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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工作者。你一個月40多元錢,怎麼養活得起那些活蹦亂跳,花枝招展的女演員?沒到共產主義,還得講些實際麼。”
他又藉機提醒其他衛士:“你們就以自己的條件找物件,不要打我的旗號。打我的旗號最後是要吃虧的。要吃苦頭的。現在我們的國家我們的社會,找物件還得講條件,一頭熱是不行的,雙方的條件都要考慮。”
小封大概是不死心,在合肥跳舞又跳上一名女文工團員。毛澤東笑了:“你是不是在搞速勝論呀!恰好安徽省委書記曾西聖夫婦來看望毛澤東,毛澤東便託他們代為了解一下女團員的情況。晚上,曾西聖夫婦來說:“哎呀,不太合適,女方比小封歲數大,快大3歲了。”
“還不算大問題吧?”毛澤東望住封耀松,“女大三,抱金磚。何況人家長得年輕。”
曾西聖夫婦又說:“她是離過婚的,帶者一個小孩。”
毛澤東望住封耀松:“怎麼樣?小封,給你拖個油瓶行不行啊?要說心裡話。”
封耀松早垂下頭,尷尬沮喪地搖搖頭。
毛澤東對曾西聖夫婦遺憾他說:“我身邊幾個小夥子都是不錯的,總想選擇個漂亮些的,方方面面滿意些的姑娘。這樣一來呢,就有點對不住你們那位女演員了……”
送走曾西聖夫婦,毛澤東用指頭捅小封:“速勝論不行吧?也不要有失敗主義,還是搞持久戰的好。”
上廬山後,毛澤東託江西省委書記楊尚奎的愛人水晶幫忙,給封耀松介紹了一個女護士,回京後,毛澤東還多次應封耀松之求,幫他改寫情書。封耀松和這名女護士終於成一對。新婚之日,夫妻倆一道請毛澤東吃喜糖。毛澤東接過新娘子剝好的糖塊放嘴裡,笑著祝福:“好啊,祝你們甜甜蜜蜜,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衛士田雲玉開始也找了一名女演員,談了兩年談吹了。他曾送給女方手錶衣料,吹了便追著往回要。毛澤東聽說了,便開導他的衛士:“不要一吹就跟人家要東西麼,不像個男子漢兒麼。”“你不要跟人家要了。人家姑娘跟你好了一場,你就留給人家當個紀念也好麼。不要談不成就反目為仇,要像個男人樣子麼。”毛澤東聽說這名衛士家裡生活困難,還讓羅秘書從稿費裡拿出錢來支援這名衛士。後來,也是毛澤東幫助這名衛士解決了生活問題。
專列女服務員姚淑賢,因為隨車出任務,誤了約會。而且也沒來得及通知男朋友。毛澤東聽說了,有些急:“糟糕,他要是等你一晚上見不到人,會有意見的。”姚淑賢說:“不要緊。將來可以解釋。”毛澤東不放心,想了想,替姚淑賢寫了四句詩。叫她交給男朋友。那詩小姚現在還珍藏在家裡:
靜女其妹
俟我於城隅
愛而不見
搔首躊躇
凡是在毛澤東身邊工作的人員,我們衛士組都留有名單。因為毛澤東一再交待:“在我這裡工作過的人員來看我,一定要報告。我不忙時,就帶到我這裡。我忙的時候,你們就代我接見。”
1954年秋,中南海西門傳達室給我來電話,說有個叫翟作軍的同志要求見主席。我忙翻出名冊一查,有這個人,便去向毛澤東報告。
毛澤東正在看檔案,聽了我的報告,他連連點頭:“你不認識,我告訴你,他是河南人,是紅軍幹部,細高細高的,你請他進來吧。”
我忙趕到西門.果然是名細高細高的河南人,當時大約40歲左右。我帶翟作軍來到菊香書屋。
毛澤東從辦公桌後立起身,迎過來與翟作軍握手,親切隨便:“來了?請坐。怎麼樣啊,你現在?
翟作軍先敬禮.後握手:“我在空軍工作。
“那好麼。你坐,坐下說。”
我送上茶便退出來。毛澤東待客總是一杯清茶。
半小時後,值班室電話鈴響了。我來到書房,他們還坐在那裡聊著什麼。翟作軍顯然熟悉毛澤東的習慣,一見我進門便自動立起身,告辭說:“主席,我定了。謝謝主席。”
毛澤東送客到門口,在門坎裡停住腳。翟作軍最後敬一個軍禮,便由我送出中南海。
後來毛澤東去武漢時,翟作軍又到東湖賓館去看過毛澤東,仍是談半小時便告辭。毛澤東還曾給翟作軍寫過信。類似這樣的接見每年都要幾次。一般不留吃飯,除非是剛剛離開。比如李連成,田雲玉剛離開主席的那一年,過春節毛澤東接見他們,便留在家裡一道吃飯,毛澤東一般不喝酒,那天給離開的衛士敬了一杯酒,自己也千了杯。他的臉立刻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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