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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受不同的命令似的,分別在她的口、|乳、臀、腰、小腹、蔭部等處開始工作。“宮中行樂秘,料得少人知”,我想在當時的宮廷中一定是有閹人褻狎術的,所以這幾個閹人所使用的便是獨具他們特質的“男人”###,讓胡氏開始享受了。
幾個男人在不同的部位伺候一個女人,讓她覺得渾身有無數小火苗帶在遊動,那滋味一定快活得很。但這僅僅只是前奏,胡氏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兒,猶如一座柔軟的山峰,他們一定還有實質性的進攻。經過一番吻、舔、撫、摸、拿、捏等前奏曲之後,胡氏知道他們要用只屬於他們的方式開始伺候自己了。
胡氏:寧當妓女,不做皇后(9)
他們究竟會用什麼方式讓胡氏享受,按史料載,他們可能用了手交、###等方法,同時,他們可能還使用了一些性工具,如諸多有關房中術的書籍中提到的“角先生”、“觸器”、“勉子鈴”、“鎖陽”、“懸玉環”、“奇器包”等等,那幾個閹人藉助這些工具發揮作用,以讓胡氏達到高潮。
《詩經》中說“中媾之言,不可道也,言之羞也。”但不論那幾個閹人用了什麼法子,總之胡氏在最後達到了高潮,覺得自己被這幾個閹人迅猛送上雲端,妥死妥活地喊叫了一番後,又緩緩降下,慢慢平靜了下來。也許,高湛因為迷戀李祖娥成熟豐滿的肉體,和胡氏已經很久沒有Zuo愛了,所以,胡氏的身體十分飢渴,在今天經這幾個閹人全方位伺候,她身體裡的那些不安分的小蟲子終於被折騰得累了,困了,沉沉睡去。
那幾個閹人看她雙眸微閉,似有睏意,像完成了光榮使命計程車兵一樣,打掃戰場,收兵回營。胡氏輕喚一聲,從屏障後走出幾個侍女,幫她穿上了衣服。一具剛剛用特殊方式掀起過狂風暴雨的肉體被布遮裹了起來,誰也看不出剛才發生過什麼。
人生在世,食色性也,胡氏要一點自己想要的快樂,這不足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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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不論走什麼樣的路,只要很輕鬆地邁出第一步,後面就不知不覺走下去了。胡氏為了發洩內心鬱悶,同時也為了解決肉體的飢渴,為了滿足情慾的需要,讓自己變成了一個淫婦。我不知道古人對淫婦是怎樣的一種態度,從眾多史書中可得知,一個喜歡淫亂的女人如果被眾人都知道了她的事情,那麼她的名聲便先壞了,會變成被眾人議論和對責的物件。《北史》雖然僅用“與諸閹人褻狎”六個字記錄了胡氏的這一段風流事,但足可見她已被劃入了另類,六個字猶如六枚釘子,將她死死地釘在了恥辱柱上。但這是我們作為後人對她的一次梳理,當時,當那幾個閹人在她身體上完成一次特殊Xing愛後,她的名聲還沒有傳出去,她還可以再接著淫蕩。
淫蕩,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是一個人本性的體現,有的女人情慾旺盛,無以在一個男人身上得到滿足,便紅杏出牆,隔山採花。一個女人與丈夫之外的男人,或多名男人發生性關係,便就是縱慾,而從現實角度而言,只有縱慾可緩解她的肉體飢渴,讓她全身心放鬆。如果說淫蕩不涉及到家庭、倫理、名聲及社會影響,而且當事者把它把握成一種個人隱私的話,也不啻於一種快樂。胡氏也許就是這樣想的,不久,她愛上了高湛的好朋友,朝中重臣和士開。《北史》為此又將她記錄了一筆:
武成寵幸和士開。每與後握槊,因此與後姦通。
胡氏此舉,是真正意義上的出軌。她和那幾個閹人玩了一段時間後,覺得長久囿於一種形式太過於單調,便將目光投向那些“身體”健全的男人,和他們玩真正的遊戲。波德萊爾說,每個人的身體裡都有隱藏的野獸。胡氏把自己體內關閉這些野獸的門開啟了,它們便一湧而出,瘋狂奔突,讓她不得安寧。也許,淫蕩者在本性上都是瘋狂之人,一旦失控,便再也無法把握自己了。
說來,此和士開並非沒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他被高湛委以高官重任,而且和高湛關係頗好,兩人經常在一起召集宮女專事淫樂。宮中的女人不怕高湛,但怕和士開,誰要是被他的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上,誰就難逃厄運了。高湛有遺傳的精神病,而且在對待女人方面變態暴虐,和士開為此變成了他的高參,常常讓宮女們脫光衣服,在他們面前扭臀晃|乳,表演一些下流的動作供他們欣賞。有時候,他讓赤身裸體的宮女們在房中追逐打鬧,互相擁抱、接吻、撫摸,發出一陣陣嬌聲淫腔,他們則在一旁哈哈大笑。高湛離不開和士開,有什麼事總是找他商量。議事時,旁邊的宮女赤身裸體伺候,他們說著話的間隙,手便伸向她們的Ru房、背、腰、小腹、臀部等撫摸一下,宮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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