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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哼！”她冷笑，“欲蓋彌彰你懂不懂？別用那麼老土的藉口。”

“不要自作聰明。”

“那你就自尋煩惱吧！”她拿起教案要往教室走，心裡對他們剛才談論的叫江南的女生湧起莫大的好奇，不知她是何方神聖。

司徒豐綿忽然叫住她：“森綠，如果是你，遇見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偏執任性糾纏不休，你會怎麼辦？”

“糾纏？”她臉色變得很難看，走到司徒鼻尖下面，怒目圓睜

“司徒，我是糾纏你，可我不是精神病人，我正常得很！喜歡一個人又不是罪，何必那麼惡毒地說我？”

“不！你誤會了！”他才意識到自己出言不遜傷害了她，“我不是在說你。”

“那你說誰？”

“一個男生。你可能，還沒有注意到……”他想了想，自己該如何對她描述那個隱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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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脅迫（1）

廚房裡傳出噼哩啪啦的炒菜聲，蔥姜入鍋，香氣四溢。桑菊正頂著一個透明的塑膠浴帽在油煙中舉著鍋鏟三進三出。

施樂樂趴在江南的床邊把單眼皮瞪成了鼓燈泡，盯著她的臉使勁研究。

“你幹什麼呢？我臉上又沒長金子。”

“我可不相信你會生病啊！就你那身體，結實得跟小牛似的，全年級的學生都沒你的體育分數高。”她雖然這麼說，還有有些微擔心，因為從沒見江南的臉色這麼蒼白過。

“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

“那就好好吃，好好喝，把身子養得棒棒的，下週的模考我可全指望你了，你可千萬不能病啊！”

“樂樂你偏科太厲害了，語文都能學好為什麼數學才考三十分呢？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麼會故意？我要是能像你一樣全能，我媽做夢都會笑醒了。”說著雙掌合十作揖，“求你了，你可千萬不能見死不救啊！”

江南苦笑：“好。可是，真要到了高考那天怎麼辦？我不能一直幫你啊！”

“我保證！”施樂樂把手舉得高高的，“以後我一定不落下一節重要的課，保證不弄丟筆記本，保證不自習課上打瞌睡，保證……”

“好啦！”江南把她的手打下來，“每次都這麼囉哩吧唆的，你只要有一樣堅持做好就阿彌陀佛了。”

她嘿嘿地笑，笑完又盯著江南定定地看，然後她說：“親愛的，你想不想出去透透氣？”

“怎麼透？”江南猜不透她的小把戲。

“反正生病也是難得消停，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吧！吃完晚飯我們就去。”

燈火，在黑幕完全蓋下來遮擋了整個五四街的真實面容之後變得輝煌。這是個小酒吧！江南站在門口那盞紅色另類燈籠下面不肯跨進去。施樂樂推搡她：“既然來了就進去瞅瞅唄！”

“來這兒幹嘛？”江南不滿地咬著嘴唇，總覺得裡面魚龍混雜。

“來都來了，瞄一眼怕什麼？”樂樂拽著她，像拖著一座金佛，好不容易鑽進了紅塵境地。

走過裡面燈紅酒綠的狹長過道，一處打著紫色燈光的裝飾柱上沾滿了留言條。江南隨便瞄了一眼，就發現都是什麼言情小廣告，有的甚至肉麻到讓人牙酸倒，還有的根本就是小破孩的早戀報告。

這裡的生意還是不大好，三三兩兩的客人竊竊私語，它的黑啤比黃啤好喝很多，雖然都是一樣的價錢。酒吧中央有個貼黑色瓷磚的圓型臺子，小小的只容一個人落腳。一個骨瘦如柴，額前流海快要蓋住眼睛的年輕女孩坐在上面淺吟低唱：“前世紅塵輪迴中誰在聲音裡徘徊，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終難解的關懷……”

江南被施樂樂硬拽到吧檯邊，在她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服務生已經為她送上了冒泡的黑啤。

“喝吧！”她坐上吧檯，捧著大大的玻璃杯子，看樣子輕車熟路

“你常來這兒嗎？”她問樂樂。

“有時候。”

“我怎麼不知道？”

“我還有很多事你不知道吧！”她眨巴眨巴眼睛，“不過都是為你好。喏！找你的人來了。”她指向門口。

江南迴頭，一個能把破爛牛仔褲穿的韻味十足的男生正在跟她打招呼。他？江南的下巴差點脫臼：“金墨來這兒幹嘛？”

“哎？只許你來，不許別人來嗎？”施樂樂笑著拍拍她的肩膀，“你慢喝，我去洗手間。”

江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