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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的腦子被門撞了還是被驢擠了?……不是,是被門擠了還是被驢撞了?怎麼會突然這麼好心為我想什麼兩全齊美的法子?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但是什麼陰謀能讓我既能掙錢又能得到戶籍呢?
一時不敢妄自答話,只靜靜跪著,等著這個傢伙隨後說出那所謂的兩全齊美的法子來。
賣身為奴
“這個法子嘛……”流氓知府笑呵呵地道:“就是讓你小鐘情兒,既可以從主翁家獲得一個奴籍又有薪餉可以掙——如何呢,是不是兩全齊美?”
賣身為奴?!——這是怎麼說的呢!我堂堂一介二十一世紀的知識女性,穿到古代來還沒好好兒地活兩天兒,居然就被賣做了奴隸?!這事兒要是傳到……算了,哪兒也傳不到,誰的大牙也笑不掉。只是做奴隸是萬萬不能的,我寧可去做乞丐,好歹還能落個自由身。
那流氓混蛋大痞子根本不理會我有沒有想法,只管自顧自地繼續說道:“雖然是個奴籍,怎麼說也算是有個‘籍’了,總比無籍的好,更比流放的好——你說是不是,小鐘情兒?”
是你個嫂喔!
“好了,就這麼辦罷——來呀,去找個人牙子來,帶著鍾情兒到戶房制個奴籍冊子——順便再去兩個人,讓鍾情兒帶著去他的下榻處,點清財產,全部充公。”這個混蛋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老爺我今兒實在累了——退堂罷。”說著起身,施施然去了。
就這麼三言兩語乾淨利落地把我給處置了?——厲害,他真厲害。雖然沒有打我板子,甚至還替我找好了後路,一切看上去都像是我佔了莫大的便宜,可實際上呢——這判罰比打我板子要重得多得多得多得多,他根本沒有放過我,也沒有輕判我,我幾次三番地因為同一件事犯在他的手上,他也用最妙的方式恰到好處地給了我個教訓,他讓我明白了什麼是官威神聖、不可侵犯。
賣身為奴,無法辯駁,無法反抗。奴隸在古代就是會喘氣兒的貨物,做主子的隨便找個由頭就能把你打死且還不必負任何責任。除非你能碰到個很好的主子,肯為你銷去奴籍,你才可以做回一個正常的“人類”——可我,就算被銷去了奴籍,那還是黑戶一名,什麼都改變不了。
唔……怎麼辦才好呢?我那已經計劃好的幸福生活才剛邁出了半步就夭折了,從此後失去了自由,無盡的難以預料的苦難在等著折磨我擊垮我……
——嘿!由得它去!天無絕人之路,至少我還活著,至少我還心存希望,只要努力去創造和爭取,就一定能改變現狀,為自己謀一條通往幸福之路——我始終都這麼堅信著。
由府衙出來,領著兩名衙役到我的租住處清點財物——知道他們最後還得搜身的,為了避免被吃豆腐,我主動把身上所有的口袋都翻出來給他們看,被他們拿走了全部的錢,就連楚鳳簫借給我的那四本情。色小刊物也都一併沒收了去。
同春妮兒的爹孃即我的房東將房租交割清楚,又順便去了趟那家做扇子的作坊,把所有完成的和沒完成的扇子都還了回去,且也不能再收工錢,白讓那老闆撿了個便宜。
身外之事都處理完畢,跟著衙役回到清城府衙,人牙子也已經找來了,制了奴籍冊子,畫了影身像——這是防止奴隸逃跑的措施,到時候就用這影身像到處懸掛,除非躲到深山老林裡再也不見天日,否則就是跑到天邊兒去也能給你抓回來。
一切辦妥時已經是日落時分,人牙子便帶了我出得府衙,七拐八繞地進了條巷子,敲開一戶人家的門,走進去看時才知道這裡就是人牙子的老窩,裡面有不少待賣的男女奴僕,人牙子把我帶進左邊的一間廂房,指著窗根兒的大通鋪道:“你就睡這裡罷,記著:不許打架,不許滋事,不許逃跑!否則有你小子受的!”說罷轉身出去了。
我打量這屋子,見床上椅上坐著的都是些男奴,有五大三粗的也有細皮嫩肉的,十幾雙眼睛盯在我的臉上身上不住打量。小小一間屋子窩了這麼多的人,非但空氣不流通還瀰漫著一股子難以忍受的臭腳丫子味兒,我轉身出了房間,在外面的臺磯上坐了下來。
唔,這是個問題——必須得想個法子,否則就算明天被賣到了某大戶人家的府上也是和那些臭男人睡在一起。
站起身,撣撣衣衫,找到那人牙子住的房間,敲門進去,見他正坐在桌邊兒吃飯喝小酒兒,抬起臉來瞥了我一眼,道:“怎麼,嫌地方不好?老子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人、幹什麼的,現在知府大人作主把你給了我發賣,你就是奴!少他媽給老子挑三撿四的!快滾!”
這個人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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