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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記憶都很清晰,沒有絲毫遺漏。
這也是天才的悲哀。對於自己忘記或者不理解的事情,是會追究到底的。無數次重新梳理記憶,都沒有發現自己究竟,忘記了什麼。
每一個記憶片斷都接得合理,淺眠的他對於晚上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也都會記住。
煩躁……
母親隨著父親的不歸,逐漸變得古怪。她本就是個普通的村女,一次命運的捉弄,她被身為海賊的父親救了,然後相愛並有了他。在他出生沒幾天,父親出海。
沒有什麼懸念的,母親是被拋棄了。空有美貌,生命只有愛情的母親,確實不是一個嚮往寶藏和自由的大海賊會頓足回首的。
只是一個美麗的玩偶,儘管知道這樣評價對於辛苦養家的母親而言,是極為不敬的。
但特爾在接連的日子裡,都維持著這個評價。
逐漸變得瘋狂,越來越偏執。本來美麗的母親已經成為一個會瘋狂尖叫,然後拿著棍子毆打他的女人。
特爾沒有反抗,應該說他根本反抗不了。他的身體從7歲起就開始虛弱,查不出病因,也沒有痛苦,但手腳的經常性無力已經到了走路都有些吃力的地步。
家庭暴力並不是他這個,不喜陽光眼裡只有書本,且有著不明病狀的人所能反抗的。
本來和母親斷絕關係的外公家,終於插手了。他們不忍心已經不正常的母親毀掉他們的外孫,儘管這個外孫,是海賊的孩子。
母親還存著一點理智,她在某天夜裡帶著他偷偷離開的出生的地方,在一個叫羅格鎮的地方落了腳。
生活並沒有改善。
母親似乎在經歷了兒子差點被搶走的事情,撿回了對兒子的愛。她在一段時間裡不再打他,雖然不是印象裡那個溫柔的母親,面無表情的她依然有在工作養著他們兩個。
特爾對母親,維持著又怕又敬的態度。對於生下他的母親,養育他的母親,儘管她做了非常過分的事情,特爾仍然敬重著,但同時家庭暴力的陰影,讓他無法像以前一樣能釋懷的對母親撒嬌說心裡話。
平靜的生活沒有維持太多時間,母親開始不工作了,整天的毆打他。餓肚子已經是平常事,受傷也是家常便飯。也有看不過去來阻止的人,海軍也插手過幾次。可是特爾就只有那麼一個親人,他無法離開母親。
就在某天,差半年就滿11的特爾,被失心瘋的母親強/暴了。那時的特爾並不具備成年人有的性/能力,他的記憶裡就只有母親的粗暴,小便的地方被塞進一個溫熱的地方,趴在身上的母親一邊甩他巴掌,一邊叫著屬於他那個父親的名字,身體扭動著發出聲聲浪/叫,母親已經不再擁有了理智。
她做了身為父母,絕對不能做的事情。
沒有能力並不代表不懂,特爾他在罪惡感和疼痛中大聲的嚎哭著。可沒有人來救他,黑暗裡他伸出的手,被母親狠狠的甩開,巴掌一個個接連落下,身上臉上都是疼痛。
似乎對他的掙扎的不耐煩,母親用繩索將無反抗能力的他綁起來,像一條狗一樣,綁在兩手上的繩子的另一邊,栓在了櫃子的門把上。
“呵呵……呵呵……這樣你就不會離開了……”叫著父親名字的女人,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笑得何其溫柔。溫柔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母親的巴掌帶著眼淚落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回來!!為什麼!!”大聲尖叫的母親,又一次扒下了他的衣服,扶著軟小的生/殖器,插/入了她的體內。並瘋狂的扭動著,嘴裡一聲聲的尖叫。“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回來!明明說愛我的,為什麼你還是沒回來!!”
特爾就像人偶一樣,空洞著眼睛忍受著母親的瘋狂和施加的疼痛。
過了沒幾天,母親跳海的訊息傳到了他耳中。
特爾沒有絲毫訝異,他在母親死的前一天夜裡被解開繩索時,就料到了會有這一天。
房子是租來的,當時付的是一年的費用,母親一死,他就被趕了出去。
無家可歸的他,憑著對未知記憶的執著,以著骯髒敗德的身體活了下來。特爾聰明的腦袋提供了他食物的來源。虛弱的身體又怎麼樣?他的計劃完美無缺,出手之後所有後路都安排好了,靠偷來的食物,他在黑暗的角落裡度過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遇到一個,會對他笑的少年。本能的依靠這個會給他溫暖的少年,少年的出現將他慢慢的救出那個牢獄。道德的牢獄……又或者只是將那罪惡感埋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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