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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師父面前幾分狼狽的解連環,吃吃的笑了。
“依我看呀。你是被我師父‘獨臂佛手’捉到的才對。”
“師父……!”解連環看看眉目如畫的諸葛藥玉,瞧瞧光頭而沒有穿僧衣的佘闢主啞口無言了。
諸葛藥玉看著“軟鐵劍奴”——解連環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又是一陣吃吃放笑的聲音,笑聲,羞紅了解連環的臉龐。男子害羞,在某種女孩面前也能算是一種魅力。比如,在眼前諸葛藥玉面前。
諸葛藥玉當然可以猜想得到,剛才發生了什麼,想了想,說:“屋子裡漆黑一片,相信剛才你什麼也不可能看到。”這句話,解連環覺得一點也不冤枉自己,黑黑的的確沒有看到什麼。
“可是……”諸葛藥玉頗感疑惑,又故意問:“這麼晚了,跑到這裡幹什麼?”
佘闢主識破“玄機”,說:“他是來偷看姑娘的。”
佘闢主的話,不難被理解。何況,諸葛藥玉已經是一個二十歲的大姑娘了,又怎麼會不明白。
“我真的那麼好看嗎。”諸葛藥玉問解連環?
解連環點頭承認了。
諸葛藥玉想了下,說:“可是,你這麼做是很是你男子漢風度的。”
解連環回答諸葛若我的話,更失男子漢的風度:“為了姑娘,失去一次風度也無妨的。”
諸葛藥玉顯然並沒有感動,她為解連環的話嘆息,並說:“失去了男子漢應有的風度,還怎麼討女孩子喜歡。”
佘闢主鬆了手,冷冷的說:“你可以回去睡了!”
二十二
這時方圓二十里,最破的一座廟。
一堆火,火的旁邊站著一位錦衣男子,他是在等一個人。
廟外就站著一個人,夜色貼在他的身上,他跟夜幾乎融在了一起。
廟裡的“鐵掌霹靂子”——裘躬笑躬身一笑,看著與夜色融在一起的人,他說話了:“那位站在夜裡的朋友,不妨進來坐坐,暖暖身子?”
“看來,裘大俠誤解了在下的來意,我不喜歡暖身子,尤其是在破廟裡。”
一陣沉默!
裘躬笑依舊站著,他說:“你可知道,一般人對我用這樣口氣說話,會落得個什麼下場?”
“死!死在一種鐵砂掌下。”廟外人說:“你的鐵掌可以把石碑打碎,沒有什麼認得頭,會比石碑硬。”
裘躬笑笑了。
“閣下,既然敢如此說,自然不是一般人了。”
“裘大俠果然眼裡不錯!”
“恕我眼拙,請問閣下是——?”
“十年前,你的鐵掌敗在了我的七殺爪下,黑寡婦險些喪命與我手下,若不是諸葛襲人,只怕你夫婦二人……”
“命喪黃泉,兩具白骨。”裘躬笑已經猜出。
裘躬笑身邊的火光,映在金魔鷲臉上。
“好久不見了,想不到你還活著。”
“是呀,差不多十年了。”
裘躬笑糾正說:“是十年零十一天。”
“你看來還不算太老。”
裘躬笑說:“你害得我大哥裘躬啼生死不明,絕不會忘記閣下的‘大恩’。”
“裘躬啼已經死了,你也不會再有替他收屍的機會了。”
裘躬笑哈哈一笑,怒眼仇目,說:“呸!胡說八道的東西,難道你不知道,恨天教主並沒有死嗎。”
——“出招!”
去容忍一個想殺自己的人(八)
二十三
夜。死寂,打更聲響了五下!
出身苗疆的“黑寡婦”——巨母大娘聽得很清楚。
火堆熄滅了。
屍體橫臥,熟悉的一張臉——裘躬笑。
往日的離別,今日的重逢。重逢了,見到的確是一具橫臥的屍體。
巨母大娘身子顫抖,無法接受是悲憤、苦怒……都無法改變眼前的。
“躬笑,妹子來了。”巨母大娘知道這些話,裘躬笑連一個字也聽不到,可是她還是對著屍體說出了自己二十年來,一直想說的話。
已寒的屍體,遊動的纖指,劃腮的淚水和滿腔的怒恨仇怨!
——“躬笑,妹子是你的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巨母大娘沒有目睹裘躬笑慘死的一幕,可她猜出了殺死裘躬笑的人是“金魔鷲”!不論武功多麼神妙的絕頂高手,用自己的招式殺人後,通常會留下一些獨特的痕跡。不同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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