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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李老頭大聲喝道。
“噓,小聲點兒!”有老者忙不迭的阻攔。
李老頭哼一聲,壓低聲音:“小和尚,還不快滾進來,在外面磨蹭什麼!”
李慕禪推門進了屋,但見正堂上坐了幾個老者,為首的正是紀老與李老頭,還有幾個,都是內營的好手。
李慕禪上前一步,對眾人行了一軍禮,沉聲道:“嚴兄弟不要緊吧?”
……
李老頭陰沉著臉,哼道:“小和尚,你還知道回來啦!”
紀老擺擺手,精神矍鑠,雙眼炯炯:“行啦老李,這事又怨不得明空,你不要胡亂遷怒人。”
李老頭沒好氣的道:“怎麼不怨他!?怎麼不怨他!……哼,他若在這裡,嚴小子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李老頭鬍子凌亂,衣衫不整,好像幾天沒睡覺一般。
李慕禪一急,忙道:“紀老,嚴兄弟他……?”
紀老擺擺手,溫聲嘆道:“他沒性命之憂,只是這一身武功怕是……”
李慕禪忙道:“怎麼回事?”
紀老嘆道:“前天晚上,他獨自出城砍柴,也怨咱們大意了,以為他如今武功自保足矣,不成想,黑鷹騎的人來了高手。”
“又是黑鷹騎的人?”李慕禪皺眉。
李老頭咬牙詛咒,恨恨罵道:“黑鷹騎!黑鷹騎!要不是有禁令,老子早就殺出城去,把他們殺個一乾二淨!”
旁邊一個老者沉聲道:“行了,這些沒味的話少說,你殺乾淨了黑鷹騎,咱們神武營也得死光!”
李老頭恨恨跺腳,扭身便走,一撩簾進了東邊屋子,濃郁的藥味撲了出來,鑽進李慕禪鼻中。
李慕禪皺眉道:“我去看看。”
紀老點點頭,嘆道:“你去看看也好,小嚴也是命苦,學了這麼一身武功,說廢就廢了!”
李慕禪撩簾進了東屋,但見嚴愣思昏迷不醒,臉色蒼白,躺在榻上一動不動,格外的安靜。
李老頭正坐在榻邊,盯著嚴愣思,呼呼的重重喘息,怒氣洶湧,幾乎束縛不住,要脫體而出一般。
李慕禪輕咳一聲,來到近前,低頭看嚴愣思。
李老頭抬頭看他一眼,哼道:“小和尚,你的私事處理完了?”
李慕禪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嘆道:“李老,是我不好,沒能跟嚴兄弟一起。”
李老頭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理他。
李慕禪也不在意,坐到榻邊的繡墩上,抓起嚴愣思的手腕,探其傷勢,眉頭越來越緊。
嚴愣思受傷極重,不僅五臟六腑移位,經脈也大損,即使恢復,經脈也甭想與正常人一樣。
雖說軍中武學內力心法不同,但並非不走經脈,反而多數是走經脈,他如此模樣,想再練武,卻是強人所難了,只能做個平常人。
……
對李老頭而言,嚴愣思是他們精心培養的弟子,不僅是他們的心血,還因為嚴愣思性子純樸,感情極深。
他們孤老,身前有一位弟子,雖是弟子,卻無異於親人。
如今,嚴愣思要從一位高手退回平常人,對他來說,是驚天動地的打擊,他們很擔心他受不了。
李慕禪想了一會兒,道:“李老,我家傳一門秘術,可以療傷,我想在嚴兄弟身上試一試。”
“你家傳的秘術?”李老頭扭頭過來。
李慕禪點頭:“是,雖沒什麼大威能,但療傷效果極佳。”
“能救得小嚴?”李老頭抓住他胳膊,如鐵箍一般。
李慕禪沉吟一下,搖頭道:“弟子只能盡力一試,……而且,施展這門秘術,不能有外人在旁。”
李老頭失望一下,盯著他看了看,又恢復了神采,用力點頭:“好好,我去替你護法!”
他知道李慕禪的性情,凡事留一線,不會說滿,有十分把握,他只會說七分,有七分把握,他只會說五分。
既然他能提出來,想必有幾分把握的,他只覺眼前光明大放,希望重新注入心田,頓時陽光也明媚起來。
他興沖沖的出了屋,守在屋外,不讓紀老他們進來。
李慕禪放下心,想了想,決定施展控鶴添油術,此術神妙,卻又簡捷,只是內力耗費大一些。
而陰陽造化術,需得師父的妙蓮經,自己卻不成,勉強用滄海神功施展,太過耗神,反而不如控鶴添油術。
他想到便做,凝神調息片刻,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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