恆接過這個陣盤,用手撫摸了一下,能夠感受到這陣盤上傳來的一股特殊的氣息,暗自點頭,這陣盤的確是貨真價實。
稍微觀察了一下,張恆就把這件陣盤給收進了儲物袋。
郭老頭小心翼翼的觀察張恆的臉色,但是卻沒有看出任何的表情,他連忙拉過身邊的那個小男孩,略顯溺愛的道:“楓兒,從今天開始,這位道友就是你的師尊,還不過來下拜。”
那小男兒郭楓明亮的眼睛打量了張恆一眼,十分乖巧的跪拜在他面前,行了一個拜師大禮。
張恆很隨意的道:“嗯,從今開始,你就是我唐風的徒弟了。”
“是,師尊,楓兒受教了。”
周圍的修士們都神情各異的望著這場拜師大禮,那個好心勸導過張恆的老年修士心裡有些不忍。
他走到張恆的面前,低聲道:“道友莫非不是以自己的真實姓名來發心魔之誓。”
張恆微微錯愕的看了他一眼,用神識傳音道:“此話怎講?”
那老年修士見張恆竟然能用神識傳音之術,心裡震驚,立刻以恭敬的態度道:“看來是晚輩多慮了,前輩既然敢以心魔發誓,想來定有十全把握讓此子進入煉氣期,這般神通的確令晚輩我佩服。”
這老年修士竟然喊自己前輩?貌似他也有煉氣後期的實力吧。
張恆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自己剛才施展的是神識傳音之術,此術只有築基期以上的修士能施展。
其原理是把聲音附著到神識之上,透過神識傳音,和對方交流。
理論上來說,神識能延伸多遠,這傳音就能到多遠。
張恆由於擁有堪比築基期的神識,因此就自然而然的學會了這種對於中高階修士而言很基本的一種法術。
而在這老年修士的眼裡,能夠使用傳音之術,定然是哪個築基期以上修為的前輩,而對方能夠答應讓廢靈根之人進入煉氣期,那麼其修為說不定已經達到了恐怖的結丹期。
老年修士望著張恆的語氣也愈加的恭敬起來,恨不得跪在地上喊幾聲前輩。
他頗為羨慕的望著旁邊的小男兒郭楓,然後對那叫郭靖的老者道:“此子有福了,能夠拜在這位前輩的門下,以後的前途無量。”
旁邊的人見到張恆的嘴唇微微蠕動了幾下,而旁邊的那位老年修士立刻就以恭敬的態度一個前輩兩個前輩的稱呼著,哪還不能明白這其中蘊含的深意。
頓時,周圍的那群修士看向張恆的目光也充滿了敬畏。
原來這人竟然是一位高階修士,難怪敢打下如此包票。那些剛剛諷刺過張恆的修士們心裡不由暗自後悔,祈禱著眼前的這位“前輩”能寬宏大量,不要計較剛才的事。
雖然這獨天堡裡的治安很好,即便是築基期的修士都未必敢在此鬧事。一般違背這裡規定的修士定然會被獨天堡的巡查修士給狠狠的教訓。
但是結丹期的修士就完全可以無視這些規定,就算殺死幾名低階修士,獨天堡也不會怎麼追究。
誰又想得罪一位結丹期的高人呢?
一切是以實力為基礎,所有的規則都是建立在實力之上。
張恆沒有想到自己的下意識之舉竟然能起到如此的結果,心裡一動,神識微微一動,嘴唇又蠕動了幾下。
“爾等速速離去,不要向別人提起本尊的存在。”
張恆用神識向周圍的一群修士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