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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血需得三響三不響,響是入門,煉到高深不響,然後再響是第二層,越煉越不響,第三次再響,是最高層,至不響了,則煉血大成。
如此三次反覆,則煉血成汞,再無雜質,力量會變大,內力會變純,身體會變得更好,百病不生。
到這個程度,延年益壽,活個百八十歲,小菜一碟。
華將軍練完一遍後,渾身精氣四溢,恨不得發洩一通,李慕禪一塊兒練大龍形,練完大龍形,又練了一套動作。
華將軍好奇,問他練的是什麼,李慕禪說是師門絕學,重新演練一番,免得許久不練忘了。
華將軍點點頭,沒多看,忙著開始算計出兵之事。
昨晚前來刺殺的那十二人,已被逮住,李慕禪不再理會,究竟是殺是留,皆由華將軍決定。
李慕禪所修的是九轉洗髓經,他也不怕華將軍偷學,沒有第一層為基礎,第二層根本不可能修煉。
他修煉一遍,頓時內力滾滾,精力瀰漫,雖不能直接圓滿,卻頗有所得,看來自己創編的沒錯,氣流合度,沒有澀滯處。
待他修煉完畢,華將軍開始升帳。
日上三竿時,大軍出營,從神光城南門進,出北門,在城外列陣,除了神光營,還有神玄營,神妙營,唯獨缺了神武營的驍騎營。
遵從李慕禪當初做護衛的條件,驍騎營不再出戰,而在城中幫忙防禦,免得東楚瘋狂,真的攻城。
李慕禪一身灰僧,隨在華將軍身後,看著周圍的鐵騎,心中嘆息,打仗最苦的還是士卒。
這一仗下來,應該能勝,但會死多少人卻不知。
第377章衝陣
馬蹄輕緩,成千上萬的馬蹄聲集中在一起卻透著沉重肅嚴,眾人一言不發,眼神沉凝,氣氛壓抑。
李慕禪跟在華將軍身邊,由眾騎士拱衛,季無名與另六人構成最內圈,身披光明甲,威武如神。
李慕禪一襲灰色僧袍,在眾銀甲中格外顯眼。
陽光明媚,讓人懶洋洋的,李慕禪神情沉靜,虛空之眼俯看周圍。
施展虛空之眼,不知不覺中,他的心超然物外,俯看眾生,縱使生死變幻,心中波瀾不驚,宛如止水。
清風拂著他臉頰,僧袍蕩動,他轉頭笑道:“將軍,我有預感,這一次咱們要勝了。”
華將軍身穿光明甲,甲身把明媚陽光反映成森森冷芒,渾身煞氣逼人,原本的儒雅消失乾淨。
他掀著頭盔,神情肅穆平靜,聞言微笑道:“大師還精通卜算之術?”
李慕禪點頭:“略通一二。”
華將軍微微笑道:“那就借大師吉言!”
……
隨著心珠增多,他直覺越發敏感,行事之前,能湧現吉凶之兆,尤其是大事,心兆越發清晰。
李慕禪虛空之眼俯看陣形,最前頭是盾甲兵,之後是弩箭手,再之後是槍兵,最後才是騎兵。
一里之外,東楚最前頭是重騎兵,盔甲連人帶馬一塊包裹,渾然一體,只露出人眼馬眼,森森怪物一般。
重騎兵之後是輕騎兵,身著輕甲,手持弓弩,他們趴在馬上,興奮的瞪大眼睛,蠢蠢欲動,恨不得馬上殺過來。
李慕禪俯看大衍士兵,沉肅凝重,與東楚的興奮截然不同,他暗歎,這是兩國文化不同,信仰不同。
東楚士兵將戰死視為榮耀,成為戰魂,永生不死的途徑,大衍上下篤信佛教,卻不能真正超脫生死。
“將軍,我去弩箭手那邊,多殺幾人。”李慕禪轉頭道。
華將軍點頭:“大師隨意即可。”
李慕禪拍拍赤影,讓它呆在這裡,解下它身上的八個箭壺,環腰綁到自己身上,然後飄身下鞍,三閃兩閃,穿過人群,混進了弩箭手陣列中。
對於一身僧衣的李慕禪,神光營無人不識,沒人多說,他身上綁了一排箭壺,有些怪異,他們雖好奇,心神卻被大戰前的緊張壓抑著,無心搭訕。
他站在陣中,闔上眼睛,不再多說,只等大戰,心神晉入腦海,仍在推算馭箭訣,想再提升威力。
如今的馭箭訣早就脫離先前藩籬,威力無窮,他卻仍不滿足。
……
鼓聲震天,將他驚醒,他抬頭一看,周圍士兵們開始向前,腳步整齊劃一,地面似乎在顫抖。
他跟著一塊兒往前,虛空之眼俯看,人如螞蟻,排著整齊的佇列,緩緩向前,宛如潮水前湧。
走了十幾米,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