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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醫生說：“反正是你們父母的不對，小孩本就頑皮，你自己要看好。”

這孩子母親一下大罵：“你這個壞蛋，你再說我可罵你了。我的孩子是因為太懂事才被弄這樣的。他這麼小就來幫我們做事情，我的主子，叫我們去山裡挖野菜，給他們做野味下烤肉，結果孩子來找我們，和我們一起，他卻被石頭砸了。這孩子以前聰明伶俐，其實被砸後也還比較聰明。可惜他從此鬱郁終日，也不幫我們幹活，身體垮了。我們知道他其實可以幹活的。他不是廢人。但是我說他受不了自己變得傻了，他天天都在後悔。進了這醫房後就沒後悔了，那是因為他被傳染了重病了。你這個壞醫生，讓我的孩子病上加病。還說風涼話。”

卑醫生說：“我沒有說風涼話，我說的是實話。這喬達摩他是循法者，你們這事情除了求他們，誰也無可奈何，別鬧了，再鬧我不看了。”

卑醫生抓起一個病人的手說：“我現在給別的病人看病了，可別打擾我了。哎呀，你這個病，我記得給你開了藥的，怎麼你又來了。你不是說治好了嗎？”

這個孩子母親說：“喬達摩兄弟，只有你能救我家的兒子了。卑醫生他說的是真的，對吧。他要是騙我，你一定當場揭穿了，不會等我再來求你你才不理我吧。嗚嗚。”

喬達摩說：“不會的。我就是為了這個事情，才敢食用鄉親們來勞累得來的食物的。我可以不吃食物，也不可以不尋法來給大家。這些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我的苦行弟兄們都知道，他們不知道我會讓他們知道的。我會逼他們知道的。直到找到法為止。”

卑醫生說：“哎呀，你這病，怎麼越吃藥越嚴重啊。這可麻煩了。”

旁邊那個病人說：“這個事情有辦法嗎？我正想問你的也是這個問題啊。我好幾天沒去耕田了，我主人說再這樣把我趕回去，也要把我的親戚也趕出去，讓我們餓死。你可幫幫我們啊。”

卑醫生說：“我是想幫可是越幫越嚴重。因為我這手裡的藥就這幾味，其他的都是不知道吃了幹啥的。沒人來試，誰知道幾時能找到合適的藥來醫到你呢。除非你自己願意去試。”

二十六、再定循法

這個病人說：“哎喲，我還是等循法者救我吧，你這毒藥拿來說是給我看病，反而讓我怕得要死，我才不吃呢。連這些苦行人，願意去死，都不願意吃你的東西，你還是別再醫了，哎喲，痛死了啦。醫生救救我啊。”

喬達摩心想：“這個人真是有意思，一會又罵醫生，一會又求醫生。要是醫生糊塗了，真的放點毒藥在藥裡。治死了人，你也沒辦法。”

喬達摩忙說：“這位卑醫生，你看這些病人都有救嗎？既然醫不好留他們在這裡幹嘛啊。”

卑醫生說：“不是我留他們，是他們自己不願意走。留在我這還是有別的好處的。這個我自然不告訴你，他們大部分都是得了瘟疫，據說是因為走路的時候被邪風所吹，以致如此。可惜啊，再這樣下去整個城都成了鬼城了。以後晚上都不趕上街了。喬達摩，你們循法者當真能有法子嗎？”

喬達摩沒有開口。一個兄弟說：“老兄，你說的什麼話？我們有法子了，那我們還站在這裡幹嘛？我們問你，你知道那個多哈老頭的兒子小山羅在哪？我們有要緊事去找他呢？”喬達摩心想：“這個兄弟雖然沒有聽懂，對方的話，但是回答得也是及時，這問題，我實在沒有把握回答上的。

旁邊的一大幫村民說話：“喬達摩，偉大的循法者，求求你們別再纏著卑醫生說話了，救命要緊啊。哎喲痛啊。一定是我說了對循法者不利的話，被懲罰了。哎喲。”

這個時候大眾都在對喬達摩紛紛磕頭。有的人是躺著點頭。喬達摩一看。原來有人互相傳達在說：“喬達摩是摩挲城裡插刀敬法的大英雄啊，他能救我們啊。我是親眼看到的。”

喬達摩一看大眾，心想：“想必必他們定是有求與我，這到好，不是為了叫我別廢話而磕頭。”大眾紛紛都說：“喬大英雄啊，你知道嗎？當年腳行僧羅利，在三百年前預言這裡一定有人能得到法來。我們大夥吃飯、受苦可都等著呢。喬兄弟，苦行大眾的日子當真比我們還苦啊。喬大英雄啊，你們別回去了，留下來。鄉親們想多見見你。我們的病真的沒有什麼。”

喬達摩說：“鄉親們，你們看我的這些好兄弟們，他們才是真正的大英雄，我們都排成隊伍，就是閻王殿裡來抓人，我們也保證在法面前絕不手軟，我們的弟兄們，他們失去的妻兒，老幼就是你們。大家務必安息，我曾答應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