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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輕拍她還在不斷拉扯髮帶的手,一抹慍色令臉頰蒙上緋紅的陰影。“別拉了,不能鬆開,傷口要長好,一定要包紮的,你別亂動了,門納。”
“就是,傷口要快點長好,就一定要包紮。”與她們並行的阿齊茲,滿是關切的開口。
一道冰箭般犀利的目光飄向他,鋒利的目光,狠冽的能在轉眼之間割開阿齊茲笑容可掬的面孔。
抬手摸上自己的頸子,夏天的陽光,竟然都沒能擋住這股子陰寒的氣息襲來。挑眉,面色淡定地吹著口哨,呵著馬兒朝前面的穆哈里走去。
“門納,你忍”
沒有說完的話,陡然停在半張的唇邊,隨著熾熱的林風擦身而過,眼前小道的樹旁,赫然閃現數十個黑衣人,他們手裡的刀劍反射著枝葉間散落的零星陽光,點綴著這片危機四伏的肅殺,銳利刀劍的光影悄然鋪展在微風裡。
將卡麗熙摟緊,讓她緊貼著自己的身前,握著韁繩的指關節泛出青白的筋,透過樹林頂端搖曳投下的光怪陸離的光線,目光深沉地看著這些不速之客,陽光的影子投進茶色的眸子,悄無聲息地點燃了一片青色的火焰……
☆、第 十二 章(上)
沙沙的風聲,打破了兩派人對恃的沉默,一個窄袖白袍的身影悠然緩慢地從樹後走出,紅色的髮束隨風輕搖,一派悠閒的懶散,如同這個陌生女子臉上的微笑,也是淡然閒適的能夠令人忘卻眼前突生的危險。
漂亮的眼彎成一道弦月,浸滿了兀自狂妄的笑,手腕輕翻,腰間的佩劍出鞘的嘶鳴聲,蔓延在風過林梢的瞬間。
“留下這個小姑娘,其他人可以活著離開,否則”笑的不言而喻,一抹春風滿面的快樂。
安撫著身下被阻擋了去路變得躁動不安的馬兒,阿齊茲回以微笑,還是那幅惱人的輕狂勁,明知故問的笑道:“否則怎麼樣?”
“否則,我帶走小姑娘,也帶走你們的命。”這個年輕男人模樣長得不錯,成了刀下鬼有點可惜,不禁惋惜的暗想。
輕蔑地笑出聲,瞄了一眼穆哈里,見他面色陰沉,搭在劍柄上的手,正在慢慢握緊。“不錯的提議,可惜……沒興趣。我們現在就要離開,麻煩你們讓一讓,這麼劫道,太沒水準。”
挑眉,嘖嘖地嘆息,透過層層樹葉間投射而下的斑駁陽光環顧著四周,帶笑的目光最後落在卡麗熙的身後,那個始終沉默不語的面蒙騎手身上,忽爾輕快的一笑。“好吧,是你們選了死路,別怪我們了。”退了一步,給身旁的同伴讓出一條路,輕聲令道:“一個不留,動手。”
一拉韁繩,阿齊茲抽出劍,朝身後的列摩門納喊道,“門納,帶卡麗熙先走,這幫蠢貨我們來應付。”
沒有猶豫,點頭,低呵一聲,馬兒揚蹄朝著已經匯攏過來的黑衣人衝過去。
站在道上的幾個人,看出列摩門納打算直接衝過去,他們拉開手中手腕粗細的繩索,快速往兩邊散開。這是一張由繩索結成的大網,左右兩邊的人同時全力繃緊,一張大網霎時橫在狹窄的山道。
不同高度的繩索一陣輕抖,將軟綿綿的餘力變成筆直的勁道……這是最有效的絆馬索,不管多麼優秀的騎手,也無法同時穿越這種複雜的繩索。
二根絆馬索,騎手可以選擇砍斷一根,然後跳過或者壓低身體穿過一根,只要有一把快劍,砍斷繩子並非難事。
但是,三根以上的繩索,不管騎手有多麼精湛的騎術,都難以在馬匹衝向繩子的瞬間,連續砍斷兩根堅韌的繩索……繩子拉的在直,還是繩子,它有一定的柔韌度,就是這種柔韌度,成了侷限刀劍這些利器正常發揮作用的阻礙。
能砍斷一根,靠得是落刀一刻的臂力,還有手中武器的鋒利程度。
能砍斷二根,除了需要夠勁的臂力和夠好的武器,恐怕還得需要夠足的好運氣了。
夏爾瑪很想知道,這個沉默的蒙面騎手,到底會有多少的好運氣。
緊抿著唇,顛簸的馬身離那些繩索越來越近,藍色的眸子盈滿了閃爍不定的驚恐,緊緊貼在背後的身體有些發熱,隨著起伏的摩擦,熾熱的體溫透過衣服順著卡麗熙僵硬的後背,快速地滲透她流動逐漸滯緩的血液裡。
“坐好。”頭頂傳來的聲音,一時間令卡麗熙生出了恍惚,似乎那只是風在耳畔的低吟。
鬆開握著韁繩的右手,任由馬兒奔向前方,順勢拔出腰間的匕首,擲出閃電的速度,輕巧地切斷了最上面的一根繩索。
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