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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這麼一次機會,你真的沒有對我有任何的問題可問?”他話鋒一轉,又回到原題上。
我被俞墨拽著帽子,對上他的視線我一定會更慫的,索性低頭不看他。他讓我問他問題,我是對他有一堆問題,譬如你有沒有男朋友。又為什麼住這裡。還有我得罪你哪了,你這麼斤斤計較……但我都沒敢問,生怕出亂子。面對俞墨,做什麼事說什麼話一定要再三思量,不然分分鐘被算計被秒殺。
和俞墨接觸也有一段時日了,他這個人看起來是笑意充沛,對鄰里有禮貌,溫和無害,親切有加(每次碰見孫大爺買菜,都是俞墨給提到四樓東戶的)。但卻是在幾秒內的打量裡就能精確地計劃出能以怎樣的步驟讓你自願掉進三米外的糞池(我們這層西戶的有個叫二狗子的經常幹偷偷摸摸的事,但都沒被抓著。可不知怎麼被俞墨撞見了,聽說要在勞教所裡跨年了)。
“我就想問問你什麼時候提條件,有事擱在心上,我無心做別的事情,放不下。”
“哦。”他淡淡的回我。
然後便聽見開門的聲音。
我抬頭去看,門已經被關上了。
我手指顫顫,提著購物袋的手險些鬆開。我就知道,他才不會那麼好心的回答我的問題!
——
回到家裡,我躺在沙發上舒了一口氣。一閉眼,腦海裡就回蕩了張棟林說過的那些話。那些話裡的字元連句,組合成一幅影像。
蘭婷婷。
那個中學時代陪伴了我六年的閨蜜,我倆形影不離的連老師分不清我們。可一人長髮,一人短髮戴眼鏡,怎會分不清楚呢?大概,是太親密了吧。
我拿出手機,點開微博。
我看微博介面上小東西的照片,才發現自己好久都沒有更新了。微博名還是夏友靳那廝沒節操的給我換的。
刷了會兒朋友圈,其實也沒幾個,大多都是夏友靳那廝曬圖配文。那廝是建築學專業的,子承父業。曬他奢華的一日三餐加名牌外加他自認為帥到毀天滅地人神共憤的臉。
附加一行字: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我想了想,評他:你交了個姓錢的女友?
沒等他回我,我又更新了我的微博。
男神酷愛到碗裡:逃離這麼久,今日竟是有人提到她。我其實好想她。
微博發出半分鐘後,我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怔怔的看著螢幕上跳動的文字,忽然覺得這淡藍色的光好刺眼。
第12章 驚現腹黑他男友
“小夏子你好哇好久不見很是想念,你什麼時候交了個姓錢的女友呀?”電話一接通我就搶先發言,生怕他說出什麼教育我的話。
可他若不說,便不是他了。
“宋子瑜。”電話那端夏友靳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這人不適合嚴肅,可每次嚴肅的時候都讓我撞上。他這調調真跟我爸有一拼了:“過去的事情,為什麼你總揪住不放呢?”
我啞笑,你奢望一個念舊的人放下那就是痴人做夢。“我從來都沒說過我要放下。”
“放不下你會不回c市嗎?”他堵住我的話,隔著冰冷的手機,微弱發麻的電流肆意流淌著。“宋子瑜,和你說了多少遍讓自己好過點,你丫為什麼就是不聽呢?”
“我做不到。”這世上大約不會有人如蘭婷婷一般對我了。我和她所經歷的事情,從相遇到最後的分別,幾乎都深刻印在我的腦海裡。
我握緊了手機,深吸一口氣,沒心沒肺的說:“小夏子,我放不下她,我也不敢回c市。可你不還是一樣,你為什麼要留在舒城,你不也是怕回去見到她麼?”
我說完後,他在電話那端冷笑了一下。
我變成刺蝟的時候,越是親近的人,大抵越是要受我一刺。
我們都沒再說話,有些軟肋,誰都不能觸碰。
——
晚飯後,我揉著圓鼓鼓的肚子,一不小心就暴飲暴食了。
小東西在我周圍撲騰的有勁,丫的眼珠子盯著電視裡的動畫片興奮地不行。
“圓明園,圓明園……”
我正在擦桌子,它這麼一喊,我心裡面一陣翻騰,手的動作也緩了下來。我面無表情的拿著遙控器換了頻道,伸手抖它的鳥毛。
“一邊去,一隻鳥整天看什麼圓明園啊,你想飛帝都啊,你也得飛的了。瞪我?難道我說的不對,莫非你想表達愛國情懷,看殘垣斷壁記著國恥?”
“死魚,忘不了,圓明園。欺負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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