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苦吼聲從嘴裡發出,接著就追尋著血腥氣息向遠方奔去。
顯然秦安心中塵封已久的悲慘回憶,被這一路的血腥所喚醒,擊碎了自己對生活的信念。這才導致他迷失自我徹底入魔,成為了一個殺伐機器的原因。
而另一方面秦羽揚在和安叔分開之後,立刻馬不停蹄的向前跑,足足跑了半個小時才終於看見一座城池,但也只是瞟了一眼,此時的秦羽揚可沒有功夫仔細觀察這座大城市的樣貌。
急忙就跑到城門口的護衛面前,氣喘吁吁的說:“多,多,多塔鎮被妖獸偷襲了,秦安叔叫我來求援。”
城門口幾個靠著城牆睡覺的護衛,被秦羽揚嘰嘰咕咕的喊叫吵醒了。不耐煩的說:“小傢伙,找死啊?敢吵老子睡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秦羽揚雙手按在膝蓋上,彎著腰沒有理會護衛的不悅,重重的喘了幾口氣,接著說:“多塔鎮被妖獸襲擊了,安叔叫我來向你們求救。”
其中一個護衛依舊眯縫著眼睛假寐,隨口問道:“你安叔誰啊?叫你這麼大點的小孩子騙我們離開想幹什麼?”
另一個護衛卻揉了揉雙眼站了起來,仔細的打量的一下秦羽揚,卻看見秦羽揚的滿頭黑髮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還在滴著水珠;臉sè也不是運動過後的紅潤,此時他的臉已經蒼白的像白紙一樣,沒有絲毫血sè可言;偶爾還有一根根細發粘黏在臉上,如同一道道細小的疤痕爬滿了他整張小臉。
再從頭部往下看,發現他的膝蓋手腕全是擦傷,明顯是摔倒後的擦傷,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汗水打溼了,衣服上的灰塵也早和汗水融合成為了泥汙。
護衛打量的一會知道可能真的出事了,但還是謹慎的問道:“你安叔叫什麼?多塔鎮在那個方向?入侵的妖獸是什麼樣子?有多少隻?”
護衛的連續問話明顯使心力交瘁的秦羽揚更加慌亂了幾分,急忙回答說:“我安叔叫秦安,就是從這條路上一路跑來的,妖獸我沒看見是秦安叔叔叫我沿著這條路來求助的,你們還是快點去救安叔吧,要不然去遲了安叔和鎮上的村民都會死的。”
秦羽揚語無倫次解釋的同時,還不忘向身後的方向指了指,然後就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這明顯讓護衛有些相信了,連那個假寐的護衛也站了起來,二話不說的就竄上了城牆,然後向多塔鎮的方向張望。
下面的護衛急忙的問道:“怎麼樣?發現什麼異常沒有?”
城牆上的護衛說:“火光已經看不清了,只有一陣陣黑煙,可能求救的火勢已經滅了,我們還是去報告一下。”
接著這個護衛立刻跳下城牆向市鎮裡跑去,過了很久才帶了二三十名身穿鎧甲的護衛回來。其中一位身穿黑sè鎧甲的中年大漢停在秦羽揚的身邊問道:“是這個孩子帶的信嗎?”
然後沒有等其他人又接著問:“孩子,叫你帶信的人叫什麼?”
說完又若有所思的觀察一下秦羽揚,此時的秦羽揚臉sè好了很多,也不再大喘氣了,但是一身風塵還是把他打扮的像一個小叫花。
秦羽揚知道可能有希望了,連忙說:“我安叔叫秦安,是住在多塔鎮的,是安叔叫我來這個地方向秦家的護衛求救的,你是秦家護衛嗎?”
這位身穿黑sè鎧甲的大漢低聲嘀咕了幾句:“秦安?該有十幾年沒有見到這位老夥計了,聽說他當年因為妻子兒女的死而xing情大變,整天都是酗酒度ri,最後被秦家的高層流放到了多塔鎮那個地方,至此他就沒有在和秦家有任何交際了,沒想到再次聽到他的訊息卻是求救的訊息。”
隨後一擺手,帶著這二三十秦家護衛沿著秦羽揚來的路向多塔鎮跑去。
秦羽揚看見護衛向多塔鎮趕去也是一喜,但是隨後還是硬著頭皮怯怯的說:“請問?能不能帶我一起回多塔鎮?我想回去找安叔。”
所有的護衛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向遠方跑去,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秦羽揚只好硬撐著身子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多塔鎮的方向走去。
原本守城門的護衛也有些不忍說:“別去了,執法大人已經出發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帶著你安叔回來的,不用再去了,還是在這裡歇一會吧。”
秦羽揚卻倔強的說:“不,我答應安叔一定要親自帶著秦家護衛回去的,現在護衛走了,我也要跟著去。”說完又邁著顫抖的雙腿往前慢慢的挪動。
後面的護衛也很無奈,但也沒有阻止他的行動,接著迅速的結下自己腰間的酒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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