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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目光,嘴角的弧度不停的抽啊抽,抽啊抽。最後哭喪著一張臉對戰國道。“吶~元帥大人,咱現在請職到西海守水塘來得及嗎?”
《'海賊'表示最近壓力很大》tiji ˇ宅男的夢想不容破壞ˇ 最新更新:2010…11…03 23:11:22
“這是我,靈魂無法泯滅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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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混蛋!”隨著一聲暴吼,硬物砸在圍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沿途擦過深深的痕跡,直到連續四面牆都破了不規整的大洞。
那良擦著嘴角的血,蒼白的臉色因為嘴角的鮮紅給人一種莫名的震悚感。
與其說是無表情……鏡片下幽深的藍眸閃過一絲陰霾,轉眼又逝。
“這是還你的……”那良說話的聲音很淡,但又不同於平常的聲音。平淡的語調下隱藏著些許複雜的壓抑情緒。
“我說過,絕對不會原諒你的。”斯莫卡陰沉著臉,手中的七尺十手在陽光下閃著些微刺眼的冷芒。面色些微扭曲的斯莫卡,已經忘記自己身處的是海軍本部,世界最強大最堅硬的堡壘。
他的眼中就只剩下面前這個面色蒼白,面無表情的少年。
單薄的紅唇給人一種冷情的蠱惑感。
如果當是從相貌來講,那良無疑擁有著不錯的皮相。大大的藍色眼眸,細碎柔軟的棕發,滑嫩的肌膚,挺立的鼻樑,和形狀姣好的唇瓣。沒有男人特有的陽剛,也不會讓人覺得女氣。
“如果不是你的話……”斯莫卡再次擺出作戰姿態,聲音壓抑沉澱著痛苦。“為什麼你還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我面前!!”化為煙霧的身體,十手抽向那良的身子骨不遺餘力,只是在最後看到那人倒在地上時,尖利的那端深刺進了那良頭頂的地面,幾條棕發被削斷。
“為什麼不還手……我知道你擁有這個能力。”皺得死緊的眉,即使全身細胞都在叫囂著怨恨,可眼前人無動於衷的態度仍然讓他所持的正義之心,阻擋了他痛下殺手的願望。
“行了斯莫卡,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有什麼恩怨!但這裡可不是你們解決私人怨恨的地方!”青雉慵懶的聲線在這時插了進來,抓著頭髮的青年似乎在抱怨的又咕囔幾句眾人聽不清的話。
斯莫卡像是想到自己所負的責任,又或者是什麼。他收回了自己的武器,看著地上的少年慢條斯理的站起來,和自己對視。
難得沒有反光的鏡片,露出那雙幽深的藍眸,會有種看到大海的感覺。冰冷的無情的大海,無情吞噬著每一個信仰它的子民。
後背裡滲出血絲,身上有數十傷口的那良,僅僅是將手上那些紅色的液體隨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就頭不回的離開。
斯莫卡沒有再說什麼拒絕升官的話,在第二天的升遷大典上,看到了站在卡普中將身後的那良,僅僅只是一個對視就移開了目光。
就像昨天那場破壞了十數棟樓房的戰鬥沒有展開過,即使從頭到尾就只是斯莫卡單方面的撕打,另一位當事人默默承受。
應該是受了重傷的那良,再出現在眾人面前卻是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就只有手腕上的紗布告訴他確實在那場打鬥中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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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前的那良,生活在東海一個小小的島。和他的母親一起相依為命的生活。
即使他的母親告訴他,他的父親是一個偉大的海賊,但兩母子拮据困苦的生活在全方面現實的告訴那良,所謂的偉大的父親,也就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而已。
十歲後的那良,和母親一起搬到了羅格鎮。他在那裡,依舊和母親過著拮据的生活,日夜操勞的母親,被歲月和現實侵蝕的母親,已經不再是記憶中那個會溫柔的摸著他的頭說著他那偉大的海賊父親光輝史的美麗女人,而是一個市儈且精神有些失常的偏執女人。
那良幾乎每天都在捱打和飢餓中度過,但他從沒有抱怨過什麼。沒有抱怨自己穿著破舊到縫補都不能的衣服,沒有抱怨自己生活在疼痛和飢餓中,沒有抱怨自己的母親是個偏執的瘋女人。
就在十一歲的那天,那良遇到一個會對他溫柔的人。一個比他大上5歲的少年,留著銀色的短髮,笑起來會露出潔白牙齒的陽光少年。
少年是在一個寒冷的午夜將凍暈在家門口的那良抱回了自己的屋子。
那時候的那良,已經是個沒有親人的孩子。他的母親在半年前就跳海自盡了,帶著她對死去丈夫的愛還有恨。
她沒有對自己的兒子,留下哪怕隻字片語,留下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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