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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躲開。
如此神駿的兩頭鷹,她一看就喜歡上了,伸出玉手。
李慕禪忙道:“別動手!……它們脾氣臭得很,旁人摸不得。”
範佩瑤遺憾的縮回手,笑道:“真是神駿,你從哪裡得來的它們?”
李慕禪道:“在西趙,上一次去買鷹,結果遇上馮白山,打了一架,結了怨,沒想到最後如此……”
他說著搖搖頭,似是惋惜,似是感嘆,道:“世事無常,變化莫測,命運這東西,是冥冥之中的力量,真是令人敬畏。”
範佩瑤抿嘴笑笑,盯著雙鷹看,只當他發感慨。
他是和尚,自然想得多些,自己則不會這樣,只抓住眼前,好好努力便是了,至於命運,則不必想。
“可記住了曲子?”李慕禪問。
範佩瑤笑道:“我可不會吹簫,你教教我罷。”
她雖出身大家,但是鏢局,重武輕文,且重男輕女,她雖是女兒家,但不通女紅,琴棋書畫也不通,多是練武。
李慕禪一句一句的教她,好在她聰明,記住了指法順序,一點一點兒試著練,練著練著,秀臉通紅。
李慕禪吹幾聲,然後把玉簫遞過來,她接著吹幾聲,都要在一個孔,她雖拭過了,仍覺兩人嘴唇隱隱相觸。
她想著想著,嘴唇陣陣發酥,秀臉羞紅。
李慕禪有他心通,但平常一直關閉著,遇上敵人,或者陌生人時,才會開啟,免得聒噪。
他發覺範佩瑤神情異樣,卻沒往這邊想,以為她嫌自己笨,學得太慢,笑著安慰道:“不必急,初學音律,你能學成這樣,已經了不得。”
“真的麼?”範佩瑤強抑羞意。
李慕禪道:“比我強得多,當初我……”
他搖頭笑了笑,沒再往下說,因為想起了滄海山。
……
雖然心靈境界極深,可以摒除雜念,但思念之情卻如絲如縷,無法根除,每想到滄海山,他都想回去看一看。
師父已安排人去金陽城,接父母大哥他們去滄海山,金陽城不安全,雖有二姐在,仍不能大意。
至於李健一家子,他已經寫了信給李健,讓他們舉家一塊兒跟過來,一者,李健在滄海山更有前途,再者,他們一家子過來,也能給父母作伴,免得初來乍到,覺得孤獨。
範佩瑤道:“我學音律也沒什麼用,還是算了。”
李慕禪笑道:“音律之學,陶冶性情,修心養性,對於武功修煉也大有助益,況且,音律也能傷人。”
範佩瑤挑挑柳眉:“音律能殺人麼?……我倒是聽說過,以聲音懾敵,出其不意,從沒聽說過聲音殺人。”
李慕禪道:“功力深了,發出聲音自能傷人,音律之學,更能擾人心智,算是獨到之處。”
範佩瑤搖頭,不以為然,覺得威力有限,但認真學李慕禪所傳的曲子,學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學會了。
李慕禪笑道:“趁著我在,你多練幾遍,練熟了,我一離開,你吹這曲子,它們可當真的。”
範佩瑤紅著臉點頭,拿著玉簫吹起來。
罡風獵獵,兩頭神駿的蒼鷹站在蕭月生肩膀,範佩瑤則拿著玉簫,幽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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