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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騷包加混蛋。”

（）

“啊？”王佳佳有些愣住了，她沒想到王允之竟然會這樣評價小源的生父。

“王佳佳，不是每個人都想你這麼命好能遇到陳言恪這樣疼你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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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運氣好嗎？”王佳佳吶吶地看著王允之，問道。

“王佳佳，人不要太貪心。”王允之說道。

“是嗎？可是，他從來就不尊重我……”王佳佳說道，“他好霸道，什麼事情都不問我的意見，從來不問……以前不問，現在還是不問……我以為這一次他會學著尊重我，可是……他還是沒有……”

“王佳佳，你讓他怎麼問？他一個人單戀你十四年，在這期間你們從未說過話，你讓他怎麼問你啊？他從一開始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愛著你，他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改過來呢？”王允之看著王佳佳的眼睛，緩緩地說著，“王佳佳，人的習慣形成最少也需要二十一天，改變一個習慣也同樣需要這些時間，你才給了他幾天啊……怎麼可能立竿見影呢？佳佳，你總說陳言恪太自我了，但是我覺得你比他更加自我。他可以花十四年的時間來等你，你呢？你連花一年的時間讓他慢慢改變的耐心都沒有嗎？”

王允之說話的時候直勾勾地看著王佳佳，眼神銳利，彷彿每一句都是拷問一般。

“王佳佳，你該知足了，有一個男人願意為了你而改變自己……”王允之閉上眼睛，彷彿很累的樣子，“王佳佳，你難道不知道陳言恪是一個多麼高傲的人嗎？這樣一個人能為你改變，你還不知足，還在那裡指責，責怪他不能一下子達到你心目中的理想狀態，但是佳佳，人怎麼可能一口就吃成一個胖子呢？”

王允之的話，王佳佳認認真真地聽著，聽在耳裡，卻一遍一遍地在心裡回放著……

往事一點一點地回放，王佳佳突然想起自己剛剛認識陳言恪的時候，他的那個樣子，那時候，她就知道他是個格外高傲的人，高傲且冷漠……所以她才會那麼怕他……

那時候，她連想都不敢想――有一天，這個男人會為了迎合自己而去改變。

可是想想最近的陳言恪，儘管大多數時候，他還是獨斷獨行，但是他已經開始聽她的意見了……

陳言恪，的確在改變！

看來，她是真的有點過分了……

想到這裡，王佳佳又忍不住有些心酸。

王允之眯起眼睛似乎看透了她一般，嘆了口氣，她今天似乎嘆了很多很多次氣。

“佳佳，感情這個事情沒有對錯，大概吃虧的永遠都是付出多的那番吧！可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他愛得深呢？”

她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疲憊，那麼無力！

這個女人，真的是那個雷厲風行、性格火爆的烈焰玫瑰嗎？

王佳佳看著一臉頹然的王允之，忍不住有些懷疑――其實，王允之也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堅強……

“姐姐，你愛過？”

王佳佳看著王允之，小聲地問，以前，她總覺得王允之這個人特別冷血，特別殘忍，有了孩子，自己一個人偷偷生下來，不告訴孩子的爸爸，也不讓小源知道自己爸爸是誰……

這種事情，大概只有冷血的女人才做得出來！

可是現在，王佳佳卻不這麼想了……

如果王允之真的是個冷血的女人，這個世界上並不會有小源了，她大概早就將他流掉了……

可不是！中國的醫院，最賺的大概就是人流生意吧！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流廣告到處飛，什麼“超導無痛人流，真的不痛”之類的……

王允之肯定愛過。

王允之沒有回答，但是王佳佳卻彷彿已經清楚了這個答案一般。

“姐姐，既然愛他，為什麼不和他在一起呢？”王佳佳問道。

王允之不再看王佳佳了，閉起眼睛，不出聲，就在王佳佳以為她不會再開口的時候，她卻緩緩開口地說話了：

“我們認識的時候還太小，大概都不夠懂事吧，那時候，大家都太任性太自我，為自己考慮得多，為對方考慮得少……”

王允之的聲音很輕很輕，聽起來很脆弱，王佳佳第一次知道，這個平時看起來刀槍不入的女強人褪去了外衣，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子，或許……比普通的女子更加脆弱吧……

“王佳佳，說真的，我特別羨慕你。”王允之睜開眼睛，明亮的星眸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王佳佳，毫不掩飾自己的羨慕之情，“你知道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