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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煙很滿意自己的媚術對男人的呼風喚雨的效果,她就喜歡自己忽冷忽熱給男人造成的心理落差,這才是媚術。
“好了,我晚上睡床上,你打地鋪吧!”
柳含煙說完不理吳子煜,就直直躺在了床上,絲毫也不把吳子煜這個大男人放在眼裡。
在柳含煙的心中,男人根本就不能算人,他們只是個動物而已,下半身的動物,這種只有下半身的動物有什麼可怕的?
柳含煙出身的門派就是一種以媚術聞名天下的門派,在她從小接受的教育中,女人的美色就是最大的武器。
吳子煜見到柳含煙躺在床上,他心中冷笑,自己雖然不算是個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會在你這種女人身上Lang費寶貴的精子?
俗話說:精滿自溢。但是這只是對普通人來說的,普通人很長時間沒有與女XJ合,精子多了,就會自動流出來。但是對於吳子煜這樣的修道者來說,第一重境界就是煉精化氣,精要被轉為為先天真氣,這才是精最大的作用。
精子的多少,也從另一種角度決定了修道者能夠達到的最高境界。
吳子煜看看柳含煙躺在自己床上的豪放,“我睡過的床,你確定要誰在這?”
聽到吳子煜的話,柳含煙一下子蹦了起來,活動的太劇烈,牽動了她的內傷,疼的她一咧嘴。
“唉喲,你趕緊把我的被拿過來,你自己的臭被自己睡。”
柳含煙像躲臭蟲一樣,躲開吳子煜的被褥。
吳子煜心中冷笑:自己這個被褥可是從家裡帶過來的,實打實的新疆棉花彈的,厚實,保暖,真材實料,最主要是乾淨。
像王龍從小市場擺攤那買的一百二塊錢,包括被褥,床墊,被子在內的全套,還贈送了一個藍白相間的床單。而且聽那小販的意思,如果買三套,他還能負責送貨。
吳子煜到了鬧鬼的正屋,把柳含煙的被褥抱出來,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被褥,在地上鋪了幾塊木板,在地上打了地鋪。
吳子煜整理好後,柳含煙也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被褥。
“你自己一個人住這裡?”
“嗯。”吳子煜點點頭。
“你剛才出去的時候,沒看到、聽到什麼?”
“沒有啊!”吳子煜似乎非常疑惑,不明白柳含煙說的什麼意思。
“你住在這裡,一點也不害怕?”柳含煙在吳子煜沒回來的時候,她正在二樓的房間裡,聽窗外的海Lang聲。
柳含煙猛一回頭,看到房子裡的詭異女鬼形象,讓她嚇的花容失色。
柳含煙在見到女鬼之後,她顧不上自己內傷,一個輕身,從窗戶翻了出去,落到了院子裡,但是女鬼跟隨不放,柳含煙,腳步一蹬,踩著門,從院牆跳了出去。
這女鬼並沒有跟出屋外,柳含煙才稍稍平靜了一些。柳含煙本想轉身就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不過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走,先不說她身上的東西都在屋裡,就說自己根本沒有完成師門交給的任務,她就不能走。師門的規矩之嚴,她是清楚的,這麼回去,定然無法交差。況且自己身受內傷,到了外面,倘若遇到危險,甚至都沒點自保的能力。
柳含煙在屋外流連未去。不過就算柳含煙到了院子外,她仍舊能感覺院子裡傳來的絲絲鬼氣。
既然沒地方去,這院子又不敢進,柳含煙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突然他看到窗臺上放的搪瓷缸。
今天她跟吳子煜回來的時候,看到吳子煜就在這搪瓷缸底下拿到的房門鑰匙,於是柳含煙拿出鑰匙,開了門。
一進吳子煜的這間小屋,柳含煙那種發自內心的顫抖感覺一下子沒有了,她感覺內心的平靜和安寧。
不過那女鬼的形象,卻是如此的清晰,柳含煙仍舊心中惴惴,緊盯著出租房的那扇直通院子裡的房門,這時候,吳子煜回來了,給柳含煙嚇的渾身一哆嗦。
“不怕啊,心中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吳子煜一副渾不在意的大男子主義模樣。
“且,傻帽。”柳含煙不知道是該誇獎吳子煜膽子大,還是說他傻的近乎遲鈍。
“我不害怕不奇怪,我是男人,但是你一個姑娘家跟一個大男人睡一起也不害怕嗎?”
“借你個膽子,你也不敢動我。”在柳含煙的眼中,吳子煜只不過是個傻大個,當然他這個大個,還是相比較而言的。
難道他真是天生的大膽?還是說他根本就無懼鬼神,天生陽剛之體?
有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