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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睡覺吧。”賀南山呵呵笑道,摸了摸頜下微須:“五師弟前途無量,可喜可賀!”
“就承二師兄吉言了。”李慕禪笑道。
程曉風若有所思,緩緩點頭。
別人一天得睡上三四個時辰,而五師弟僅一個時辰足矣,剩餘的兩三個時辰可用來練功。
一天的時間,除去吃飯睡覺,還有一些瑣事,能真正用來練功的不過是四五個時辰,五師弟比常人幾乎多出一倍的時間,修煉一年抵得上別人兩年。
現在不過入門,所以很弱,但七八年後,五師弟便能追得上自己了。
“哈哈,五師弟,將來你可要關照我喲!”尉遲明大笑,歡喜無比。
李慕禪笑了起來:“我這資質,想要關照四師兄,我看懸得很!”
賀南山呵呵笑道:“不急不急,慢慢來!”
四人正在說笑,忽然進來一人,提著一把長劍,劍幾乎與身體差不多高,正是鑄劍堂的程大師。
他一進來,不理賀南山三人,直接來到李慕禪身前,遞上長劍:“來來,湛然,你試試劍!”
李慕禪笑著接過,打量一下劍鞘,暗灰色劍鞘,與自己僧袍融為一體,讓人很易忽略過去。
再看三人的劍鞘,都是墨綠,並不相同。
僅是這劍鞘的顏色,李慕禪便感覺到程大師的細心。
“嗆……”長劍出鞘,聲音清脆嫋嫋。
李慕禪低頭打量長劍,劍身黯淡無光,樸質無華,仔細看去,劍身暗隱花紋,從劍鍔到劍尖,彷彿一朵紫藤纏繞劍身。
“叮……”他屈指一彈劍身,滿臉讚歎神色。
程大師緊繃的臉露出笑容:“這劍是我親自所鑄,花了一晚上,總算沒白費功夫!”
“多謝程大師了。”李慕禪合十一禮。
程大師擺擺手,嘆道:“你是出家人,但願這柄劍能少沾點兒血。”
說罷,不等李慕禪說話,搖頭嘆著氣,轉身走了。
賀南山三人看著他離開,臉上的笑容慢慢斂去,雖然程大師緊繃著臉,理也不理他三人,他們還是一臉的笑。
尉遲明忙湊過來:“我瞧瞧我瞧瞧!……這入門的青鋒劍,啥時候能勞程大師親自動手啦!”
李慕禪遞劍過去,三人輪番看過了,皆是讚歎,比他們的劍強得多,果然不愧是大師手筆。
隨後,金開泰過來,把他帶出天樞院,到了湖邊的柳樹下,在徐徐清風中,他演練了梅花十二劍第一式。
見李慕禪練得純熟,金開泰大是滿意,接著傳了第二招。
這一次與先前一般,李慕禪的手腳仍笨拙,他花了一個多時辰,好容易將他動作糾正過來,算是標準了。
……
李慕禪回了天樞院,賀南山三人正在練劍,仍在等他回來。
“五師弟,可學了第二式?”賀南山在大槐樹下練劍,見他進來,收了劍勢,笑眯眯的問。
李慕禪點頭,笑道:“是,……二師兄,我剛才太耗神,想打坐一會兒,可有什麼好去處?”
尉遲明湊過來,道:“那去靜園吧!”
“靜園?”李慕禪道。
賀南山笑道:“咱們後面有個小花園,是咱們天樞院的,旁人不能進,在裡面修煉內功最好,沒人打擾。”
“好!”李慕禪點頭。
“走,我帶你去!”尉遲明道,轉身便走。
李慕禪對賀南山程曉風頷首微笑,跟在尉遲明身後,離開天樞院,約走了百米便到了西邊一座花園。
此時花園的兩扇黃木門緊閉,掛著一隻大銅鎖,兩個巴掌大小,在陽光下閃閃放光。
尉遲明從懷裡掏出一把鑰匙,開啟銅鎖,推開門往裡走,一邊轉頭道:“五師弟,這院子的鑰匙在你屋子裡,……你還沒進屋看看吧?”
李慕禪笑著點頭,他來這兩天一直很忙,專注於練劍無暇其他,還沒踏進自己的屋子。
說是小花園,進來以後才發覺,這花園甚大,是天樞院四五個大,假山林立,樹木鬱郁,曲徑通幽,腳下溪流潺潺,清澈明亮,琮琮作響。
這靜園,與後世的蘇州園林風格極相似,佈置得極為雅緻。
尉遲明道:“這園子怎樣?……這可是三姑娘的手筆!”
“三姑娘的手筆?”李慕禪訝然,顧盼四周。
關於梅府上下有什麼人,各自什麼關係,他未進梅府前已經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