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部分(第2/4 頁)
吟、仍然抱著可以和楚龍吟雙宿雙飛的希望時,他就徹底爆發了,他所有潛在的慾望在那一刻由平日裡的想像付諸了實踐,當後果已經成為了現實無法改變,他就索性一錯再錯,頭也不回地扎入了無邊苦海……
難怪……難怪那晚他變得那般突然,癲狂症發作本就不能按常理判斷,而再到後來他對我的囚禁,對我偶爾粗暴的對待和越來越偏執過激的“好”,無一不是病態表現!
想至此處我不禁又是一個哆嗦——楚龍吟和楚鳳簫是雙生子,根據人格心理遺傳的研究結果來看……很可能……很可能楚龍吟也……也被遺傳……
楚龍吟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著嘆了一聲,道:“傻丫頭,莫胡思亂想,我早便說過,我有一味良藥,任憑我有什麼病什麼痛,只要有這味良藥在,保證結結實實康康健健。”說著站起身,負了手在屋裡慢慢踱起了步子,一對修眉也微微地皺了起來,顯然是在思考楚鳳簫的問題,到底是他最疼最親的弟弟,無論他嘴上說得如何絕情絕義,當真有事發生時他也還是會如以前般擔心著楚鳳簫,更何況現在幾乎可以證實楚鳳簫體內潛伏著不定期發作的遺傳性癲狂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病人。
“秋水,癲狂症有治癒的先例麼?”楚龍吟轉頭問向坐在桌旁的莊秋水。
莊秋水答道:“《黃帝內經》之癲狂篇中對此種病症有所記載,被治癒者亦有先例,然而此處所謂‘治癒’不過是令症狀不同程度地有所減輕而已,若病人再度遭受沉重刺激,很可能還會復發,更何況,二公子執迷已深,並不易治。”
莊秋水是個說話不會拐彎的人,一句“並不易治”令楚龍吟的眉頭皺得愈發深了,我也不知該如何寬慰他,只好同莊秋水坐在那裡大眼對小眼地發呆。楚龍吟踱了半晌復又問向我道:“情兒,你所說的那本書裡可有治療的法子?”
我回憶了一陣道:“那本書並非醫學書籍,上面也只大概講了幾點,譬如需要有相關經驗的郎中對病人進行開導和諄諄善誘,或是營造一些對病情有利的環境,而無論是用什麼方法,最重要的是醫治過程必須是循序漸進的一套體系,而且患者也必須配合進行治療才行。”
楚龍吟聞言又踱起了步子,道:“只怕放眼整個天龍朝也尋不到一位專門研究癲狂症的郎中,更莫提還自有一套醫治的方法,再加上鳳簫他……根本不可能配合醫治,需知‘心病還須心藥醫’,情兒你就是這味心藥,但能醫他的法子我不說你也清楚,這是絕不可行的,只好另闢蹊徑。”
我當然清楚,要想讓楚鳳簫的病情好轉或不再復發,只有一個法子,就是讓我棄楚龍吟而選擇他,這肯定是不可能的,楚鳳簫執念太深,單憑開導教化只怕也無濟於事,想了一想,決定把我以前曾經計劃過的一個法子說出來——這法子早在我心中有了個雛形,因怕楚龍吟不肯,所以從來沒有對他提起過,而只告訴給了莊秋水,因為這計劃若沒有他的配合就不可能成功,事到如今似乎唯有這個法子可以一試了。
“龍吟,我有個方法或可試試看。”我猶豫了一陣還是說出了口,莊秋水抬眼看了看我。
楚龍吟停下步子望過來,道:“情兒,無論你想出什麼法子,我都不許你以身犯險,這是我的底線,你若不能做到,這法子不說也罷。霏釩淪彈。”
一聽他這話我就知道我的心思多半被他料到了,一時語塞,他看了我半晌,笑了起來:“傻丫頭,說說罷,你想的是什麼法子?不妥之處為夫替你修改修改。”
我也只好如實說道:“正如你所說的‘心病還須心藥醫’,我是他的心藥,同時也是他的心病,若想去病,唯有斬斷病根——我曾問過大哥,是否有一種可令人假死的藥,服下之後沒有呼吸、沒有體溫,與死人並無二致,而經過一段時間後會自然恢復,我想我可以服下此藥來騙過楚鳳簫,讓他誤以為我死了,從此後沒了想頭,或者他便能就此死心也說不定……”
楚龍吟啞然失笑:“虧你這丫頭想得出來,世上哪有如此神奇的藥?就算真有我也不許你服它,天知道服下之後還醒不醒得過來,更何況……我們不知道鳳簫對此會作何反應,若適得其反,我們就是害他了……”
莊秋水又看了我幾眼,他知道我沒完全對楚龍吟說實話,因為當初我同他商量的並不是想借藥假死,而是……而是我問他人的身體哪個部位中了劍後會表面上看來傷得很重但實際損傷不致太大——楚鳳簫不是傻子,僅用服藥來騙他他肯定不會相信:我本來好好兒的,突然毫髮無傷的死了,這難道不蹊蹺麼?
所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