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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安看了大頭魁妞一眼,擰著眉毛問:“有事兒?”
大頭魁妞說:“有點事兒?”
陳小安說:“啥事兒你說吧!”
大頭魁妞說:“今天吃過早飯,小青她媽去找我,說是小青懷孕了,我想來問問你……”
陳小安說:“春陽,你這話問的有點離譜吧?”
大頭魁妞說:“你聽我把話說完!不是問是不是你把小青的肚皮搞大了,是問你知道不知道誰把小青的肚皮搞大了!”
陳小安的臉皮猛地繃了一下說:“我咋會知道呢?”
大頭魁妞說:“那我就直說了吧,有人說小青要給攀科長當學生。”
陳小安說:“不知道!也許會吧!”
大頭魁妞說:“你一點不知道?”
陳小安說:“半點也不知道!”
大頭魁妞說:“好!那我就不問了,但我作為村委主任今天當著你的面表個態:這件事兒,我一定要查出來!到時候,公、檢、法,紀檢委…… 我會把材料,送一撂子!”
陳小安說:“你願意送多少,你就送多少!”
大頭魁妞說:“好!我倒要看看,小青到底懷了誰的種!”
俺這土包子(1)
任大頭魁妞怎樣問,那怕是他用鐵棍撬開陳小安的嘴,陳小安也不會把攀大強說出來。因為攀大強是他向上攀爬的梯子,再傻的人,也不會蹬了自己攀爬的梯子。但這件事兒,經鄭一凡一說,大頭魁妞的心裡,已明鏡一般。但鄭一凡說的,並不能作為證據向上邊反映。現在,陳小安死活不說話,大頭魁妞的肚子裡再忍不住這樁事兒,他也得忍著。
大頭魁妞用幾乎冒火的眼睛,盯著陳小安說:“這事兒我早晚會查出來!”
陳小安說:“我相信!”
大頭魁妞甩下一句話走了。
陳小安說我相信三個字的時候,心裡想:“查出來,你又能怎麼樣?小青既不是*,也沒有智障,這種事兒,兩情兩願,你管得著嗎?不怕你嘴上說的比炮還響,我私下再給小青點錢,讓小青到醫院裡作個處理,大不了小青受點疼。到時候,小青不承認,你再朝前拱,小青她媽那脾氣,我私下咕叨幾句,她不反過來罵你才怪!攀科長那邊,我添油加醋說上幾句,他肯定會到陳大路書記那裡告你的“御狀”,到時候,上下堵你,把你堵的裡外不是人!”
這件事如果真按陳小安的設計發展,真能把大頭魁妞鬧的沒招兒。可陳小安萬萬沒有想到,小青她媽這女人那樣難纏。這女人死正經,那腦子就像鏽死了一般。不管陳小安出多少錢,她卻一心要刨根見底,問出是哪個黑心男人把自己女兒的肚皮搞大了。並且還一定要揪住這個男人。先是她求小青,小青硬是不說,小青說:“媽,這不是啥光彩事兒,咱就別張揚著跟人家鬧了!我姨嫂在縣醫院婦產科,改日我去找她,讓她給我偷偷做了,咱吃個啞巴虧算了!我大不了受點疼!”小青她媽說:“你們姑娘家知道個啥?那僅僅是受一次疼嗎?往後,誰還要你?”小青說:“媽,沒有那麼嚴重,我的幾個同學,大部分都處理過!”小青她媽說:“你們這一茬人,真不知道啥是個臉?啥是個面?不行!你們不說臉面,我還說!你要不說出這事兒是誰幹的,我就躺在床上不吃不喝讓餓死!”接下來小青她媽就真的開始絕食。硬挺挺地躺到炕上等死。一日、兩日過去,小青心上疼,但嘴上還硬的鐵塊一樣。小青為這事兒,夜裡給攀大強和陳小安透過電話。攀大強說:“就是你說出來,我認下這壺酒錢,大不了我的名譽上受點損失,這樣的事兒,早已見怪不怪,陳春陽他也咋不了我!最後吃虧的是你!既得不到錢,名譽上也要受損失,工作的事兒,也沒人替你安排。你不說出來,還守著我們的愛情,我會對你好一輩子。再給你一筆錢,工作的事兒,我先給你搞個自籌自支,去縣報社上班,當個年青記者。一有機會,我給你搞正。你可以想象,年青記者,那是多麼風光的職業。”陳小安說:“只要你死活不說出來,錢和工作的事兒,全包在我身上。將來想搞正,有攀科長這層關係在那裡放著,大不了也就是花上幾萬塊錢鋪鋪路,這錢我替你出!”因此,小青只勸娘吃飯,死活不說那男人是誰。可小青不說,小青她媽就是不吃飯,兩個人就這樣幹瞪著眼,硬碰硬。一直到小青看著娘餓的連罵她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才有點心動。小青說:“媽,您吃飯吧!您吃點飯我就說!但我有個請求,說出來你甭鬧了,你再鬧,可把女兒的好事兒全鬧黃了!”小青她媽不笨,趕忙說:“你說吧,我不鬧,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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