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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不了。”
於是楚大痞子的目光又瞄回楚鳳簫的身上,淡淡地吐出一個字:“脫。”
……
抗不過楚痞子的淫威,可憐的楚鳳簫小同學委屈萬分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同他換了,才一上身就憤怒地叫了一聲兒:“你——我新做的衣服!你看看!”卻見那衣服的下襬早因方才同那大漢在地上摸爬滾打而刮扯壞了,撕了偌大一道口子。
“孃兒兮兮地叫喚什麼,”楚龍吟抬腿踢在他屁股上,然後走過去貓下腰,抓住那下襬突地一扯,“嘶啦”幾聲竟然把半幅下襬撕了下來,直起身笑眯眯地拍拍楚鳳簫的肩:“成了,撕得挺齊,當短衫穿罷。”
“我新做的衣服——”楚鳳簫氣怔地望著自己被“和諧”掉的新衣,磨牙霍霍。
楚龍吟不理他,一搖二晃地率先拐出了巷子。
“到時候別說我是你師爺。”楚鳳簫咕噥著,萬般無奈地同我一起跟上去。
“他從小就這麼欺負你麼?”我有些好笑地問他。
楚鳳簫微微一笑:“嗯。他從小也這麼著打跑所有欺負我的人。”說話時,眼睛裡滿是暖意。
我將目光放在前面那傢伙總也沒個正形的結實的脊背上,想起了剛才他面對大漢時那淡淡的冷冷的神情來。
有時慵懶,有時精明,有時冷漠,有時又完完全全地像個市井無賴——這個萬花筒似的男人究竟還有多少未曾展示出的面目呢?
一時間我突然有點惶惑:我到底……有沒有那個能耐脫離他的手心?銷去奴籍這個願望一下子變得遙不可及起來。
兩顆明珠
於府門口,停了幾輛馬車。因為是私宴,所以這位“張大人的小舅子的表姑的二弟”並沒有特別張揚,只在大門處安排了一位老管家並幾名家丁相迎。
由於楚鳳簫被迫穿著變短的衫子不願出頭,所以遞帖子是由我去的,楚鳳簫躲在滿臉壞笑的楚龍吟身後,趁人不注意狠狠地捶了他一拳。
管家接過帖子看了一看,連忙支了個家丁到裡頭傳話,滿臉陪笑地迎上來,將我們三人引入府內。那位“張大人的小舅子的表姑的二弟”於員外接到信兒後快步從廳裡出來,又是行禮又是致敬,點頭哈腰地將楚龍吟引入廳門。
廳裡早已來了五位上了些年紀的客人,見楚龍吟進來都忙忙地上來見禮,楚龍吟便也很是隨意地將手一拱,算是回禮,而後搖頭晃腦地徑直坐到了廳內上首。好在雖然眾人之中屬楚龍吟年紀最輕,但是隻有他一個人是官,其餘的都是民,所以他這麼毫不顧忌地坐到首座上去也不會有人說什麼,頂多是腹誹一下他這不大禮貌的態度。
透過一番相互寒喧後方知,於員外請來的這幾位客人都是清城名流,有鴻儒,有商賈,也有威望高、口碑好的世家族長,無論哪一個說話在這清城內都是頗具份量的,就算你是知府大人,在這些人的面前也要讓上一二分。
醉翁之意不在酒,於員外是個有心的,這場宴席只怕不太單純。
——可惜,楚龍吟這混混兒似乎根本沒把這宴席當回事兒,這個傢伙是衝著於員外的女兒來的。
飲了一陣子茶,閒話了幾句,於員外便請了眾人出了前廳,徑往偏廳用宴。
餐桌上才是說正事兒的時候。酒過三旬菜過五味,於員外呵呵一笑開口了,或明或暗地一番話下來,立在楚龍吟身後的我也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原來是這於員外有個兒子,前一陣子參加了天龍朝一年一度的科考府試,無奈成績不佳落了榜,無心重讀再考,終日在家無所事事混日子。
還是那句話——有了錢的人他還想再要點兒權。於員外一心巴望著兒子在清城裡能謀個一官半職的既光耀門楣又能有勢依仗,而於家的那位親戚張大人卻不是清城的官員,就是有心相幫也是鞭長莫及,所以這於員外就把主意打到了清城知府楚龍吟的身上,希圖藉著張大人的面子,再許給楚龍吟些好處,能遂了自己的意,給兒子買個官兒做。
在座的另外五個人都是於員外請來的說客,於員外一起頭,這幾個人便七嘴八舌地跟著煽乎,表面上把楚龍吟誇了個人間少有天下無雙,實則卻是憑著自己的身份和威望在向楚龍吟施加壓力。
楚龍吟也不知聽沒聽出於員外的暗示,只要是那幾人敬的酒便來者不拒,杯杯見底兒。於員外這廂又替他斟滿一盅,試探性地道:“大人,依您來看,以小犬這樣的資質,適合做哪一類的職務呢?”
楚龍吟夾了一筷子筍絲,點頭道:“唔!這道菜不錯,清口,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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