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目標是奧運(第2/2 頁)
來。”
林錫雀回過頭,一眨不眨地望著賀蘭。
半晌,笑道:“幫我訓練就好了,”他歪了下頭,“花滑,靠實力說話。”
一瞬間,賀蘭明白了林錫雀的意思。
他沒能笑出來,“那你可要能做到阿克塞爾三週跳才行。”
林錫雀想了想,點頭道:“行啊。”
賀蘭臉色變了,“寧叔上個月離開前,我才在他的指導下練好阿克塞爾三週跳。”
言下之意,阿克塞爾三週跳很難,連他都是持之不懈地練了三年才學會,林錫雀三年沒接觸花滑,怎麼能跳的出來?
林錫雀把門開啟,示意賀蘭先出來,“我記得我當初離開的時候我們正好開始接觸阿克塞爾跳吧?”
賀蘭沉默了一會,從昏暗的休息室走到明亮的大廳,才介面道:“是。”
“寧叔當初對你的期望真的很高。”賀蘭轉頭看著林錫雀。
林錫雀回答的很快,“我知道。”
賀蘭轉回頭,邊走邊聊回剛才的話題,“你要用幾個月練阿克塞爾三週跳?”
林錫雀:“半個月。”
“半個月?”賀蘭有些難以置信。
雖然當初林錫雀就是他們這群人裡最拔尖的,寧盞燃也說過林錫雀是他見過的在花滑上最有天賦的人,但是半個月時間練好阿克塞爾三週跳他還是不能相信。
“時間不夠了,”林錫雀越過賀蘭往前走,“這一屆的世青賽的報名快開始了,我的年齡,只能參加這一屆了。”
“你還可以等著進入成年組。”
“不能。”
“為什麼不能?”賀蘭有些生氣起來,“怎麼你是打算在世青賽中留下最後的輝煌就又離開嗎?”
當年林錫雀決絕離開的一幕又在賀蘭眼前浮現,這件事他們一直避而不談,以為能被遮掩過去,其實一直是他心裡的一根刺,賀蘭站住腳,對著林錫雀的背影大聲吼道:“林錫雀,花滑在你眼裡究竟算什麼?”
話音落下,空曠的場館一時都是這句話的迴音。
這句話賀蘭當年就想對林錫雀吼出來,當年沒有問,是覺得問出來也是自取其辱。
賀蘭望著林錫雀挺直的脊背,但好在現在問出來了。
他等一個回答。
良久,林錫雀轉回身。
他一隻手插在兜裡,半擰著身,腰線在薄的衣衫下浮現出來,冰場頂部的鐳射大燈在他的身上打下一層冷調的光。
“花滑……”林錫雀眯起眼,望向遠處反著光的冰面,“是我要為之站上最高賽場、奪得最大榮譽的運動。”
“你知道嗎?我今天站上冰面,從一開始需要扶著欄杆,到最後我覺得冰面和冰面上的風都是屬於我的領域。”
林錫雀回過頭看著賀蘭,眼睛在燈光下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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