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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前幾天說的,咱們”王龍還是有些不死心,能掌控一個漁港是實力的象徵,也能讓張欣然的家裡對自己刮目相看,更何況,一旦自己真的掌控了漁港,那跟張欣然家的差距也就不大了。
“這幾天就行動,我也好回去上班了。”吳子煜回來都四天了,再加上在嶗山太清宮耽誤的一天,這都快一個周了,上班倒不是最重要的事,主要是吳子煜本來想抽幾天時間,去自己精血琥珀中那人記憶中的地方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奇遇或者寶貝。
手腕上的魚腸劍就是意外所得,能得到這把天下聞名的寶劍,吳子煜還是非常興奮的。
赤山漁港,是一個月牙形的碼頭,不過這個月牙特別大而已。
在這個月牙形的漁港裡,有好幾列朝前伸出的“一”字型碼頭,一排排的水泥墩,可以固定纜繩。
打漁回來的漁船,都靠近碼頭卸貨,有攤販直接在漁船上對打的魚直接過磅,當然這些都是大漁販,還有些小魚販等在遠處的碼頭外,等著大漁販收上來魚後,再批發他們的。
此時是下午三點多鐘,正好是漁船相繼歸港的時候,整個漁港一派繁忙景象。
在碼頭上,有一個三層的小樓,這是漁港管理辦公室。
說是辦公室,其實也就是些社會人坐鎮。他們雖然說是掌控整個漁港的資源,但是也不是隨意掌控的,比如現在是螃蟹上市的季節,掌控螃蟹的價格。爬蝦上市,掌控爬蝦資源,像很多船打的小雜魚什麼的,都是任由魚販自己去調控,當然這些大魚販為了能坐穩大魚販的寶座,對管理的孝敬也是不少的。
因為漁港並不是一個,你價格高了,魚販的利潤就少了,人家就會去別的漁港進貨,如果本地的魚價格普遍上來了,那外地就會運來,這整個就實行的是價格槓桿的自由調節,所以,即使是社會人,他們也不能任由性子胡來。
誰要想把錢都抓進自己口袋,那註定是一錘子買賣,歸根結底,還是沒錢掙。
這裡面的道道很多。
漁港辦公室裡,窗戶大開,雖然是七月份最熱的季節,不過在這海風的吹拂下,屋裡並不是太熱。
三個渾身刺龍畫虎的小青年,在屋裡坐著打拖拉機,每人前面都是一沓錢,他們只是小嘍囉,打的碼並不大,但是這拖拉機贏錢最快。三張牌,比大小,詐和,翻番,就算打的十塊的碼,一下午輸贏幾千塊都是稀鬆平常。
“我說軍子,你們幾個別打牌啦,收拾收拾。”一個三十多歲的光頭漢子,探進頭,跟打牌的三人說道。
“好嘞,安哥,就這把,就這把。”那個麻桿般的叫軍子的小夥,回道。
“媽的,你們有空到港上多轉轉,別一天到晚玩牌。”
“知道了,安哥。”
正說著,忽然一個巨大的水球,穿過窗戶,散在三個正在打牌的人頭頂,給三人都淋愣了。
“我操,這是怎麼回事?”
“我日,誰,這是誰他媽乾的。”
三人中間的牌桌都被水沖走了,整個辦公室裡,被水漫金山。
安哥沒走遠,聽到三人的驚恐叫聲,他也轉了回來,“怎麼回事?”
“安哥,有人拿水澆我們!”
軍子三人分別在抽屜裡抽出砍刀,朝窗外觀看,想看看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太歲頭上動土。
不過辦公室的窗外幾百米內,一個人都沒有,下面的漁港裡,大家該卸船卸船,該拉魚的拉魚,似乎是誰也沒看出這裡剛發生的事。
安哥剛剛沒看到現場,他只是聽軍子等人七嘴八舌的描述剛才的奇異場景。
“你們是說水從窗外飛過來的?”
“嗯,我打牌的旁光看到一大團東西從窗外飛來,接著就爆開了。”一個黃毛信誓旦旦的說道。
“快拉倒吧你,還旁光,你怎麼不說前列腺,那叫餘光。”另外一個小夥給他糾正道。
安哥沒空去搭理兩人的打鬧,這件事在旁人看來好像挺有意思,但是在安哥這種混了太長時間社會的**湖人來說,他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有三種人最迷信,一種是當官的,官越大,越迷信。第二是生意人,生意做多了,對於很多說法是不得不信。第三種就是混社會的,他們這些人也不是把生死置之度外,而是把希望寄託於菩薩或者關二爺。
如果這事不是有人故意惡作劇,那就值得深思了。
是這個地方的風水有問題?還是自己這些人做的惡事太多,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