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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贏啊,去實現你的夢想吧,劉君。”小木曾雪萊在內心默默的祈禱著。
“乓!”
劉湧神色未變,用力的揮動球棒,再一次攔截住了南宮御的變速球,將其狠狠的敲飛了出去。
“砰!”
“界外!”
果然是一種變化,不同的人投出來感覺都不一樣啊,劉湧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感嘆的神色想著。
同樣都是變速球,至今為止,劉湧見過三種了,榮純的變速球,成宮鳴的變速球,以及眼前的這個南宮御的變速球。
相對而言,南宮變速球的下墜程度並沒有榮純和成宮鳴那樣的有特性和難以對付,而且投球上也有細微的變化,固然很小,卻也能讓劉湧區分出他投的是不是變速球和直球了,不像成宮鳴和榮純的變速球,劉湧根本無法在他們投球的那個瞬間的姿勢靠眼睛看出來。
只能在球執行的軌跡中,捕捉那細微的變化才能辨別的出來,還得靠一絲的運氣。
而南宮御則不同,或許其他的打者沒有辦法在那一瞬間捕捉到,可劉湧不同,那動作上的差異就足以讓劉湧區分開來了。
所以捕捉到變速球的時機也就成為了比較簡單的事情了。
唯一棘手的地方就是在於,很出乎意料的是這傢伙的變速球尾勁相當之足。
劉湧總是無法很好的抓住球心,所以在打點上都會出現一絲微妙的偏差。
也正是這一絲微妙偏差導致了劉湧幾乎全是敲出界外球來,真的是說上的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了啊。
直球的刁鑽,變速球的棘手,滑球的精準,真的,這些王牌投手大人,還真的就沒有好對付的傢伙啊。
不過這樣才有趣啊,自己之所以來到這裡,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這個傢伙將來也會成為不得了的怪物啊。”南宮御望著一直能夠好好的跟著自己的球的劉湧,眼神之中流出了感嘆的神色,微微嘟囔道。
“對付這個打者,變化球只能作為誘餌,真正決勝負的球種還必須是直球,御哥,這在之前的比賽之中已經得到了充分的證明了,無論怎麼說,他畢竟也只是一個一年級的選手而已,從某個方面來說,也正是經驗缺乏的最好證明不是麼?”
“嗯。”
縱使這個打者猜到了球種又怎麼樣,打不到就是打不到,這在你們中國的那裡就是所謂的赤果果的陽謀不是麼?
御哥,用你的球威來壓制他,南宮望堅信自己的哥哥能夠在球威之上壓制這個打者的揮棒。
這傢伙的直球也很麻煩啊,不過卻沒有館廣美的球難處理,那個球的球威才是自己每一個打席被壓制的真正的理由。
要麼是高速球,要麼是球質異常的特色。
不要太小瞧我啊。
劉湧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吐了出來,想要正面壓服我是麼?好啊,來吧,就讓我們看一看,到底是誰壓服誰吧。
劉湧的雙瞳之中掠過了一絲寒光,握著球棒的雙手愈發的用力起來。
全身緊繃起來的肌肉就在蓄勢待發一般,等待著那最後的噴湧而出的最終的態勢。
“看來對面要決勝負了啊。”
在板凳席裡面的御幸眼睛微微一眯,露出了一絲思慮的神色,暗暗的想著,身為捕手的他,去猜測同為捕手的思維的時候,總是會比普通的選手更加得心應手一些,更何況鬱榮的南宮望已經沒有所謂的配球的策略了。
他基本就是赤果果的擺出來相信自家的王牌的直球只要投到邊角地帶就定然可以壓制劉湧的姿態來。
“有些可惜了。。。”御幸輕笑了一下,低聲呢喃道。
“誒誒誒誒?可惜啥?御幸一也!?”澤村榮純在一旁也聽到了御幸的低語,頓時很感興趣的湊了上來,那毛茸茸的腦袋直接往御幸的面前拱進去。
“沒有什麼。”御幸笑眯眯的說道。
“切。。。。”澤村榮純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御幸一也。
一旁的小湊春市好似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隨後便將目光轉向了打擊區上的劉湧的身影。
以靜制動,旋而動如脫兔。
時而放鬆的神態,時而緊繃的身體,在合適的時機做出適當的選擇。
“咻”
王牌的怒吼,自身的咆哮。
在劉湧的眼中也僅僅不過是那一絲蕩起了海面的微微的波瀾罷了。
“你的球還沒有到能夠讓我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