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嵌入肉裡,摳下一個紐扣也無知覺。那夢中屍……頭上的血跡和仇陸額前的胎記驚人得吻合,如出一轍。
這是夢嗎?
她困惑了。
有人敲門,驚得她差點心跳猝停。
門被推開,桑菊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陽春麵進來:“南南,趁熱把面吃了吧!你有點發燒。”她的和顏悅色寫在臉上,比她實際的年齡年輕很多,這大概是人心寬的緣故,“哎?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呢?”
“做了個夢。”江南努力平息著紊亂的呼吸,伸手接過麵碗。她想自己真的餓了,胃裡真空了一樣痙攣起來。她像個偶人一樣麻木地把麵條往嘴裡扒拉,眼睛空洞地盯著眼前的一個點,面色蒼白。
“出汗就好,這說明快退燒了。”她坐在床邊看著她,把她額角沁溼的發輕輕梳攏到耳後。
江南抬起頭呆滯地看著她。
桑菊把手縮了回來,識趣地站起來:“我先出去了。你吃完麵把碗放到門口,一會兒我來收拾。”
她正要走,江南一把抓住她的手:“別走。”
力度之大,也嚇了她一跳:“南南?你怎麼了?”
“別走。”她害怕,“能,陪我一會兒嗎?”
他在她的注視下感到不適,雖然這是幾年前就該習慣的事情。司徒豐綿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陷入這麼個執著且不顧一切的女人織就的情網中,而且是自己極不情願的。他想,這應該不算陷入,只是無意間被蛛絲網粘住了手腳。而自由是巨大無比的誘惑,像潺潺溪水,勇往直前絕不停息。
“你該回墨爾本去唸書。”他坐在教務室裡勸她。他已經拿了雙學士學位,而她,這幾年為了追逐他並沒有真正讀完整學期的課業。
“不。我說了,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你爸爸不管你嗎?”他知道她父親是那個著名財團總裁的堂兄,旗下擁有證券公司和金融機構,而她,是他們的掌上明珠。
“我已經十八歲了,他不會再隨便干涉我。”
“森綠!聽我一次勸!回墨爾本去把書唸完,或者回家去。”
“這兩者都沒有你重要。”她就這麼直白地看著他,眼睛裡只有八個字:愛我所愛,矢志不渝。
司徒豐綿感到身心疲憊,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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