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點。蘇稻給昂和小兔子編了好幾雙,昂每次穿兩天就會壞掉,每次壞掉後,昂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拎著破鞋子垂頭站在蘇稻面前不說話。
蘇稻牽著小兔子高高興興的走回洞口,剛從林子裡出來,就看到昂高大的身影等在洞口。昂拎著一雙草鞋,可憐巴巴的望著蘇稻走近,對於受驚逃走的小兔子,昂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蘇稻望著小兔子揹著包包跟烏龜一樣笨拙的奔走了只能嘆氣。再看到昂手裡的破爛鞋子,蘇稻依然只能嘆氣,蘇稻時間多,幾乎每天都在編鞋子,她和小兔子有一雙鞋子能穿很久。但是昂幾乎每天一雙,蘇稻第一次給他鞋子時,昂抱著蘇稻興奮的轉了幾十圈,轉的蘇稻幾天的飯都快吐出來。其實以前在部落,那些獸人根本不穿鞋子,偶爾見到有人冬天穿,但是出去打獵絕對不穿。畢竟獸化以後,鞋子那玩意太多餘。可是昂即使出門打獵也會帶著鞋子,他獸化後用嘴巴含著鞋子出門,一整天不知道在外面有多少時間變成人形穿鞋,捕獵回來,那雙鞋子一定破爛。
昂樂不思蜀的破壞鞋子,回家等著蘇稻給他拿出新的草鞋後,就藉機表示興奮和感激,用毛毛臉去親蘇稻。
今天蘇稻不但給了昂新鞋子,還拿出一個和小兔子同材質的大包包,包包裡有昂的一件獸裙,蘇稻遞給昂:“以後帶出去,在外面變成人要穿衣服……”
昂新奇的拿著包包比劃,隨即想到剛才看見逃走的小兔子也揹著鼓鼓囊囊的包,昂於是聰明的摸索一下,將雙肩包正確的背起來,隨即拍著胸脯激動的跟蘇稻保證什麼,蘇稻沒聽懂,之後幾天昂打獵回來,天天背一包的果子送給蘇稻……蘇稻和小兔子連吃了半月,牙齒都快吃掉了。然後蘇稻發現小兔子再也不吃果子,一見果子就委屈的扭頭,扁著嘴巴要哭。
還好隨著時間流逝,深秋寒冷,想找到果子太難,昂只好結束這個偉大的舉動。蘇稻和小兔子解放了,但是天氣冷,兩人心情有點低落。特別是小兔子,他依舊每天來此,卻不如以前開心。
蘇稻用洞裡多得用不完的獸皮給小兔子做了過冬的衣服和小毯子,她其實很想去小兔子的家裡看看。但是小兔子沒有家人,卻不代表沒有族人。一旦扯上別的種族,事情就複雜了。
昂打獵的時間延長了很多,每天黑了才回家,帶著比以前更多的獵物往洞裡堆積,全是紅皮小豬和番薯。打獵蘇稻不在行,但是過冬的準備要做好,如今他們沒有部落,什麼事情都需要準備更多。洞前就是林子,不需要砍柴劈樹就能撿到用不完的乾柴斷枝。蘇稻搶著時間在林子裡撿柴,容易點燃的枯葉子小樹枝用特大號獸皮袋子往洞裡拖,耐燒的斷枝樹幹則用藤草捆綁,能拖回去的拖回去,拖不回去的捆好了等昂來出力。小兔子天天跟著蘇稻忙活,幫蘇稻撿了不少樹葉子和小樹枝。蘇稻越來越有將他留下來的衝動,但是看著昂為了冬天忙進忙出,又開不了口。
秋末那些日子,幾乎天天下雨。林子裡陰森潮溼,洞裡也不如以前明亮。蘇稻沒地方去了,昂依然在忙著捕獵。
蘇稻給小兔子做了防雨的獸皮雨衣,小兔子在這樣的天氣來來去去都帶著。這麼久相處下來,小兔子不但會說話,連字都會寫不少。兩人有事沒事便蹲在洞前的地上用樹枝寫字。
又是一個雨天,昂早早出門,蘇稻將留給小兔子的肉湯擱在火上熱著,還拿出一個番薯丟在火裡燒,番薯烤熟了更管飽而且暖和。蘇稻問過昂這些番薯是怎麼來的,是野外長的還是種的?但是昂無法給她答案。蘇稻多麼希望昂能和小兔子和平共處,那樣,她想應該可以透過小兔子,好好的跟昂交流。但是小兔子害怕昂,一見他就跑,蘇稻於是換個角度,一邊教導小兔子學習她的語言,一邊跟著小兔子學習獸人的語言。蘇稻學起來比小兔子慢多了,好在不至於毫無進展。
湯熱了一遍又一遍,番薯熟的不能再熟了,小兔子今天卻一直沒來。蘇稻皺著眉頭看洞外淋淋瀝瀝的雨。等到中午都過去了,蘇稻心裡不安了。
不知道是下午什麼時候,蘇稻聽到洞外的響動忙起身,一看嚇一跳,雪白的小兔子趴在泥水窪裡難受的哼哼唧唧,雨水打溼了他全身,他每天揹著的包包不在身邊,蘇稻給他特別做的雨衣也沒帶。
蘇稻忙把小兔子抱到火堆邊,見他的小手有好幾只指甲恐怖的翻了過去,鮮血將指頭染的刺目。蘇稻只看了一眼就感覺自己都疼,指甲翻了可不好過。
“小兔子,為什麼會受傷?誰把你的指甲弄成這樣?包包和雨衣呢?”
小兔子抽抽噎噎道:“被搶了,他們說我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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