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躲到桌子底下,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再偷看一眼父親,他居然還盯著來,連葉若荷親自磨豆煮的咖啡送上時,也都沒眨一下眼,兇狠的就像想要當場吃了自己。
這下穎夏忍不住心怦怦跳了,其實、其實、昨晚也很好、父親的Zuo愛很猛烈,跟以往不同,或者十七歲的他就是那樣的外放,野的如一頭從未被馴化的獸,不節制的索求。
但是、屁股好痛喔……
把口中的牛奶吞完後,穎夏也被視線攻擊的體無完膚,他受不了啦,慌張起身,說:“我我我、我吃飽了。”
穎洛面無表情把人拉回坐位上。
“我還沒吃,陪我。”把屬於他的那一份法國吐司送到兒子面前:“把這吃完。”
穎夏偷眼望父親,聽這語氣應該沒在生氣,可那瞪來的目光依然野性噬血。誰能告訴他是怎麼回事?若父親為昨晚的荒唐事而憤懣,那就罵自己也好、打自己也好、就是別什麼都不說,把他給整的膽戰心驚。
葉若荷見這父子倆中間暗潮洶湧,她心向著穎洛,於是對兒子說:“都二十歲的人了,該懂些規矩,他剛坐下你就要離開,不好……”
穎洛往多嘴的女人投了極不友善的一瞥,那是很容易就能解讀出的暗示:別多嘴!
葉若荷當下停口,但她敏感聰慧,隱隱覺得穎洛真的放了太多注意力於兒子身上,讓兩人身邊圍了一層障壁,根本不容外人踏入。
身為女人,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被他人所忽視。為了突破那層障壁,重新奪回穎洛的注意力,葉若荷覺得當務之急就是拉攏兒子跟自己站在同一陣線上,總之,母以子貴。
“小夏……”她和藹的對兒子說:“今天星期六,你大學沒課吧?陪我出去散散步。我來這裡之後,你很少陪著媽媽呢,一起走走超市生鮮區,告訴我你喜歡哪種食物蔬果,以後我也能抓對你的口味來做菜。”
穎夏對葉若荷突來的示好納悶,但他向來乖順,學不太會拒絕別人的要求,於是點頭,又看了一眼父親。
穎洛沒說好沒說不好,敲敲桌子,往盤子裡的法國吐司揚下巴,意思是要穎夏別耽擱,快吃。
聽話的穎夏終於還是將一份吐司給吞下肚了,就在穎洛看似兇惡、實則熱情寵愛的目光中。
穎夏這幾年吃得好睡得好,體質不若以往怕冷,所以簡單的套頭羊毛線衫、麂皮外套及保暖長褲就搞定了冬天,卻因為葉若荷還在化妝,已經換好出外裝備的他只好先在客廳裡等候。
頭皮發麻,因為父親維持著吃早餐時同樣狂悖的表情看他,這樣的父親讓跟了他十年的阿豪都杵在一旁不敢靠近說話。
若是能夠無視就好了,可惜穎夏不敢,再說,要是自己真的無視,父親隨時可能被別人奪走。
想到此,勇氣陡增,輕輕坐在父親身邊。
“那個……”
很多話想說,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緊張的手心都發汗,卻又發現父親兩手交握,還做著個奇妙的動作。
他右手拇指不斷地輕撫著左手虎口,重複重複,在淡色的一圈小疤痕上流連。
穎夏心跳停了一拍,接著開始大失序,咚咚咚有誰拿著大面石鼓在裡面敲,敲到他呼吸都紊亂,身體從腳底紅上頭頂。
“爸……”
就連喉頭都被個什麼給堵住,剛說出一個字,就填塞到飽滿,擋住後頭所有還未出口的話。
到底、到底十七歲心態的父親對兒子昨夜的大膽誘惑有什麼想法?昨晚的熱情會不會在一覺醒來之後,突然覺得離經叛道,因而對兒子產生反感?
虎口上的咬痕對他而言又有何意義?穎夏不敢問,怕聽到預期中最壞最壞的一種答案。
穎洛看著兒子羞窘懊惱驚懼無奈的神情如幻燈片在臉上每三秒鐘跑一次,弄得他受不了,霍然拉著人起來往廚房去。
“幹嘛?”穎夏叫起來,不知道父親發神經又為了哪一樁,忍不住頻頻回頭想跟阿豪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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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從來以大哥為馬首是瞻,也不敢攔,以他剛剛的觀察,穎洛目前雖然看來不爽到極點,倒也沒發出真正的殺氣,相反的,大哥對寶貝兒子的教訓,來來回回也就那幾招,基本上可以歸之於打情罵俏的範疇內,所以啊、沒事沒事。
穎夏甚至看見阿豪給自己飛了媚眼來祝好運。
穎洛把人拉進廚房後,關上門,推著兒子靠上料理臺就吻,急切的像是他從未碰觸過這個人、又或是世界末日即將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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