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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地離了後花園。
靠坐在長椅上,我閉了眼睛平靜下心思,這世上總有太多的巧合,正所謂人生如戲,我的人生、楚家兄弟的人生更是一出跌宕起伏巧合不斷的狗血劇目,有時想來倒讓人既無奈又好笑。可是話又說回來,無巧不成書,不狗血的冷僻劇情又有幾個人愛看呢?就算是氾濫庸俗的商業片也遠比晦澀難懂的文藝片受人歡迎,可有些人明明自己的生活也是毫無新意庸庸碌碌,卻在那裡自視甚高地打著高品味的幌子嘲笑著狗血劇的編劇人是陳詞濫調製造天雷。
不狗血不天雷的人生叫做傳奇,試問從古至今能有多少人的人生堪被譽為傳奇的?不是每個男人都能當秦始皇,也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武則天,而我只是眾多平凡普通小人物中的一個,我的人生註定只能是一本通俗小說,狗血充斥,天雷滾滾,庸俗乏味,可笑可嘆。我倒認為老老實實地過這樣的人生才是我的本分,不喜歡狗血劇你可以去找一本傳奇意淫自己的人生,但你人生的結局不還是要和我一樣以狗血為墓、天雷為碑?怎樣的活法和死法最終都不過落得一捧骨灰,你嘲笑狗血來證明自己的品味,可別忘了你那真正的人生也是浸泡在狗血裡和劇中人一樣的卑微!
我捏了捏眉心睜開眼睛,卻見面前不知何時立了個月白袍子的男人,面無表情地微微歪著頭看我,帶著隱隱的莫測的危險氣息。
我立刻站起身回過頭去想要招呼身後隨喚的寧府丫鬟,卻聽他淡淡開口道:“我方才已經揮退她們了,現在這裡只有你和我。”
我沒有理他,邁步就要離開,被他跨上前來一把扯住胳膊:“又想避開我麼?在怕什麼?怕我對別人說出真相?怕我說出我的妻子和我親大哥恬不知恥地在外人面前以夫妻相稱?”
“真相如何你比誰都清楚,”我冷冷看著他,“放開我,楚鳳簫。”
“放開?我憑什麼放開?!屬於我的我為什麼要放開?!”楚鳳簫粗魯地把我拽進他懷裡,狠狠地箍住我的腰背,低下頭來咬我的嘴,“情兒——你為何如此對我!你讓我生不如死!你不如干脆殺了我!我是那麼的愛你啊情兒……你怎麼忍得下心……”
楚鳳簫喝醉了,滿身滿嘴的酒味兒撲在我的臉上,他痛哭起來,聲音嘶啞氣息哽塞,眼淚順著他的臉頰落在我的臉上和口中,又鹹又澀。我用力推他,可這點力氣對於借酒發洩的人來說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他感受到我在他懷裡的掙扎,突地狠狠將我一推一按,整個身子壓著我摔倒在了身後的長椅上,“情兒——我想你——我想你——”他惶惑急切又惡狠狠地低吼,狂躁地咬著我的嘴唇,舌頭刷疼了我的口腔,一隻手摁上我的胸部,用盡全力地死死攥住,另一隻手更加暴戾地探往身下,用最粗魯最殘虐的方式瘋狂蹂躪。
我疼到幾乎無法呼吸,冷汗片刻間滲透了貼身的中衣,眼淚也難以自制地淌下來,因極度的疼痛而呻吟出聲,卻令聽在耳中的楚鳳簫更加發作了獸性,不管不顧地開始撕扯我的衣衫。我毫無招架之力,甚至預感楚鳳簫到最後會一口口把我撕碎了吞下腹去。
天下唯一
胸前的衣襟被楚鳳簫扯得一片凌亂,他焦躁不堪,正要轉而去扯我的裙子,突地被人扯著後脖領從我的身上拽了開去一把扔在地上,卻是滿臉暴怒的楚龍吟。他飛快地跨到我的身邊替我整理胸前衣服,低沉且急促地追問:“情兒!你怎樣了?傷到哪裡了麼?”
我身上仍然巨痛不已,想要掙扎著坐起身卻險些疼得昏厥過去,眼前一片白光,嘴唇也不住地哆嗦,彷彿它們已經不屬於自己。“我……沒事……”我顫抖地開口,禁不住倒抽了幾口冷氣,“寧……大人……他們……”
“放心,他們沒過來,我找藉口攔下了,”楚龍吟再難掩飾眸中的心疼,想要抱我入懷給予安慰又怕弄疼了我,只得微顫著雙手小心翼翼地將我扶坐起來,臉色罕見地寒白如霜,“能坐麼?傷了何處?”
我艱難地搖頭,試圖站起來:“龍……吟,我們……回……去……”
“好,回去,我揹你!”說著就要蹲身,我費力地伸手將他攔住……此刻下。體撕裂般的疼,根本沒法兒讓他背在背上。
“不妨……不妨事,我很快就……就好。”我拼命地深呼吸了幾口,疼痛似乎減了那麼一絲,“扶我一下……”
還未及起身,便見被楚龍吟扔在地上的楚鳳簫雙膝著地搖晃著撲了過來,沒等他近前就被楚龍吟一腳蹬在胸前摔翻回地上,楚龍吟終於無法再忍,彎腰扯住楚鳳簫的前襟將他拎起來,拳頭帶著豁出命般的狠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