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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確不會用毒,但是你連刀也不會握嗎。”
申不害還也裝不下去了,探手抽出背後的“折花刀”甩出——
彭十三刀無形之中身體裡散出了一股罡氣,刀和申不害一起被彈了出去。
申不害踉蹌起身,忍痛爬起,邁步要跳——“折花刀”被一股無形的“純陽罡氣”託著飛射到申不害背上,掙扎了幾下,不動了。
彭十三刀走近,用“折花刀”也割下了申不害的人頭,看到遠處的葉求凰、褚遂仁、薛爾準,拎著頭顱,走到他們面前,說:“他不該割下別人的人頭,所以他的頭被割了下來。”
申不害的人頭落到了三人腳下,誰也沒有說話,一個字也沒有。甚至連一絲憤怒也沒有。
“天邪老妖”——葉求凰臉上還露出了笑容,不知是不是高興,她說:“看到申不害割下你朋友人頭的時候,就料到他死定了。”
“看得出你們並不想讓他繼續活著,所以看著他被我殺死也不出手。”
“不妙道長”——褚遂仁否認,他說:“你或許也看得出,申不害是一個很會闖禍的人。”
彭十三刀明白了。
“破袍丐神”——薛爾準接著褚遂仁的話繼續說:“你或許已經明白,眼下不能闖出半點禍,否則死的不止他一個人。”
“諸葛襲人不是逃,而且一定會出現!”
葉求凰說的是真的,還說:“你的‘純陽罡氣’並不是薛逍蓮的對手,只要他們一回來,你們就死定了!”
二十四
楚我兒失望,與上一家一樣,大夫被殺,藥鋪被燒。——一定是諸葛襲人乾的。
“一定是諸葛襲人乾的。”
谷十惡解釋說:“他要置葉姑娘於死地,達到他的目的。”
楚我兒也是如此認為。
“諸葛襲人有什麼目的,非要置葉姑娘於是地不可。”
“無非是‘七殺旗’,無非是要嫁禍給某一個人,然後借葉割衣的刀,殺死他要嫁禍的人。”
楚我兒聽了谷十惡的解釋,也想不出其他的比這樣解釋更合理的解釋,難道諸葛襲人要嫁禍的人是自己?
“你在想什麼?”
楚我兒沒有告訴谷十惡自己所想的事情,而是說:“我在想有沒有什麼方法救一救葉沾雪,因為我答應過她要帶她去見葉大俠。”
“諸葛襲人一心要置她於死地,出手很重!老朽也無能為力。”
谷十惡取出一個自己配置的藥瓶,交給楚我兒並告訴他:“每隔兩個時辰,給她服下一粒,可以暫時保住一條性命。”
楚我兒收下藥瓶,揣在懷裡,看了一眼依舊昏睡不醒的葉沾雪,一陣憐憫之情湧出!想到奇怪道人,不禁生問:“谷主可知傷她的是什麼武功?”
“純陽罡氣。”
“赤子劍滅魂”——楚我兒不知道,也從未聽說過什麼純陽罡氣的武功。
“那道人就是‘瘋掌太虛追神魔,狂笑純陽癲道人’——”
楚我兒更加?
“薛逍蓮!他練得一身純陽罡氣,而且一生追求武學莫高境界。雖然有些神志不清,可是武功卻在萬人之上的境界。”
“赤子劍滅魂”——楚我兒很快又明白了另一個疑團,諸葛襲人一定是利用了薛逍蓮的神志不清,才能完全操控讓他替自己做事,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諸葛襲人能夠完全操控薛逍蓮,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在。”
楚我兒沉默。
“你要好好保重!我要告辭了。”
谷十惡飛身消失。
楚我兒回身,注視著葉沾雪,走到她面前,對她說:“你一定不要死,我一定可以讓你見到葉大俠。”
葉沾雪又被背起,走出被燒過的生藥鋪,穿過大街,與生命垂危的葉沾雪一起消失在好奇者的目光裡……腳步的前方是什麼?
楚我兒自己也回答不出來,可是他知道一點:就是自己要走過去,為了楚門一脈一定要走過去!
二十五
酒店裡,一個人在喝酒。誰也不知道,他就是名滿天下的“割衣北俠”!因為所有的人還沒有走進這家客棧,也就是說,現在只有葉割衣一個人在喝酒。
薛逍蓮坐在了葉割衣對面,一個字也不說,好像是在等對方開口。
諸葛襲人還是比杜妙手遲了一步,因為在還並沒到葛嶺的地方就見到了一個他正要去見的人——葉割衣!
葉割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